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府上虽然对外说,那姑娘是三弟妹赎身的,为了的就是给我家三弟添一房妾室,其实这事情也并非全然为真。”
容寻这话一出,边上聚集的几个人呼吸都停了。
“确实是三弟妹安排了人去百花楼为那花楼女子赎身,对外说是给九弟的,这原因无它,三弟妹不愿容家与谢家结亲,想要用这样的法子毁了这门亲事。”
众人闻言都惊呼出声了。
“还有这事,竟然还有这事?”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说呢,那容三夫人怎么会给夫君纳妾呢?”虽然得了一句贤惠之名,可有哪个女子吃饱了撑着没事干给夫君纳个小妾膈应自己。
“她也知晓,这些流言传开之后,谢家一定会生气,说是容家作贱他们家的姑娘,若是容家不肯给谢家一个满意的交代,谢家就不会让姑娘嫁过来。”
“她是料定了我们容家不能将她如何了,所以才有恃无恐做下这样的事情,她一个嫂子,竟然想方设法毁了小叔的亲事,真的是好生歹毒。”
“如此也就罢了,她还将她那侄女喊了过来,将她推上来,说是谢家若是不同意谢姑娘嫁过来了,那就让她侄女嫁,正好亲朋好友都到了。”
说到这里,容寻冷声呵了一声,“当真是好大的脸,也好生的不要脸。”
你很急吗?早干什么去了?
“她曾说她不愿与谢家人同在一个屋檐下,如此,我们容家也不过是如了她所愿罢了,容亭与她一同为夫妻,便一同离开了,你们廖家还有什么话说?”
“廖家的姑娘,不敬公婆,不照顾好夫君,不教育好儿女,还将手伸得这般长,连小叔的亲事都要管上一管,娶妻的对象不如她的意,她便想方设法毁了这门亲事。”
“她这般心肠歹毒,我们容家可要不得这样的媳妇,便是没有过继这事,我们容家也定然会给她一封休书,让她滚回廖家去。”
“过继一事,只是让她离开容国公府,但也算是为她遮掩,你们廖家如此不知足,还登门来闹事,想将我们容家置于不义之地,如此,我们容家也不隐瞒什么了。”
“至于那白莲姑娘,既然是她命人赎身回来的,又是打这样恶心人的主意,我们家便做主让那姑娘给容亭做妾,与她一生相伴,也不辜负她花钱为人家姑娘赎身的情谊。”
有人听到这里,震惊之余,忍不住噗哧一声就笑出来了,廖竹音想要用这种法子坏人家的亲事,却不想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人进了她家的后院,给她夫君做妾。
这怕不是要呕出一口老血来了。
廖家人听了这些,气得一张脸是红了又黑,黑了又绿,非常之精彩。
“胡说!胡说!你们有什么证据吗?这不过都是你们的片面之词,不过是想以此为借口,好理所应当将人赶出去罢了!”
“我们廖家的姑娘,自小便饱读诗书,琴棋书画也样样精通,哪里像是你说的这般,对,定然是你们胡说的!”
“你们容家人当真是好生的不讲道理,自己做错了事情竟然往我们家姑娘身上泼脏水!”
“容寻,便是你是容国公府的世子爷,也不能如此颠倒是非黑白,仗势欺人!”
“正是,容寻,你还我们廖家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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