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
她同卢雅君等人一一拥抱,再次感谢过之后,跟着孟舒淮下了楼。
孟舒淮一向话少,江泠月也不想主动搭话,但他说不熟悉回家的路,江若臻便立马支着江泠月坐到副驾驶帮忙领路。
江泠月瞥了孟舒淮一眼,没好气道:“不是有导航吗?我能比导航好使?”
“没关系。”孟舒淮马上接话说:“帮忙输入一下地址就好。”
尽管江泠月不情不愿,但她最后还是坐上了副驾驶。
江明鹤喝多了,嘴里的话一直不停往外蹦,一会儿问孟舒淮在哪工作,一会儿问孟舒淮下不下棋钓不钓鱼,江泠月都听烦了,孟舒淮还耐心地回。
江泠月全程看着窗外不说话,偶尔看手机也绝不往孟舒淮的方向转。
好不容易熬到家,江明鹤酒劲儿上了头,走路歪歪扭扭的,吴韵兰扶不住,孟舒淮赶紧上前帮忙,扶着江明鹤一起进了江泠月的家门。
小樱花在家关了一天,一看到人就兴奋不已,特别是孟舒淮这个“新人”,小樱花对他格外感兴趣,一直围在他腿边嗅个不停。
孟舒淮帮着吴韵兰把江明鹤扶进了一楼的卧室,江明鹤一直拽着孟舒淮不放,非说要跟他切磋切磋棋艺,吴韵兰看不下去,松了江明鹤的手骂了他两句,江明鹤这才罢休。
江泠月自进门起就在客厅坐着,江若臻从厨房倒水出来,叫她给孟舒淮端过去,她不愿,鼓着腮帮子上了楼。
江泠月的卧室就在江明鹤的楼上,她只要站在阳台上,楼下说什么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孟舒淮帮忙安顿好江明鹤便匆匆告辞,江若臻喊住他,又冲楼上喊:“泠泠,快下来送舒淮出门。”
江泠月心里的气直冲上头,这才一个晚上就从“那位总裁”变成了“舒淮”!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善变?!
她心中不满,开了门冲楼下喊:“他一个大男人还能找不到路回去吗?”
孟舒淮闻言,缓和道:“没关系的江阿姨,她今天累了,让她好好在家休息。再说,她送我出去,待会儿还要自己一个人回来,巷子黑,我也不放心。”
“好。”江若臻嘱咐道:“那你路上小心些。”
江泠月把孟舒淮这些话听得一清二楚,她扒在窗户边,眼看着孟舒淮出了门,她这才从房间里出来。
江若臻关好大门一抬眼就看到站在阳台上的江泠月,只见她看着孟舒淮离开的方向,冷哼了声,骂道:“假惺惺!”
江若臻关好门上了楼,径直走到了江泠月卧室门前。
江泠月抱着枕头趴在床上,气鼓鼓的样子,像只河豚。
“就这么不想看见舒淮?”江若臻问。
江泠月不满回头,“干嘛叫得这么亲热?”
“那我应该叫他什么?”
“小孟?孟总?”
江若臻无奈笑道:“舒淮妈妈对你那么好,我总不能因为你们两人分手就给舒淮脸色看吧?”
想起卢雅君,江泠月一时语塞,又闷着不说话。
江若臻看她这任性的样子,坐到床边伸手摸摸她的发,笑道:“我也没说要让你跟他和好啊,你干嘛要这么生气?舒淮远来是客,他妈妈在北城如何对你好,他来了咱们家里我就得如何对他好,你明白吗?”
“你们俩的事情我不会干涉,但我应该做到的礼节,你也不应该多言。再说他明天一早就走了,你又何故给人脸色看呢?”
听了这话,闷头趴在床上的江泠月总算是有了动静。
她微微偏头,只露着一只眼睛问:“你怎么知道他明天一早要走?”
江若臻闻言一笑:“我不光知道他明天一早要走,我还知道他今晚一下飞机就赶去了剧院接你。”
江泠月愣着不说话,江若臻也起了身说:“时间不早了,你也收拾收拾赶紧睡吧。”
“我得赶紧去敷个面膜,明天还和雅君有约呢。”
江泠月再次因为江若臻亲热的称呼而惊讶,但江若臻毫无反应,哼着小曲儿就回了房间。
江泠月收回视线,握拳砸在枕头上。
不是来这边处理工作的吗?!干嘛要来献殷勤?!
她才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心软!
水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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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人》一周两场是连演, 第二天一早江泠月就又赶去了剧院。
陈墨礼对昨晚的演出非常满意,他做导演这么多年,也就昨晚兴奋地睡不着觉, 今天一来就给全组点了咖啡。
上午剧组演员聚在一起复盘昨晚的演出,中午几位主演一同接受了媒体的采访,下午江泠月便开始做妆造, 静等着演出开始。
她这边在忙,江若臻那边也没闲着,她与卢雅君一见如故, 两人带着清漪一起逛街赏花定制旗袍,好不惬意。
远扬在南城这边的分公司是孟舒澜在打理,虽说此时正值五一假期,但她之前因为李天泽的事情在北城耽误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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