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父亲了都能丢下妻儿父母与顾悠私奔,另一个明知顾悠名声尽毁,还与人私奔竟然还愿意要她。
若说实在是没钱娶不上媳妇的人也就罢了,能有个婆娘也是挺好的,可怀南王堂堂一个王爷,后院也是姬妾无数,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非要这一个呢?
疯了疯了。
说着说着,又有人能丢出了一个炸雷:“你们听说了没,听说长宁侯夫人疯了。”
边上的人听闻此事,都惊了。
“什么?你说什么?”
“谁疯了?”
“长宁侯夫人?这不可能吧?”
“真的假的?”
“哪里还有假,消息是从长宁侯府传出来的,肯定是真的,据说是长宁侯夫人听说顾悠不是她女儿,她女儿早没了,就疯了!”
“先前长宁侯府不是为顾大姑娘办了丧事吗?那个时候长宁侯夫人还在云中寺祈福,都不知道有这事,后来知晓了,便受不了这刺激。”
“听说啊,连御医苑的御医都一连跑了好几天了。”
这消息倒是长宁侯府传出来的,周氏日后久不在人前走动,自然会有人注意到,虽然也可以寻个理由说什么‘去寺中祈福’‘在庄子里休养’。
但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被人揭穿了到时候又是一番事情,如此还不如实话实说了。
再说了,周氏确实是因为顾幽死了的事情受了刺激。
“听说长宁侯老夫人放出话来了,说是要给顾世子相看亲事,她年纪大了,管不动事情了,长宁侯夫人现在又这个样子,她想娶一位能干的孙媳管家。”
这就意味着嫁过去就能管家。
“长宁侯夫人真的出事了?”谢宜慧问谢宜笑。
谢宜笑点头:“确实是,御医说她需得好好休养。”
谢宜慧轻叹:“这也是个可怜人,要说这做了父母的,儿女便是父母的命,好好的一个姑娘养这么大就这样没了,换做谁受得了”
难道这便是命定的仇人?
谢宜慧也是母亲,养了姑娘十几年了,她都不敢去设想那样的情况下一个母亲的心情。
可不是命吗?
顾湘生母孙氏那样的,那是世间少有的奇葩。
世间上大多数都只有亲生父母才会不顾一切为了儿女谋算,其他的便是对你很好,但他们有更重要的人,有自己亲生的儿女,到底是隔了一层。
这本是人之常情。
白发人送黑发人,仿佛是活生生剜了一块肉一样。
楼中的人还在议论,说来说去,又说起了到底哪家姑娘将会嫁进长宁侯府,将这帝城有名且又未定亲的姑娘都猜测了一遍。
长宁侯府虽然一堆破事,可到底是有侯爵继承的府邸,长宁侯父子一个尚书一个探花郎,这将来前程也是好的,这样的人家,许多人都是愿意嫁过去的。
没过多久,明氏便来了,明氏来的时候是与容辞容寻一同过来了,不过他们又约了曹世子等人,便去了隔壁男客的地方。
明氏坐下来与谢家人说话:“听说这茶楼新开张,名声打得挺大的,母亲原本也想出来看热闹,但仔细想想,若是她来了,旁人都来看她了,哪里有什么心思看热闹,便不来了。”
容国公夫人也想看热闹,但她身份尊贵,来了茶楼里的客人都来拜见她了,哪里能将目光转到这茶楼里,思来想去便不来了。
谢宜笑笑道:“那我改日再邀请国公夫人过来坐坐,这茶楼别的不说,就是风景好,再添点吃食,一边赏花观水,一边喝茶吃点心,尤其是春夏秋日,吹着这凉风,也是一桩悠闲的事情。”
明氏这一路上来看这茶楼人来人往,有些感慨:“还是你有本事,这茶楼这些年我也曾试过改变,只是折腾来折腾去的,也就这样。”
看来这个茶楼是给对了。
谢夫人道:“你勿要这样夸她,夸了她这尾巴都要翘上天了,瞧着虽然还算是不错,不过还是得努力才行。”
谢宜笑笑了:“是是是,宜笑还需得努力才行,这楼里的客人,其实大多数都是为了镜湖先生的画作或是为了看热闹来的,能留下多少尚未可知。”
明氏也笑:“你也别妄自菲薄,既然他们今日能来,将来定然也能来。”这要他们对这江上清风楼没有什么坏印象,日后也定然能再来的。
“但愿如此。”
明氏说罢这些,便问谢宜慧:“我听闻季夫人要与年家结亲,不知是真是假?”
谢宜慧挑眉:“世子夫人又是如何得知?”这桩事情那都是谢宜慧和年家私下谈的,年家还未正式登门提亲,故而也不曾往外面说。
明氏笑了笑:“出门前我家的那位三弟妹正在发脾气,听说她也相中了年家公子,欲想请人去问亲,奈何迟了一步,年家人拒了她,说是已经与你们季家有了约定。”
容晴今年十四了,容国公夫人原先将她丢在宫里交给太子妃管教她,前些日子才回来,容国公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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