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便被一个许氏女迷得晕头转向,两人珠胎暗结,在二房嫡妻孙氏进门之前,便有了一个庶长子顾知淞。
孙氏柔弱可欺,整日只知道哭哭啼啼的哭诉自己命运可怜,被一个妾室压了这么多年都翻不了身。
如此,父亲一把烂泥扶不上墙,还宠妾灭妻,母亲软弱可欺,还有一个幼弟尚小,顾湘的处境实在是艰难。
对于这样的亲家,武安侯府定然是很不满意的。
良久之后,嬷嬷才道:“三位姑娘冰雪聪慧,生得也样貌极佳,自然都是极好的。”
江氏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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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宜笑头昏脑胀的,不一会儿就睡着了,然后迷迷糊糊地又开始做恶梦。
“丢出去喂狗!”
“丢出去”
“喂狗!”
“丢出去喂狗”
“喂狗!”
谢宜笑再次从梦中惊醒,脑袋钝钝地疼着,她睁开眼睛看着帐顶,一时间不知道身在何处,也不知是何年何月,她伸手摁住额头,轻轻地呻吟了一声。
听见动静,明心便掀开床幔:“姑娘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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