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女,往下三个才是儿子,今年已经十三岁了。
石氏伸手摸摸女儿的头,没有说话。
司四月又道:“母亲,若是实在呆不下去,我们便回去吧。”
石氏脸色微变,小声斥责道:“休要胡说。”
“我怎么就胡说了,现在外面谁人不说,爹以前的未婚妻已经跟夫君和离,等爹恢复记忆了,她就要嫁进来了,而且那景阳侯夫人是什么意思,她竟然想让母亲做妾?”
“母亲可是和父亲拜了天地,写了婚书的夫妻,贬妻为妾,简直是荒唐,女儿自以为读了一些书,也长了一些见识,这天底下就没有这样的事情。”
就算是她娘出身低微,只是个渔家女,还不识字,确实配不上景阳侯府的贵公子,可石家到底救了她爹,娘还为爹生了四个儿女,到头来竟然要做妾?
司四月心中不平,就算是侯门世家,也没这样欺负人的。
如此,他们还不如是回村里去呢,就算是一辈子以打渔为生,日子过得苦了一些,可也没有屈居人下,低头为妾为奴的道理。
而她的爹爹,等他恢复记忆之后,那个人还是她爹吗?
司四月不敢去想想,是不是他恢复记忆之后,和他那前未婚妻一样,一心只念着以前的情意,将妻子儿女一脚踢开,和昔日的恋人再相聚。
“娘,这回你一定要听女儿的,若是爹恢复记忆之后真的同意另娶,让你做妾,咱们就回渔村里去,我和弟弟们都跟你一起回去,他不要你了,你还有女儿和儿子,我们总会孝敬你的。”
石氏有些感动,但还是斥责女儿道:“你瞎说什么,回去做什么,这景阳侯府可是我们一辈子都不敢妄想的富贵。”
“等再过两年,你及笄了,也好说一门亲事,你几个弟弟也能好好地读书,将来也不用打渔为生,日晒雨淋,辛辛苦苦”
“娘,打渔也没什么不好的,我们”
“好了,不提打渔了,你祖母叫人教你礼仪,你可是都学好了,莫要再惹她生气了”
昨日梨园新出了一场叫《玲珑镯》的戏
最近这些日子,谢宜笑听了听关于廖竹音与司云朗之间是否再续前缘的议论,还跑了两趟长宁侯府。
自青婳王女去过长宁侯府见过周氏之后,她白日得了空闲都会往那边走一趟陪陪周氏说说话,谢宜笑过去也是看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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