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样,顿时又心软了,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事情都怪你侄子不争气,闯下大祸,这些年来竟然将廖家的库房挖空不少,叫人给发现了,还在外面欠了债,我和你大哥只能想法子将这窟窿补起来。”
“只是我与你大哥现在什么情况你也清楚,故而只能借用一下你的东西了。”
“小姑,你且放心,等廖家好起来了,我和你大哥定然会准备一份等同的东西给你的,定然不会叫你吃亏,你就当是心疼心疼你侄儿,将这些东西借用借用。”
这话都说到这里了,东西也用了,廖竹音还能说什么,只是想到她这么多年珍藏的积攒的东西都没了,她心里也有一口气,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大嫂为何不事先与我说一说?”
“那时事发突然,就忘记了。”孔氏心道,若是问了你,你还会同意?反正东西在廖家,先用了再说不是最好。
“是我和你大哥没用,以至于廖家如今这般光景,还需要你这个做姑姑的来救侄儿,不过你放心,你救了他,日后就让他好好孝顺你这个姑姑。”
廖氏还能说什么,她如今已经和离,唯有娘家是倚靠了,她也不能和娘家嫂子大吵大闹,而且有是用来应急了,心里有再多的气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等她重新回到院子的时候,仔细清点了自己的东西,珍贵的摆件几乎都没有了,只余下几个看着好看的花瓶,她嫁妆的那些书大多数也在,几本孤本是没了的。
首饰和衣裳也都是留下七八套,其余的都不见了,布匹也没了。
想她当初从容家离开,便是衣裳都收拾了十几箱,首饰一个大箱子一个小箱子,布匹整整一车,可到了如今,余下一点可以给她出门装点门面的,其余什么都没有了。
以前廖竹音也不大在乎这些东西,容国公府富贵,她想要什么都有,便是她离开容国公府,但也带走了她十几年积攒的东西,不管是衣裳首饰她从来都是不缺的,没了就没了。
可不知怎么的,如今的心像是空了大半。
廖竹音出狱的事情很快便传到了容国公府,谢宜笑正在木兰苑与容国公夫人下棋,明氏在一旁喝茶。
听到下人的禀报,容国公夫人皱了皱眉头,挥手让人下去,说道:“老三的亲事,需得赶紧准备起来才是。”
明氏顿了顿,然后道:“合适的人选有几个,但关键是三弟都不愿去见人家姑娘,昨日谷夫人还找了我一趟,与我又说了这事呢。”
容亭的亲事
容亭纠结来去,还是不愿去见人家姑娘,这见面日子就一天天拖下来了,拖着拖着,谷夫人自然就来问了。
“谷夫人那个妹子你见过了没?”容国公夫人问明氏。
“倒是见过了,模样不错,性子温柔,人踏实又勤快,一手绣活做得非常不错,她还送了我一张帕子呢。”
明氏对谷夫人娘家这位陈四姑娘是真的满意,看起来性子温柔,是个踏实勤快的人,这样的姑娘适合容亭,是个能过日子的。
“什么帕子?”容国公夫人有些好奇。
“是绣了双面绣的帕子。”明氏吩咐婢女去将她的帕子取来,对容国公夫人道,“您一会看看就知道了,那姑娘真的是手巧得很。”
“看来你对这位陈四姑娘还是挺看好的。”
“那是,少见这么心灵手巧的姑娘,关键是性子好,也不会嫌弃三弟没有他兄弟那么出色,夫妻俩能踏踏实实过日子,就是良配了。”
明氏对于容亭再娶的事情也很上心,毕竟日后容亭家里不好,她作为长嫂也是要操心的,如此自然是要寻一个性子好一些的妯娌。
“谷夫人说,先前景阳侯夫人也曾登门,想要将陈四姑娘说给司大公子,谷夫人和陈四姑娘都拒绝了,就等着咱们这边的消息呢。”
“哦?拒绝了?”陈四姑娘与国子监祭酒邓家邓婉如不同,邓婉如花骨朵一样的姑娘,还没议亲,景阳侯府竟然敢打她的主意让她去配一个年近四十的人,她自然是气得不轻的,这亲事也不合适。
陈四姑娘二十有四,虽然相比司云朗和容亭这样的年岁确实也小,但她这个年纪,与她适龄的男子都成亲了,她能嫁的要不也是鳏夫要不就是歪瓜裂枣,再加上她自己也死了一任未婚夫,成了望门寡,也不好说亲。
如此,便是年纪大一些,似乎也可以接受。
司云朗是景阳侯府嫡长子,虽然如今不是世子,但日后在景阳侯夫人的运作之下,未必不能将世子之位抢回来,陈四姑娘若是嫁司云朗,日后指不定还能捡一个侯夫人做一做,也不是不能嫁的。
明氏道:“谷夫人说景阳侯府太乱了,是争权夺利的地方,不是过日子的地方,不大适合她家妹子,她希望自家妹子出嫁后能安安稳稳的。”
谷夫人想为自家妹子说容亭,自然也将容家一干人等都了解了一遍,容国公夫人这是帝城少有的好婆母了,根本就不管儿媳的事情,明氏、谢宜笑也都是讲道理的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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