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对这位谢姑娘,倒是有几分上心。
容国公夫人正想多问两句,但此时女医诊脉完毕,从偏厅出来,见两人坐在那里,便上前来行礼:“夫人,九公子。”
容国公夫人问她:“谢姑娘如何了?”
女医道:“那姑娘本来身体便弱,如今又落了水,夜里定然是要烧起来,也不知道她的身子受不受得住。”
容国公夫人闻言有些担忧:“那还等什么?给她开药。”
女医犹豫道:“那姑娘应当是病了好些日子了,底子亏空得厉害,原本需得慢慢养个一年半载才能好全了,如今给她开药,不知是开重一些还是轻一些?”
重一些药性自然是好一些,但是又怕她的身体扛不住药性,可若是药效不够,她要是一直烧下去,就算是能退了,怕不是都要烧坏身子。
而且她还不知道在水里泡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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