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国公夫人笑了一声:“大概是碰上在意的,自然是不同了。”
笑完之后,她的脸色又冷了下来,“只盼是谢姑娘没事了,若是她没事,指不定有这样的缘分。”
早春嬷嬷明白容国公夫人的言下之意,微微蹙眉,有些担忧:“可是夫人,这谢姑娘身子不大好,日后也不知道子嗣如何。”
“这倒是无妨,若是他肯有个人陪着他,其余的都好说。”
容国公夫人倒是不在乎这些,只是她年纪渐大,这个小儿子性子又冷清,她怕是父母走了之后,他独自一人冷冷清清地过,连个陪在身边的人都没有。
想到那样的场景,她这个做母亲的,实在是心里难受。
在她看来,只要是他愿意娶,女的,活的,她都是同意的,且不管什么子嗣不子嗣的,有是锦上添花,没有也是圆满。
“这谢家姑娘我先前也见过,是个性子温婉又和气的,若不是及笄之后突然就病了,也不知道多少人上门提亲去”
可惜了。
容国公夫人越想越愁,最终化作一声叹息:“但愿她能好起来。”
。
明镜所幸被一个从外殿跑回来解手的僧人所救,那僧人得知有人在寺里闹事,这还得了,立刻喊人过来,然后带着几个武僧将人给几人给制服了,又将明心救了出来。
同样的,也将躲在暗处了照水揪了出来,可是在岸边找了一圈,却不见谢宜笑的踪影。
明镜冷静了下来,请僧人下水去找,而后又让明心同两个武僧押着照水去找江氏,请江氏派人来找人。
江氏得知此事,险些吓得晕过去。
原本她想亲自带人去找,可是到底年纪大了,自知去了也是耽误事情,于是见将府上带来的护卫都派了过去,交由明镜安排。
待缓过这一口气之后,便开始审查此事。
明心得知主子失踪,如今生死未卜,心里恨顾湘和照水恨得要死。
她将事情道来:“姑娘身子不好,于是我们便一直在院中,连同莲花灯都没有出来看,怕是人多挤着了。”
“是二姑娘身边的照水前来求见,求我家姑娘去看看二姑娘。”
顾湘就站在一旁,闻言便开口道:“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大晚上去请你家姑娘?!”
明心冷哼了一声:“事情到底如何,二姑娘心里清楚。”
“照水说是二姑娘这会儿正在湖边看莲花灯,似乎很难过,想请我家姑娘去和二姑娘说说话,还说是怕二姑娘想不开。”
“又说是只有我家姑娘能和二姑娘说几句话了。”
“我家姑娘担心二姑娘的安危,便同意了下来,带着我们过去,谁知她引路,越走越是偏僻,连半个人都没有。”
“我家姑娘起疑,说不去了,照水便说二姑娘就在前面的亭子里,我家姑娘不信,让照水去请二姑娘过来,待照水一走,姑娘便带着我们往回跑。”
“原来那亭子里不但没有二姑娘,还被人熏了迷烟,若是我们三人过去了,便要完了。”
“可便是我们没有去亭子,我们三个弱女子终究还是没跑过,那些个贼人追了上来,奴婢会一些功夫,可到底双拳难敌四手,只拦住了三人,明镜带着姑娘逃无可逃,最终只得是跳水求生。”
“如今姑娘生死未卜。”
“那些人都已经招了,说是有人有人让他们这样做的,还说只要事情成了,改日指不定就能娶一位贵女回家做娘子!”
明心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她家姑娘这样善良的一个人,竟然有人想毁了她一辈子,要是真的发生了什么,这一辈子都完了。
“照水也招供了,说都是二姑娘让她这么做的!”
“还说是二姑娘嫉恨老夫人疼爱我家姑娘,又怕是我家姑娘抢了她的亲事,以此永绝后患!”
“二姑娘,我家姑娘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害她!如此恩将仇报,狼心狗肺!”
难道你一句不知,就能撇清关系了吗?
“我没有!”
“我没有害她!”顾湘脸色又红又白,死死地梗着脖子。
没有做过的事情,她自然是不会认的。
明心又问:“那二姑娘说说,为何照水姑娘会来请我家姑娘?”
顾湘深吸一口气,解释道:“她先前是与我一起去莲花殿的,后来她说肚子疼,想要回去,至于她为何做下这样的事情,我也不知。”
“你也不知?”江氏气得脑门的青筋都在跳,“你说你的贴身婢女做出这样的事情,你竟然说你不知?难道你一句不知,就能撇清关系了吗?她用的,可是你的名声在做事!”
“难道你同我们说,你的婢女背叛了你?”
“她跟在你身边十年!十年!是你最信任的人!”
贴身婢女,很多时候说话都能代表主子的,一言一行与主子相关,也与主子荣辱与共,便是她是清白的,被人害的,可是事情在她贴身婢女这边出了事,哪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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