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北亭侯府以及景阳侯府交出爵位,想必也不介意多一个陆国公府。”
“什么?”谢宜笑一惊,“陛下竟然有此意吗?”
容辞道:“秦国公府景阳侯府之前一直扶持宁王与陛下争帝位,北亭侯府也有二心,不过陛下仁慈,并不打算对他们抄家问罪,只是事情还需得等等。”
陛下刚登位不久,又是顺顺利利地接过皇位,委实不宜大动干戈问罪老臣,不过该算的账肯定是要算的。
这三家要败落谢宜笑是知道的,但
“那陆国公府呢?他们家中是有什么事情吗?虽然我是恨陆老夫人与陆四爷害了明镜与她母亲,可与陆国公府这边并无关系。”
容辞道:“因为明镜的事情,我命人查过陆国公府,倒是查出不少东西来,眼下这位陆国公,其实也不干净”
“怎么个不干净?”
容辞伸手挽了挽她耳边的一缕秀发,然后道:“陆国公,可能并非老国公亲生。”
“还有这种事?”谢宜笑当真是惊得眼睛都圆了,“这怎么可能?”
“之前查明镜的事情的时候意外查到的,陆国公在城外置了一个在宅院,那里头住着的便是他的老父亲和他的外室以及子女。”
“陆国公应是老国公夫人与旁人所生。”
谢宜笑:“!!!”
这是戴了绿帽子?不是吧,她还以为是什么抱错换子什么的,竟然是绿帽子?
“这不是真的吧?”这事情要是传出去了,帝城都要炸了,老国公爷的棺材板怕是都压不住了。
“而且当年老国公爷之死,也是出自现任陆国公之手。”容辞闭了闭眼,“派去的人听见了陆国公与他那亲生父亲吵架,这才知晓了这事,我也一直在查,只是苦于没有证据,所以并没有上报。”
既然他们这么闲,那就给他们找点事情做。
谢宜笑脸色难看,这位老国公爷已经走了十几年了,当年也才四十多,打完了天下,这权势富贵还没享受多少年就没了,原来是叫人害的?
“定然不能饶了他们!”谢宜笑冷笑,“我听说陆老夫人年轻时候就爱慕老国公,将继子视为亲子,你说她若是知道这个继子竟然不是老国公的血脉,会不会气得吐血?”
“会不会气得吐血不说,但定然不会好过。”
那今夜,我可以回房睡了?
“这么多年了,他军营、朝堂上的事情皆不行,私底下也不知贪了多少朝堂拨下来的军需,还买卖官职收取贿赂,陆家军叫他管得乌烟瘴气,如今几乎是全废了。”
“太上皇在位时便叹息,说昔日他也曾与老陆国公把酒言欢,畅谈东明将来强盛昌平,却不知他的后嗣会是如此的不堪,只是念及老陆国公,太上皇不好对陆国公府下手。”
“陛下登位之前,太上皇便有言让他收回陆国公府的爵位,散去陆家军,却也让陛下饶了陆国公府上下一命。”
昔日功绩恩义在,若是直接定罪抄家定然会叫人心凉,如此,也算是一个折中的结局了,失去爵位与权势,日后沦为庶民,但也保住了性命,昔日家财也能让他们几辈子孙安适。
容辞深叹一声:“先人给予我们盛世太平的生活,也给予了我们如今富贵荣华,若是有能者当是继承先人之志向,以己之能守护这天下,而不是如此妄为。”
“身居高位之人,这贪欲一生,迟早会惹下大祸。”谢宜笑也是叹息,“我们管不得别人走什么路,但自己的本心却是不能变的,不该碰的,定然是不能碰的。”
容辞点头:“你说的对。”他只是觉得唏嘘,前有昭明太子后有老陆国公等等,他们是何等令人敬仰之人,却有那样的后辈,真的是祖宗的脸面都丢尽了。
不过他自己也反省深思,既然坐在这个位置上,他也不能是坏了父母与外祖的名声,他不能,若是他日后有子嗣,定然也不能。
“就是辛苦你了,将来也有不少事情需要应对。”
谢宜笑笑了:“倒是没什么辛苦的,只要我保持本心不变,也聪明些别被人坑了,那就没什么事情了。”
权势她已经不缺,钱财更是不缺,想要让她犯错那是极为不容易的,而且钱财这种东西,太多了似乎也没什么用处,如今她的生活已经是极好极好的了。
“不过听你说陆国公府要倒霉,我也是很开心的,那几人害了明镜与她母亲一生,却仍旧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坐享富贵,苦的却是受害之人,实在是不公。”
容辞沉思片刻道:“我会让陆四爷意外得知陆国公并非老国公亲生。”
谢宜笑眼睛一亮:“若是陆四爷知晓了,定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的。”陆四爷以前就想争这个爵位,自如此自然是不会错过的,到时候就有好戏看了。
“对了,陆四爷毒杀妻子一事,到时候也让陆国公知晓,让他们狗咬狗去。”
这样就不必明镜亲自出面告陆四爷了,时下最讲究孝道也讲究身份地位,明镜要告父,可是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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