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相总有大白的那一日的。”
说罢,她便转身离去,献姑见此跟了上去。
明心见此,面露不满:“想我家姑娘因二姑娘之故生死未卜,可是二姑娘只顾着自己清白与否,却从未过问过我家姑娘如何了?”
明心只觉得谢宜笑的关心简直是喂了狗,大难临头了,人家只管自己如何脱身,撇清关系,至于旁人的生死,那都是与她没有关系的。
由此可见,二姑娘实则是一个不可深交之人。
顾湘的身子一僵,想说她并不是不想关心谢宜笑,刚刚只是因为事情牵扯到她,她一急就忘了,可是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最终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往前走去。
江氏让众人退下,只留下了周氏明心和两个武僧,过问一下细节,她心中不确定事情到底是不是顾湘所为,若不是,和府上的那几个姑娘是否有关。
如此,那几个姑娘便不能信了,倒是周氏还是可信的。
“这会儿没有外人在,你们暂且说说还有什么线索。”
陪同前来的一个武僧道:“那亭子里有迷香的味道,想必是早早有人在亭子里点了迷香。”
幸好谢宜笑没有去那亭子,若是去了亭子,当真是连逃命的机会都没有了。
“那条路通往的是寺中僧人居住的院落,路上有些黑,客人都不会往那边走去,平时是有僧人来回走动,但今日正是十五放莲花灯的日子,寺中的僧人都在外殿帮忙,路上无人,这才让人钻了空子。”
“我等猜测,此人能知晓今日十五那条路上无人,又在亭中点了迷烟,又让几个混子混进去,或许与寺中之人有什么牵扯。”
言下之意,是云中寺中可能出了内鬼,如此才能了解得这样清楚,还避开耳目将几个混子带了进去,做了这个局。
江氏脸色一变:“此话当真?”
“当真,主持大师已经命我等彻查,若是真的有此事,定然也给几位施主一个交代。”
江氏可不想要什么交代,她只想要谢宜笑平安无事,她心中有些生气,想质问云中寺为何出了这么大的漏子,但也知此时与寺中人争持并非明智之举,她还要寺中的人帮忙找人。
“既然如此,找人一事,还请贵寺尽力。”
“定然尽力而为。”
明心又想起一桩事情来:“对了,先前我家姑娘问照水有什么人在二姑娘身边,照水说没有人,还说是护卫都跟着夫人去莲花殿了。”
“我家姑娘心中担忧二姑娘的安危,怕是二姑娘一个人出了什么事情,这才没有深想照水的话,连护卫都不带,便跟着去了。”
“老夫人,您说,对方是否也知晓今日咱们府上的女眷跟着夫人去了莲花殿,将护卫都带走了,所以才算准了时间做了这个局?”
如此一环接着一环,没有了护卫可以带,身边没有保护的人,又有顾湘的贴身婢女出面请人,还选了一个今日无人的地方,最后又是迷烟又是混子。
让人想想都觉得背脊一寒,浑身冷飕飕的。
周氏心里有些发毛,动了动嘴唇:“今日的护卫确实是跟着我们去莲花殿了,今夜殿里人多杂乱,几位姑娘又跟着过去,我便将人带走了。”
江氏顿了顿,然后转了转手里的珠子:“此事,定然要好好查一查,不管是府上的人,还是外面的人,敢对长宁侯府动手,定然是要剁了他的手。”
“还请二位大师也帮忙继续找人,明心,你也跟着一同过去,若是有什么消息,便立刻回来禀报,我在这里等着。”
“是。”
明心也想早些回去,于是也不耽搁,跟着两名武僧一同去了湖边继续找人。
此时时间已经将近子时,明镜站在湖边,身上湿漉漉的衣裳都没换下来,只是披了一件披风站在湖边。
护卫和寺里的僧人都下了水找人,河边上有人点亮了引路灯,灯火明亮。
明心快步地跑了过去:“明镜明镜,怎么样了?”
明镜摇摇头,脸色苍白,头发在夜风之中吹得半干,有些还缠在了一起,有些狼狈,良久,她道:“没找到便是好消息。”
要是真的在水里,这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定然是已经不好了。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指不定上岸了,或是被人救了呢?
“对对,你说的不错,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明心自我安慰了一会儿,可是她看了看湖面,然后蹲了下来,蹲着蹲着就开始哭,而且越哭越大声,变成了嚎啕大哭。
“闭嘴!哭什么哭!”明镜被她哭得很烦,“有力气哭还不跟着找人去,哭有什么用处。”
明心听了,想了想,果然就不哭了,她擦干了眼泪,然后起来跟着找人去了。
再往前一步,怕是真的要牵扯不清了
夜里谢宜笑果然是发热了起来,烧得脸色发红,婢女在一旁守着,用布巾浸泡在水里沾湿,拧干了给她擦拭散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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