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廖竹音母女还是廖家,那一个个的都别想好过。
世人唾骂,名声丧尽,廖家百年清誉毁于一旦。
“廖家到了今日,也不在乎什么名声了。”廖家其他人或许在乎这所谓的名声,但是她不在乎,只要继续过这富贵的日子,她那是连亲生女儿都可以嫁给年近四十的男子做继室的人,哪里会那么在乎这所谓的名声。
“司世子,我劝你还是答应了,如此你好我好大家好,若是司世子忘恩负义,那也休怪廖家无情了,到时候玉石俱碎,谁也落不着好。”
“司世子不在乎廖家人,本夫人不好说什么,但司世子就半点都不在乎容晴吗?若是世人知晓她是那样一个见不得人的出身,她这辈子就完了。”
“她今年不过十五岁,还是花一样的小姑娘,以前你不曾关心过她,到了如今,难不成宁愿害苦她一辈子,也不愿退让半步吗?”
司云朗气得脸色发青,嘴唇都忍不住哆嗦,他倒是没想到,廖家会以此来要挟他,让他娶廖竹音。
若是容晴的身世被人知道了,那真的是一辈子都完了这个女儿他不曾相处过,要说感情这一时半会的也没有,但也是希望她能好的。
“再说了,还有容国公府呢?小姑当年正是因为有了容晴,这才匆匆嫁给了容亭,这些年来容家对于此事是不知的,试想,若是容国公府知道容晴是你与小姑的女儿,而他们这么多年都为了别人养孩子,到时候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廖家肯定是要完的,不过廖家如今在帝城立足艰难,我等也早已没有了所谓,大不了离开帝城就是了,可司世子就不一样了”
若是容家知道了,司云朗真的是不死都要脱一层皮,别说是什么世子之位了,能保住性命已经是庆幸。
司云朗背脊上的冷汗都下来了,他透过帷帽的纱帘死死地盯着孔氏的脸,仿佛是想要将她的脸皮扒下来,好看看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孔氏半点都不惧司云朗的目光,这会儿还笑了两声,劝告道:“所以,司世子,娶了我们家的小姑,如此才是皆大欢喜的事情,你与我小姑再续前缘,也不枉你们昔日的情分,不辜负小姑这些年对你的付出。”
“同样的,你和容晴也能续上这情分,让她喊你一声父亲,更重要的是,此事除了你与廖家,谁人都不会知晓了,你若是愿意,待下回,本夫人便带着容晴来见你,她啊,是很期待与你这个父亲相聚呢”
司云朗愣住:“她知晓了?”说罢,脸色又是一变,“你们将这事情告诉她了?”
他们怎么将这事与容晴说了?
“你们怎么与她说这些事情?”
“怎么就不能说了?”孔氏轻笑,“阿晴知晓了此事之后,那也是满心欢喜,这可是喜事啊!”
景阳侯府何时来提亲?
喜事?
这有什么好喜的?
不管是对他还是对容晴,这都是祸根不是喜,愿只愿它烂在人心里,再也无人知晓,他与廖竹音乃至容晴才能清白光明,不必受世人的指点唾骂。
司云朗有心想要指责廖家将这事告诉容晴一个小姑娘,但此时他自顾不暇,而且廖家说也说了,也不好对此事说什么。
“见面就不必了,廖夫人,此事”我们再商量商量。
“景阳侯府何时来提亲?”孔氏打断了他的话。
司云朗噎住:“廖夫人,此事”
孔氏道:“不同意之类的话司世子就不要说了,廖家只要司世子上门来提亲,将我家小姑娶回去,如此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在这件事上,廖家是半步都不会退让的。”
“若是司世子不愿那便等着玉石俱焚吧,到时候看看廖家和司世子哪个先怕了。”
“最迟一个月后,小姑会从牢里出来,到时候廖家希望看到司世子前来提亲,两个月之内若无动静,司世子便等着吧。”
搁下这些狠话,孔氏袖子一甩,而后越过司云朗大步离开,头也不回。
司云朗想要去追,想要和孔氏说道说道,若是廖家有别的条件,他或许可以满足,但这件事是不行的。
但见到茶馆门口出正站着几个路过的公子哥在买茶水喝,司云朗硬生生止住了脚步,只能退回雅间之内,任由孔氏上马车离开。
等那群公子哥勾肩搭背离开,司云朗再出来的时候,孔氏的马车都已经不见了,司云朗急得都要额头上都是汗,正想上马车去追,却又被店家喊住。
“公子!公子!您还没付钱呢!”
孔氏定了雅间,却是没有给钱的。
司云朗急着想走,掏了掏袖袋发现自己没带银子,赶紧让留在马车边等候的小厮将钱银付了,这才上了马车,让车夫赶车快一些,赶紧去追。
但孔氏大约是不想与他再讨价还价,不知是叫车夫赶路走快些还是直接从岔路口那里离开了,司云朗的马车一直追到闹市大道,也找不到廖家马车的身形。
司云朗的脸色是青了又白,白了又红,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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