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钰噎住,气得捏紧了扇子咬牙:“我怎么不懂了?这没吃过猪肉,就不准许我看过猪跑是不是?”
说着,他还凑了过来,小声嘿嘿了两声,挤眉弄眼的,“话说,那些个什么话本子避火图都很不错,要不我给你寻几个,你也研究研究,免得成亲了,什么都不会,那就尴尬了。”
容辞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就当作没听见。
“唉,你觉得我小姑姑怎样?”
“你小姑姑?”容辞微微一顿,而后又打量了他一眼,“你该不会与其他人一样,也想给我做媒吧?”
“做什么媒啊,我一个小辈,还能做媒,我这不是见最近你总烦恼这些事,就随便问问,我小姑姑她啊,你也见过,并不是一个多事的,性子也好,也讲道理。”
“我过两日便回云中寺了。”
谢钰差点被口水呛住:“你还要回云中寺?当真要回去出家?哎呦,你这样,我没办法向你大哥交代啊,回头他肯定找我麻烦!”
容辞懒得理会他。
待马车回到了容国公府门口,谢钰便下了马车,摇着扇子准备离开,车夫见此,便询问他:“谢三公子,可是需要送您?”
谢钰郁郁,很不开心,伸着扇子挥了挥:“不用不用,我自个走走再回去。”
整个人跟枯萎的花似的。
车夫觉得奇怪,见容辞下车的时候不禁多问了一句:“九公子,他这是怎么了?”
以前这谢三公子哪一天不是笑嘻嘻的,就算是九公子不理他,他还是我行我素,百折不挠,而且一天天的,鬼点子特别多,玩乐的项目也多。
容辞淡淡地看了一眼谢钰离开的背影,然后道:“大概觉得一腔真心喂了狗。”
车夫:“?!”
车夫看看自家公子,又看看远去的背影,一时间脑门上像是有几百个问号。
谢三公子怎么一腔真心喂了狗了?
等等,你俩怎么回事?
容辞下了马车,然后抬脚走进府里,从外院的花园走过,突然在花丛里扑出两个人来,然后左右死死地抱住他的腿。
容辞抬了抬脚,觉得脚上有点重,他蹙了一下眉心:“你两起来,松手!”
“嘿,九叔!”
“九叔!是我啊!”
“松手。”
真的是谢谢诸位了
“不松不松!九叔,我爹他找你呢!”
“对,我爹说了,要是我们不把你请过去,回头就扒了我们的皮!”
这两小孩不是别人,正是容世子容寻亲子,长子容景和次子容暄。
容寻是容辞的长兄,年纪比容辞要年长十年,今年已经三十一,他的两个儿子容景和容暄一个十岁一个八岁,个个都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小祖宗。
容辞回来住了一些日子了,每每看到自己分明性情沉稳的长兄遇见这两个祖宗气得要打人的样子,也实在是头疼。
“你爹在哪?”
容景咧嘴一笑:“我爹在外院书房等九叔呢!”
“那还不松手?”他低头看了看脚下抱着这两只,无奈得很。
“松了松了。”
说着这两兄弟赶紧松开手,然后撒腿就跑,容暄跑得太急了,还摔了一跤发出一声惨叫,容景赶紧回来将他拽起来,兄弟二人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容辞伸手拧了拧眉心,最终转头去了外院去见容寻,他来的时候容寻正在与妻明氏正在下棋,屋中轻烟袅袅,静谧安然。
“夫人下错了,应该是这里。”
“哎呀,错了啊,不算不算”
容寻与明氏青梅竹马,也是从小便定下的婚约。
明父昔日与容国公是兄弟,明父早年战死沙场,明夫人见此丢下孩子赶紧改嫁,容国公夫妇俩只得将孩子养在身边,后来两孩子年纪到了,便举办了婚礼。
二人成婚十二年,感情一直都是极好的。
容辞伸手揉了揉眉心,觉得这些人为了让他成亲,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
真的是谢谢诸位了。
“哟,九弟来了?”明氏似乎才发现有人来了,笑得温柔至极,“快过来坐吧。”
容寻轻咳了一声:“九弟啊,过来坐过来坐,你我也来下一局,别是像你大嫂似的,下的不行还非要下,输了就开始耍赖。”
明氏在一旁就不乐意了:“什么是我下得不行还非要下,分明是你拉着我下的,哦,下完了就开始嫌弃我下的不好了?”
容辞:“”求别演了,真的。
“大哥,大嫂。”
明氏有些尴尬,不过她是个爽利的性子,笑了笑道:“你们兄弟俩好好说说话,我去找那两个兔崽子去,九弟啊,你还年轻,还是听你大哥的,咱们好好过日子就好。”
说罢,她便起身离开。
容寻换了个位置,然后让容辞坐下,兄弟二人开始下棋。
院子里有繁花盛开,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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