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角那丛缺了水的绣球都被他养了回来,更别提清理莲池,修整青石板,每一项工作跟“孟舒淮”这三个字联系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
孟舒淮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温声回:“我也难得有空闲时间,顺手就做了。”
江若臻的视线跟随孟舒淮上移,一看江泠月脸上那得意的笑,江若臻也立马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
若她这位宝贝女儿没有开口,孟舒淮又怎会亲自动手做这些?
江泠月一看江若臻的眼神就知道她想说什么,她抢在江若臻之前开口:“妈妈,是淮哥哥主动说要帮忙的,对吧?”
吴韵兰听见院子里的动静,拿着锅铲出门冲江若臻说:“快给你爸打电话,该吃饭了。”
江若臻应了一声,又抬头瞪了江泠月一眼,转身叫孟舒淮:“快别弄了,外婆的饭做好了,快去洗洗过来吃晚饭。”
孟舒淮应了,但却没有放下手里的工具,楼上那位小祖宗不发话,他哪敢停?
孟舒淮这一下午没闲着,江泠月也不轻松,她在这阳台坐了一下午,腰酸背痛的,也差不多得了。
她伸了个懒腰,故意大声说:“辛苦你咯,淮哥哥。”
孟舒淮这才起身,温柔笑道:“不辛苦。”
江明鹤在外钓了一天的鱼,晚上拎了个空桶回来,吴韵兰问起,他又说:“鱼太小,放了。”
江若臻在旁嘲笑:“江大人果然慈悲之心。”
江泠月往江明鹤碗中夹了一大块鱼肉,劝他:“没事的外公,买来的鱼吃着一样香。”
江明鹤深知家里这三位女士根本不理解钓鱼佬的难,便将目光转向了孟舒淮。
“舒淮可会钓鱼?”
孟舒淮短暂思索了一秒钟,应道:“不太会。”
这个回答正合江明鹤心意,他便笑道:“改日外公教你。”
他这用意再明显不过,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到时候他这员老将一定能将孟舒淮这个新手狠狠踩在脚下,再让家里的三位女士好好看看他的厉害!
孟舒淮当然不知道江明鹤心中的算盘,他只知道外公愿意带他钓鱼,他又多了一个可以亲近江泠月的机会,自然是高兴应下。
尽管江泠月嘴上说着不愿,但这才过了一天,她就已经接受了孟舒淮住在她家隔壁的事实。
而对于他们之间的关系,孟舒淮不说,她也不提,反正他们俩也没有闹到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那家里多个青壮年劳动力,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水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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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舒淮这次来南城工作, 身边不少人都跟着一同前来,包括景山的赵阿姨和瑶台的周姨。
她们二位住在远扬的酒店,每天一早开车过来照顾孟舒淮的饮食起居。
虽说孟舒淮有两位阿姨照顾, 但吴韵兰仍是不忘为孟舒淮准备一份早餐。
如果说外人对孟舒淮的印象是难以亲近的高冷总裁,那江泠月的家人对孟舒淮的印象就是亲和有礼的谦谦君子,完美到无可挑剔。
江泠月为此气愤不已。
清晨下了一场小雨, 江南的梅雨季节就在这样的清凉中拉开序幕。
吴韵兰的早餐已经准备好,江泠月还没有起床,细雨濛濛的天气, 她就该窝在床上听音乐看书,哪里都不要去。
但今天有排练,她必须要起。
房门被轻轻敲响,江泠月以为是江若臻, 她拉过被子蒙住头, 痛苦应道:“起了起了这就起了。”
她趴在床上喊:“妈妈你帮我找一下我那条绿色的长袖裙, 我今天想穿。”
房门被打开,似乎有一阵凉风拂进, 江泠月实在困倦,说完话就又失去了意识。
直到床边塌陷, 有人伸手拨弄她身上的被子, 她闭着眼翻了个身,接着就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托住肩背, 她匆匆睁眼, 正对上孟舒淮那双漂亮的眼。
她因孟舒淮突然出现在自己房间而愣怔,还未反应过来胸前的被子就倏地往下落。
她猛地想起来, 她没穿衣服。
她下意识双手护胸,却又莫名其妙把孟舒淮另一只手臂抱在怀里。
柔软之处因挤压而生沟壑, 他的小臂就陷在那沟壑之中,享尽她的温软。
“你!”
她看了眼门,是关着的,她压低了声音斥他:“谁让你进来的?!”
孟舒淮垂眼看床边那条绿色的裙子,愣了一下问她:“是这条吗?”
江泠月跟着瞥了一眼,红着脸气急败坏道:“你放手!”
孟舒淮的视线落在她胸前,江泠月怒道:“你还看?!”
孟舒淮一动不动,她跟着垂眼一看,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匆匆遮掩,竟将他的手臂紧紧抱在了胸前,让他也动弹不得。
江泠月欲哭无泪,又羞又恼命令他:“你转过去!你不许看!”
孟舒淮其实很想听她的话,可当她用那双清凌凌的眸瞪着他时,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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