孟舒淮的心因为这份思念而颤动,因为怀中人而拉扯。
江泠月察觉不出身后人的情绪变化,只知道环在她腰际的那双臂收得很紧。
她总是喜欢被孟舒淮这么抱着,她会在这样的时候感受到孟舒淮也同样强烈的爱意,他们就好像天生一对,永生永世不可分离。
想到天生一对,江泠月说:“我还有礼物。”
孟舒淮依恋在她侧脸留下一个轻柔的吻,这才放手。
江泠月转身将一个小小的礼盒放在孟舒淮掌心,他在江泠月满怀期待的注视中打开,看见一对小小的袖扣。
“袖扣?”
“为什么是袖扣?”
江泠月小心将袖扣取出来,说:“其实我第一次看见你,是在微博的经济新闻。那时候你穿一身午夜蓝的高定西服,腕间的蓝宝石袖扣能晃瞎人的眼睛。”
她轻笑了一声说:“后来你帮了我很多忙,我也想要为你好好挑选礼物,可那时候我买不起符合你身份的礼物,心里也渐渐留下了对袖扣的执念,一有机会,我便拜托景逸帮忙引荐了汪老先生,亲手为你做了这对袖扣。”
她将袖扣放在月光之下,好让孟舒淮能看清袖扣上雕刻的图案。
她说:“我选的是紫檀木雕刻,用白贝母镶嵌,一边是水纹,一边是弯月。”
她高兴看向孟舒淮:“水是你,月是我,我们是天生一对啊孟舒淮。”
孟舒淮忽然在这时候想起来,他曾经在江泠月指腹上看到过一些细小的划痕,他以为是排练太辛苦,却没想到是为了给他准备生日礼物。
心脏莫名抽疼一瞬,他将人抱在怀里,几分情动地说:“不要为我这么辛苦。”
江泠月双手环住他的腰,温声应:“我不辛苦啊,只要你开心,我做什么都不辛苦。”
她靠在孟舒淮胸口甜甜笑着,娇俏道:“我还有一份礼物给你,你想不想知道是什么?”
孟舒淮舒心一笑:“怎么为我准备了这么多惊喜?”
江泠月退开了一步,袅袅娜娜,立于银白的月光里。
轻薄的纱裙在月光下变得透明,她玲珑的曲线一览无余。
江泠月双手背在身后,将自己胸前的蝴蝶结展露在孟舒淮眼前。
她柔柔抬眸,轻轻问孟舒淮:“你还记得在乔依店里的那次见面吗?”
孟舒淮温柔打量眼前娇媚的人,略颔首回应:“当然。”
江泠月悄悄红了脸,羞羞赧赧地问:“你那时候有没有想过拆掉我胸前的蝴蝶结?”
月色朦胧,孟舒淮竟然没有认出她身上的裙子就是那次试穿的最后一条。
他忽地轻笑,料想那时候他看江泠月的眼神并没有比现在单纯多少,所以才会让她问出这样的问题。
他略抬手,牵住她胸前的蝴蝶结问:“我在你眼里这么禽兽?”
江泠月挑了挑眉,“真的没有?”
孟舒淮的手轻轻一拉拽,那松散的蝴蝶结便散开来,原本的扣子早已被江泠月解开,轻薄的纱裙就这么安静垂落在她脚边。
“有。”他轻声应。
从前他不相信一见钟情,觉得情是情绪,情绪很好控制。
就连刚开始在一起的那些时间,他都觉得自己可以掌控一切。
他这些年早已习惯了克制,唯独放肆对江泠月的欲念。
与她做爱是件极为享受的事,她总是毫无保留付出,总是满足他无理的需求,总是包容他所有的情绪,总是给他最温柔的抚慰。
可他今晚,看着她的此时此刻。
他竟然没有从前那样放肆的欲望。
从前他认为,从欲到爱的距离很遥远,一万次的动欲都换不来一次动心。
可他没想过,一次动心,就胜过千百万次的动欲。
欲望很好掌控,但心不受控制。
他沉默的时间太过漫长,长到江泠月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够性感?是不是不够妩媚?他是不是不喜欢?
她上前牵起孟舒淮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让他感受被柔软蕾丝包裹着的心跳。
她还有几分忐忑,问他:“你不喜欢我这么穿吗?”
她为今晚挑选了漂亮的情趣内衣,她笃定孟舒淮会为她而痴狂,却没想到他的反应如此平淡。
月下亭亭玉立的美人楚楚可怜,一双清润的眸毫无预兆蓄了水,无人可以抵抗她的眼泪。
孟舒淮将她扯进怀中,一遍又一遍吻她柔软的发。
“喜欢。”
“很喜欢。”
她想要肯定的回答,他便给她肯定的回答。
江泠月在他怀中破涕为笑,“所以你刚才是看痴了?”
孟舒淮吻着她,没有说话。
江泠月被他拦腰抱起,一起跌入柔软的床。
他的气息异常灼热,轻洒在她皮肤表层,带给她一阵又一阵的颤栗。
月光就在此时将床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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