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祖母想让爵位旁落吗?祖母不想想我,我可是祖母唯一的孙子啊,这本该是属于我的”
陆老夫人一愣,这爵位给什么人她倒是不在乎,这本是老国公挣来的爵位,只要是他的后人,谁人都可以,若不然当初她也不可能压着自己的亲儿子,让嫡长子顺利继承了。
“我们已经有诸多对不起你姐姐了,若是爵位给了她,能弥补一二,那也是挺好的”
“那定然是不成的!”陆雪鸿不同意,“祖母,这爵位不是父亲的便是我的,若是你敢给那贱婢,我便去死,到时候你就没有这个孙子了。”
“祖母,母亲说了,让你毒杀那贱婢,以保我和雪婷,那贱婢恨透了父亲母亲,若是她不死,一朝得势了,母亲还有我和雪婷,定然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我们与她,早已是不死不休,望祖母早日想明白,到底是保我们,还是向着她?对了,祖母先前在江上清风楼,不是也说了愿意以命还吗?”
“母亲也叮嘱我了,让你毒杀那贱婢之后自尽,如此,也不关我们的事情,祖母便最后一次护一护我们吧”
陆老夫人手都在颤抖:“你、你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竟然逼她去毒杀孙女,然后自尽?
这个人竟然是她孙子?
是她孙子能对她说得出的话?
“你和你父亲可真像”陆老夫人闭了闭眼,觉得此生艰难,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前世做了什么孽,这才生出这样的儿孙。
“我与父亲是亲生父子,自然是像的,祖母,您好生想想,若不是当初你逼着父亲娶了那贱人,就不会有那贱婢了,父亲会娶母亲,只有我和姐姐,和和气气的一家子。”
“造成如今恩怨不死不休的是您。”
陆雪鸿搁下这些话便转身离开,陆老夫人趴在被子上,过了一会儿,忍不住哭出声来。
“冤孽啊!真的是冤孽啊!”
“是我的罪过!是我的罪过!”
“为何为何死的不是我”若是死的是她,那她一死了之,不必再面对今日之事了。
“国公爷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是她没有将孩子教好,以至于吼了后面的事情。
陆老夫人大哭了一场,哭得直接晕过去了。
陆雪鸿实在是咽不下江上清风楼的这一口气,到了第二日,便与陆雪婷一起带着几个护卫去了江上清风楼找茬。
等到了门口,姐弟俩还见有不少人围在木牌前看着,顿时大怒,让人将这些人赶走,命人拔了这木牌。
“好!好得很!”
“江上清风楼欺负我陆国公府没人是不是?”
“来人!给我砸了这江上清风楼!给我狠狠地砸,我倒是看看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姐弟二人领着一群护卫蜂拥而入,边上的护卫欲想去拦,抬头却见木管事站在三楼处,正往这边看来,然后对着他们摇了摇头。
“让他们砸一会儿,等他们准备上二楼的时候再拦下来。”谢宜笑目光冷冷,“若是没动手,我也不好动手,总是要师出有名的。”
“至于损失,到时候让陆国公府千倍赔偿。”
打一顿,吊起来
木管事笑了:“王妃说的是,让他们先砸一会儿。”
若是此刻将人拦下,也只是将人拦下赶出去而已,让他们先砸一会儿再去,他们便有足够的理由将人揍一顿,摁在地上摩擦。
至于损失,这不是陆国公府的人过来闹事吗?自然是要他们赔偿的。
只是定然是不能让他们上二楼的,二楼三楼放置了不少珍贵的书画花瓶等物,有些就只有一件,好不容易才弄到了这么多好东西,若是砸坏了,再准备一份需得花费不少力气。
“那属下便去二楼那里等着,明镜便在这里陪着王妃。”
“好,事情交给你,我还是很放心的。”
“谢王妃抬举。”
木管事很快就退出了雅间,然后慢慢地下楼去。
“那便是司氏生的一对儿女了,长女陆雪婷,今年十五岁,儿子陆雪鸿,今年也十三了。”
明镜今年已经二十,陆雪婷也只是比明镜小了五岁,也就是明镜一出事,陆四爷便迫不及待娶了司氏,隔年便生下陆雪婷。
“一会儿打他们一顿出气。”谢宜笑笑了起来,“打了一顿,再将他们吊起来,供人观瞻,然后再等陆国公府前来赎人,你觉得如何?”
“妙哉。”明镜很是满意,“若是他们不犯我,我也不会去找他们麻烦,若是他们犯我,我定然也不会让他们好过,虽然当年之事,并非他们的过错,可他们的存在,便是罪过,就像是那司雅晴。”
说起来,司雅晴是司家人,那司氏也是司家人,还是司雅晴的姑姑。
“我与他们,早已是不死不休。”
谢宜笑握着茶盏呷了一口茶水,笑了:“放心,总会恶有恶报的。”
“我自然是放心的。”明镜脸色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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