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还是个姑娘呢?”
容辞道:“那继续下一辈吧?”
“你不累吗?”谢宜笑简直是要笑晕过去了,“等你孙女生孩子,咱们估计都不知道在哪了。”
容辞握了握她的手,心里一阵酸涩难受,他道:“我不想与你只求一世了,想与你长久永远”
人心总是很贪婪的,他以前想着与她做一世夫妻,可如今,却很害怕那一日的到来,哪怕到时候他们皆是寿终正寝,可这心里却仍旧是舍不得,忍不得,放不下。
可他们只是这世间凡人,一世寿岁终了,那便是终了了,便是真的有轮回,这天地这么大,也不一定会再相见了。
谢宜笑如何不想与他长长久久,不过那都只是虚妄罢了。
她能有这一世,已经是极大的运气了,什么长长久久,什么来世再见,都只是奢望。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忍不住道:“我听说,有情人能有缘做夫妻,不论多长久,那都是极好的,能相守一世,那更是难得的运道。”
“长长久久太遥远了,我们守好这一世就好了。”
她晓得,再有差不多一个月,她就要生了,他心中也有许多不安,生怕是出了什么差错。
“孩子想听你念书。”她突然道。
容辞闻言只能抓了放在床头边上的那一本书,然后躺着给她和孩子念诗文,偶尔躺下还没睡的时候,他都会给她和孩子念一念。
有了事情做,他也没时间胡思乱想。
谢宜笑松了一口气,与他道:“你若是没事,就学学如何带孩子,免得等孩子出生了,你这个做父亲的都不懂得带。”
“再然后,三哥他们今年回来过年,也不知廖氏与司雅晴会不会找他们,你看着安排几个人过去。”
容辞嗯了一声。
“司雅晴的亲事,一直定不下来也不是办法,你说,要不要帮个忙,给她寻一门远一点的亲事让她嫁出去,省得她在帝城惹事生非,到底是阿晓的亲姐姐。”
容辞顿了顿,侧头看她。
“怎么了这事?”谢宜笑不明所以。
“在她们看来,是帮她们的,就是将那司雅晴嫁给阿景,若不然都是在害她们。”
这缘分给你要不要?
“那算了,不管了,还想嫁给阿景,也不嫌噎得慌!”
谢宜笑被噎得不轻,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你说怎么到了现在了,她们怎么还没看清自己什么身份地位?”
司雅晴的名声,在帝城可是谁人说起都要摇头,但凡有点骨气的人家,都不愿迎进这样的妇人,还想嫁给容景这个国公府世子爷,真的是疯了吧。
“有些人,从来都不会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处,反而是恨命运不公,恨别人心思歹毒害了她,所以才令她有今日。”
“你不必管司雅晴,她亦然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廖氏落得今日的下场,也有司雅晴怂恿算计的缘故,廖氏教坏了司雅晴,反噬其身,终是报应。”
若不是廖竹音将司雅晴教得自私自利,对容亭这个养父尤其不满怨恨,一心向着司云朗,或许她不是容亭亲生而是奸生子的事情就不会爆出来。
若不是司雅晴撺掇怂恿,后来廖竹音入景阳侯府为妾的事情也不会有了。
廖竹音养出一个司雅晴恶心到了容家,同样的,她也得到了反噬也报应。
“不必理会她们,大不了我下回与司大公子说几句话,让他早日为女儿定下亲事。”
谢宜笑点头,终于是不管了。
廖竹音与司雅晴得知容亭一家回来之后,果然是打起了主意,初二那日,容亭与陈氏带着容晓送谷家过来,便在自家大门口碰见了等候已久的廖竹音与司雅晴。
“容亭!”廖竹音抬脚就上前去。
容亭愣了一下,他大概是没想到与廖竹音还有相见之日。
相比当年的廖竹音,如今的这个人瘦了不少,脸颊微微下陷,眼底也有一阵青黑,便是敷着厚重的粉,也掩不住她脸上的憔悴。
三十二岁那年,她像是二十三岁,到了如今三十五岁了,像是三十七八岁,不过短短三年时间,她仿佛是老了十岁一般。
容亭一阵恍惚,仿佛是过了很多年似的。
陈氏见廖竹音要过来,抬脚便上前,拦在了容亭面前,对着刚刚停住脚步的廖竹音道:“廖姨娘,请自重。”
这一声‘廖姨娘’落在廖竹音心头,仿若晴天霹雳,震得她脑子都懵住了。
陈氏道:“廖姨娘,你与我夫君已经和离,如今也各自婚嫁,还是有分寸些好,你应是唤我嫁在家夫君容三公子。”
陈氏对廖竹音还是很在意的,且不说她是容亭前面的妻子,还是容亭曾经喜欢她护着她那么多年,都是让她心中介意的。
固然,他们已经和离,如今也各自婚嫁了,过去的事情已经无法更改,这也是她嫁过来之前便已经接受的现实。
可她却不能容忍廖竹音再一次出现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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