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被真爱这两个字糊住了是不是?
廖竹音被这妯娌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气得真的是一口老血都要吐出来了,她的心剧烈地跳着,脑子嗡嗡嗡的,眼睛仿佛充血。
顾悠见这两人三两句就将廖竹音气成这样,当下一脸的气愤地斥骂道:“你们到底还是不是人了!廖家姐姐都已经这样了,你们就不能放过她?!”
在顾悠眼里,这容家妯娌俩简直就是人间恶人,见到别人倒霉了就跑来落井下石,气焰嚣张耀武扬威,真的是半点善良之心都没有,这要是她能出去,非得将这两人打得半身不遂不可!
“谢宜笑,我当真是看错你了,以前我还觉得你这个人就是令人讨厌,可是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恶毒,你这样迟早会有报应的!”
顾悠赶紧去扶着廖竹音,然后劝她道:“廖家姐姐,你何必是听她们说的,她们就是故意来气你的,你要是听了她们的话才是如了她们的意!”
“她们是故意来气你的,她们说的话怎么能信呢?”
“廖家百年世家,底蕴深厚,哪里是她们说败了就败了的!”顾悠觉得像是廖家这样诗书传家的世家,一身清名,就算是如今家族不如以前昌盛了,可也风骨永存,是令人敬仰的。
“你清醒一些,别听她们的。”
谢宜笑见顾悠一脸的担忧慌张,瞧着也真真的将廖竹音当成好姐妹了,轻笑了一声道:“我何需你看好还是看错,至于我有没有报应那更无需你担心,你如今担心的应该是你自己才是,这三个月的牢狱,也是你应该受的。”
所以就好好受着吧!
“你!”顾悠咬了咬牙齿,“你也不要太得意了,有道是风水轮流转,像你这样的人,迟早有一日会有人收拾你的。”
“那我等着。”
谢宜笑早已不怕顾悠,如今的怀南王府根本就没有像书中那样权势滔天,连储君都需得忍让三分,而顾悠与怀南王之间恩怨纠缠似乎也看不到头的样子,借运一事已经落空。
再说了,陛下心生了退位之意,或许过不了多久太子便要登位了,就算是那个时候怀南王真的能与顾悠结成夫妻,怀南王能借到顾悠的运势,她也不信这两人的运势真的能将这一国之君给克死。
只要怀南王不登位,谢宜笑就不怕顾悠的。
不为帝的怀南王在容国公夫人面前不过是一个伏低做小的后辈罢了,抛开了运势,他能不能与容寻容辞兄弟俩一较高下都难说。
要说谋略运筹,怀南王如何能与容寻相较?
要说武艺用兵,他又如何与容辞相较?
容辞虽然回来帝城晚了些,但耐不住他有一个厉害的女将军老娘,定王府这些年在容国公夫人管理下虽然低调,但实力不容小觑。
有了这坚实的底子,他自己又不是个扶不上墙的,只需花几年的功夫,便能将一切稳稳当当地抓在手里。
谢宜笑想到这里便笑了:“不过我也劝顾姑娘做事也需得有点良心才行,这毁人清名就等同害人性命,尤其是石氏一介女子,多无辜啊。”
“若是你们弄的这些事儿传出去了,到时候所有人对她指指点点,将她说成那样的一个人,景阳侯府将她赶出门去,她活不下去,顾姑娘是要负责吗?”
“还有,人家司大公子与石氏才是夫妻,就算是司云朗失忆之后成的亲的,可也是有婚书为证的,你们这般处心积虑地破坏人家姻缘,还想害人家名声性命,这心里就半点愧疚都没有吗?”
这要是换做现代,那就是打着真爱的名义破坏人家家庭,知三当三还想毁了人家正室的名声将人家赶走自己上位。
这真的是老毒了。
顾悠听她这么说,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瞳孔微缩,大概是理解了这其中的意思,脸上有些茫然:“可廖家姐姐和司大公子才是真爱啊,那石氏”
“可石氏才是司大公子明媒正娶有了婚书的妻啊!”谢宜笑嗤笑,“她夫君带一个女子回来,说他们二人是真爱,希望她退位让贤成全他的真爱,这正妻就该含泪退场,祝福他们喜结连理修成正果吗?”
“顾悠,你的脑子呢?”
真的是被小说电视剧坑害得太多,脑子被真爱这两个字糊住了是不是?
“要是你父亲有一日领着一个女子回来,说他终于遇见了真爱,让你母亲和离成全他们,你是不是也该劝说你母亲成全了你父亲与那女子之间的真爱啊?”
顾悠脸色当下就大变,脸皮瞬间都黑了:“什么屁的真爱,不过就是一对狗男女!一个嫌弃老婆人老珠黄成了黄脸婆,一个看上了人家家底!”
一个老不要脸的老东西,一个狐狸精贱人!
谢宜笑手指转了转手中的扇子:“所以你到底如何嘴皮子一碰就让人家石氏成全夫君和别的女子的真爱的?”
这刀子落在谁的身上谁才知道疼,这口口声声让别人成全‘真爱’,到了她父母这的时候就变成‘一对不要脸的狗男女’了。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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