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个,虽然她确实想要孙子孙女,但她也不想一直催人家,一切都看他们夫妻两自己。
容国公夫人命人将这些东西都装箱好送到定王府那边,然后与谢宜笑一同去了花园的亭子里喝茶赏春。
三月百花灿漫,繁花似锦,抬眼看去皆是绿树红花美不胜收。
容国公夫人问谢宜笑:“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搬过去?”
谢宜笑道:“还未商量,但应该不会太久。”既然是继承了爵位,也不好拖得太久,省得别人议论,而且王府那边一直空着也不是个事,既然已经有了主人,就该住进去了。
容国公夫人想了想道:“我看三月初八就不错,五天后,正好这几日陆续运一些东西过去,到时候也轻松些。”
“初八那日老三也要离开帝城了,初七他们一家会过来吃饭,咱们就为他饯行。”
二月十八,容亭便与陈四姑娘成了亲,就着容亭现在的身份办的喜宴,请的人不多,但是也不少。
一月的时候,容亭便申请了外任之事,容国公为他操作了一番,将他安排去了青州,这个月月初就要前去上任。
“那就初八。”谢宜笑对此没有异议,早一日晚一日都差不多。
“老三去了青州,没有了那些流言蜚语,他们一家也能过得安稳一些,等再过几年,再回来就是了。”
话说这么说,但容国公夫人还是不大高兴,若是没有廖竹音和廖雅晴的事情,她儿子也不至于是要离开帝城躲避。
她这儿子本没有多大的本事,就算是外派日后估计也爬不了多高,在帝城做一个小官,有父母兄弟护着,安安稳稳过一生才是他最好的生活。
去了外面,也不知道会遇见什么事情。
“你可是知晓廖家去了青州之后如何了?”
谢宜笑顿了顿,然后道:“这我倒是知道一些,先前有位姐妹嫁到靖州去了,您应该知道她,就是秦国公府的二姑娘,她先前给我来了一封信,说了一些廖家的情况。”
廖家散了之后,主家一支便去了靖州州府靖州城落户。
郑家就在靖州城,后来秦如星遇见了她们,便写过几封信过来告诉谢宜笑,二月的时候刚好有一封信,只是谢宜笑太忙了,看完信便放到一边去了。
“廖家想让廖氏嫁人。”
如今这一切,皆是她的报应
“嫁人?”容国公夫人微讶,“她不是一心想着景阳侯府那司云朗吗?怎么愿意嫁人了?”
若是再嫁,这便是成第二次亲了,又不能嫁得她喜欢的人,条件还不如容国公府,这不是越混越回去了吗?
容国公夫人原本以为得知廖竹音倒霉的消息是大快人心的,但到了此时,一时之间竟然复杂之至。
“世间情情爱爱,有则锦上添花,是世间极其幸运的事情,但更重要的是要让自己过得更好,那些求不得的事情,早就应该放下。”容国公夫人摇头叹息,“她有今日都是自己作的。”
若是廖竹音嫁过来之后和容亭好好过日子,没有作妖,容家一家和谐,便是后来得知廖雅晴不是容家女,容家也不是不能容下她的。
可她一再搅得全家不得安宁,又这样对待夫君儿子,教坏了女儿,再加上司云朗活着回来之后她一心只想和离,廖雅晴的事情每每提起,都令人心梗。
谢宜笑道:“不管如何,她都不该害别人,如今这一切,皆是她的报应。”
或许有人说,廖竹音落得这种下场,实在是可怜,她虽然对不起容亭对不起容家,可她对司云朗是一腔深情,爱得无怨无悔。
但作为容家人,他们恨廖竹音毁了容亭半辈子,甚至余生都要在这种的影响下度过。
“我听如星说靖州州府的小舅子杜二爷看中了她,愿意娶她为妻。”
“那杜二爷是靖州城有名的浪荡子,正儿八经娶进门的便有两位夫人,皆已经过世,膝下儿女嫡嫡庶庶的不知道多少,这要是嫁过去了,哪里有清静的日子。”
像容国公府这样兄弟分家互相谦让的那是世间少有,为家产抢破头的例子可不少,尤其这嫡嫡庶庶那么多个娘生的,那不是要斗给你死我活。
“那她哪里能愿意?”
“自然是不愿的。”谢宜笑面色淡淡,“可便是她不愿,廖家也容不得她不愿。”
“那是廖家逼迫她了?”
“应该是了。”谢宜笑道,“廖家没钱了,她们母女二人也没钱了。”
容国公夫人顿了一下:“廖氏与老三和离之时,她这些年自己买的东西你和老大媳妇不是都让她带走了吗?”
虽然有些东西是廖竹音胡乱出价花太虚高的钱买下的,但也有不少价格不菲。
“阿晴离开容家是也一样,让她将她这些年的积攒带走,这些也是值得不少的。”
“确实让她们带走了,不过这些东西都填了廖家的窟窿了。”
全给廖家添窟窿了。
容国公夫人顿了片刻,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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