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宜笑觉得这孩子有些可怜,小孩子,贪玩活泼那是太正常的事情了,劳逸结合才是最正确的方式。
照着廖氏这养儿子的法子,玩的东西不准他玩,甚至连他和兄长出去玩一会都不肯放,早晚将孩子弄得自闭。
容晓现在这副安静不吭声的样子,何尝不是因为他们造成的。
廖氏有气无处发,见谢宜笑与容国公夫人怡然自得地下棋,忍不住道:“谢姑娘与婆母下棋?”
谢宜笑听她点名,回头看了她一眼,点头嗯了一声:“闲着无事,与国公夫人一起下几局,打发时间。”
廖氏又道:“那想来谢姑娘的棋艺很好?”
“三少夫人想岔了,宜笑的棋艺并不好。”谢宜笑都懒得理会她。
廖氏又噎住了,她在明氏这边吃瘪,想在谢宜笑这边找回场子,若是谢宜笑说自己的棋艺不错,她便可以顺着竿子说要与对方来一局。
要说琴棋书画,廖氏自然是不差的,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很厉害,若不然当年她也不会被那么多人追捧,还被冠上着第一才女的名号。
只是没想到谢宜笑竟然说自己的棋艺不好。
廖氏还想说什么,容国公夫人便觉得有些烦了:“你爱呆着就呆着,别打扰我下棋。”
容晴见母亲被祖母说,忍不住跺了跺脚,喊了一句:“祖母~”
容国公夫人嗯了一声:“你也一样,别吵吵。”
容晴脸色有点难看,她指着谢宜笑道:“祖母为了她,便这般不给我和母亲面子吗?”
“容晴!”容国公放下茶盏,眉头都皱了起来,“怎么和客人说话的?”
就算是两人之间有些不痛快,可人家上门是来做客的,不想招待避开就是了,哪里能这般对客人说话,简直是没有礼貌!
“祖父”容晴见容国公脸色淡了下来,心中有些害怕,她是不怎么怕容国公夫人,她小的时候,容国公夫人还是很疼她的,但对于这位威严的祖父,她还是怕的。
“老三,你们若是不想过来,便不要过来了。”容国公对容亭这般道,“来了一个两个的都不消停,不是这个事情就是那个事情。”
不止是容国公夫人烦,容国公也觉得廖氏和容晴也很烦好嘛!
每次他们一出现,就这个不满那个不满的,闹得一家不得安宁,虽然容国公不想说儿媳的不是,但廖氏这种人,真的是谁娶谁倒霉。
当年他和夫人都不同意容亭娶廖氏,且不说廖氏身后看不清自己处境还上蹿下跳的廖家,单是廖氏这个人,他们就看不上。
可容亭非是要娶,还学了什么长跪不起那一套,他们也只能答应了。
容亭满头都是汗:“父亲莫要生气,都是儿子的错,儿子立刻带着他们离开。”
说着,他便要带着妻儿告辞离开。
然而容晴却不同意:“离开做什么?要离开也是别人离开,这可是我们的家!父亲,难怪母亲说你懦弱无能,连争取都不会!”
你是要走还是要留,我今儿个就成全你!
廖氏虽然嫁给了容亭,但一直觉得容亭懦弱无能,根本没有给她想要的身份地位,他连外面的很多世家子弟都比不过,更不必说她以前的未婚夫景阳侯府世子了。
而且就近的还有一个出色优秀的容寻,后来容辞回来,又添了一个容辞。
容亭事事只想着要孝顺,只想着低头家和万事兴,甚至连那可以争取的爵位,他都不愿意去争取一下。
容晴和廖氏一条心,也听多了廖氏埋怨容亭的话,也觉得父亲懦弱无能,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他竟然只想着离开。
分明他们才是主人家是不是!
“容晴!”容亭脸色一变,有些苍白。
虽然这个女儿不听话,可到底还是他女儿,他心里也是很在意的,只是没想到,他在女儿心中竟然是这样子的?
懦弱无能?
他在她们心中就是那么懦弱无能吗?
容亭看向廖氏。
廖氏注意到容亭投过来的目光,冷哼了一声,微微抬起下巴,然后扭过头去。
容国公夫人伸手一扫,将棋盘上的棋子扫落下来,一颗颗棋子落在地面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屋里也有一瞬间的寂静。
容国公夫人猛地扭过头去,指着廖氏的鼻子就骂:“你到底是怎么教孩子的?怎么可以对孩子说这种话!你到底是有没有脑子?!”
怎么可以对孩子说这种话?!
容亭再不上进,再不够出色,可他也是真心地对待自己的妻儿的,廖氏和容晴能过上这般人上人的日子,地位是容国公府给的,可日常花费这些,大多数都是容亭自己挣来的!
他再不好,能养妻儿,没有让他们受什么委屈,那就是个好丈夫好父亲!
廖氏凭什么说他懦弱无能?容晴凭什么觉得自己父亲无能?
这一句话,仿佛将容亭多年的辛苦付出都否决了,当作是不存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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