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咱们该怎么办?既然那老太婆已经认出明镜了,怕是不会善罢甘休,估计还想将明镜带走呢!”
谢宜笑想了想道:“明日早晨我便去见见她,明镜就不要去了,明镜被卖入青楼的事情可以拿出来说一说,若是这老太太真的有点良心,应该不敢再来打扰。”
“但是你母亲的事情先不要说了,杀人是大罪,那老太太若是知道了,自然要为了她的儿子谋算,等我们下山了,便让人去查一查这事。”
说罢,她看向明心:“明心,这事”
“我去找人查吧。”青螺突然开口,“都这么多年的事情了,明心查不出什么来,不过你们也要有心里准备,可能真的什么都查不出来。”
不管是陆四爷还是陆老夫人,定然是处理过当年的事情的,又过了十几年,想找到证据证人不容易。
谢宜笑道:“你若是能找到人,那就更好了,明镜,还不给你家青螺姐姐说一声谢谢。”
明镜果然上道:“青螺姐姐对我最好了。”
这谄媚的样子颇有些像明心。
在场的人忍不住笑了起来,明镜的心情也好多了。
虽然提起当年,她还是为她母亲难过,怨恨陆家那几人,但已经过了这么多年,该哭该难过的都难过了,她如今心里也平静。
甚至她都想过,若是没有本事报仇,她会这辈子安安稳稳地过,也算是慰藉母亲在天之灵。
母亲总是希望她能过得好好的,而不是碰得头破血流,一生不得安宁。
四人仔细商量了一番,到了第二天清晨吃过早食,谢宜笑便和容辞说了去找陆老夫人的事情:“昨日遇见了,想去看看,用不了多少时间,等我回来咱们就去看桃花。”
“你不说我倒是想不起来陆老夫人也在这里了。”容辞喝了一口茶,而后道,“她这些年也都在寺里,她家里以前有个孙女丢了,听说是为了她孙女祈福。”
原来也不过如此
谢宜笑忍不住嗤笑了一声:“祈福?不过只是为了求得心里安宁罢了,那老太太也不是什么好人。”
容辞微微蹙眉:“她怎么了?”
容辞甚少见她评论他人的不好,尤其是长辈,而且还露出这种不喜的神情。
谢宜笑想了想,反正青螺都知道了,到时候青螺找人去查当年明镜母亲的事情,估计瞒不住他,于是将事情与他说了说。
容辞脸色微变,良久都说不出话来。
他一直都觉得陆家这位老太太是真的心疼丢了的孙女的,所以这些年大多数都在寺里住着,为孙女祈福,倒是不知道其中还有这样的事情。
“只是我有些事情想不明白,为何当年她不愿自己的儿子争爵位,甚至为了儿子娶一个出身普通的女子呢?谁家为了爵位不是争得你死我活。”
连廖氏都想异想天开觊觎定王府的爵位呢。
容辞想了想道:“陆家的几位爷,现在的陆国公和陆二爷是原配所出,陆国公有些平庸,但却是嫡长子,陆二爷这人鲁莽,手段也恶狠,但事事以兄长马首是瞻。”
“陆老夫人大概是怕陆四爷真的与陆国公争爵位,陆二爷豁出去弄死陆四爷,那人狠起来跟疯了一样,惹怒了他就容易发疯,而且爵位素来由嫡长继承,陆老夫人要面子,不愿受人指指点点。”
“再说,陆四本事平庸,却心比天高,心术不正不走正道,国公府落在他手里,迟早要完。”
谢宜笑又笑了:“这么一个儿子,她竟然以报恩的名义让人家姑娘嫁进来,这不是报恩,怕不是恩将仇报了吧。”
这老太太就不是个好东西,害了人家姑娘,还害了明镜,就算是她在佛前忏悔五百年,也难消此恨。
如今还想认明镜,真的是想的美!
谢宜笑气呼呼地给自己灌了一口茶:“我去了。”
容辞问她:“可是要我陪你一同?”
谢宜笑摇头:“不用不用,我自己来解决,若是实在解决不了再找你。”
容辞点头:“那你将青螺带上。”
“好,你等着我回来。”
谢宜笑气势汹汹地带着明心和青螺去了陆老夫人住的院子。
陆老夫人今日早早就起来了,昨日她便派人下山去查了查谢宜笑和明镜的事情,早上听了回禀,脸色当下就黑了。
她用手中的拐杖敲了敲地面:“真的是岂有此理,谢家好大的胆子,竟然让我陆家的姑娘为婢,真的是岂有此理!”
“等她们来了,我定然要好好问一问她们!”
“我们家雪鸢的,这些年都不知道受了多少苦,等她回来了,定然要好好补偿她。”陆老夫人想起明镜这些年给人做婢女,过着伺候人的日子,忍不住心酸心疼。
“因为都怪那个孽障,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雪鸢怎么说都是他亲生女儿!”陆老夫人想起当年的事情,也是气得发抖。
正在这会儿,有人来禀报说谢宜笑来了,陆老夫人又是生气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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