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自己的时间,不问了。
靠在刑南艺脖颈小声说话:“刑哥。”
“恩。”
“等我们去了四季如春的城市,可以让我吃正常的香蕉吗?”
“可以。”
“那待会回到家能让我吃正常的香蕉吗?”
“不行。”
“为什么?”司意涵不明白这两者有什么区别。
“你要喝水。”
司意涵怔了瞬。
“你太忙了,没时间喝水。烫的香蕉你能多喝两口水。等我们搬了新家,再不用进实验室,你就能吃正常的香蕉。”
司意涵很乖的说:“好的。”
过了会司意涵说:“刑哥。”
“恩。”
“我们以后的家会是什么样?”
刑南艺静了几秒,开口:“没有任何人敢欺负你,你想吃什么就可以吃什么,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不用怕任何人。”
司意涵在刑南艺背上晃了下,轻声说:“那可不可以也没人敢欺负您。”
刑南艺微怔,“为什么这么说。”
司意涵轻声说:“其实相比较于我被欺负,我更怕您被欺负,您恶心,您累。”
刑南艺脚步停了。
司意涵有点紧张,感觉自己说的是不是太漏骨了。
抿抿唇补充:“您是我的亲人,是我的哥哥,我很在乎您,您别多想昂,是对亲人的那种在乎。”
刑南艺重新迈起了步子。
晚上在司意涵睡着后,脱掉了她的袜子。
他这些天除了私密的地方,只剩下脚没检查。
司意涵一直穿着袜子的脚趾顶端,青紫一片。
从大脚趾到小脚趾,无一幸免。
而且五天了。
淤血还是又重又浓。
刑南艺下床找到化瘀的药。
把她的脚放到怀里,搓了搓自己有点泛凉的手,朝她脚上捂了捂,接着开始轻轻化开淤血。
淤血太重了,不化开也许有天会烂在里面。
在雪城这座城市。
司意涵的手背已经留下了不可逆的疤痕。
她的脚不能再出事。
但司意涵睡着了,刑南艺不敢戳破,也不敢大力。
最后无力下,额头轻轻抵着她温热的脚:“司意涵。”
刑南艺喃喃:“对不起。”
明明有更好的办法安抚梅拉那个疯子的情绪。
只要把她想要的最好的房子给她。
只要忍住恶心,对她偏爱点,每日看着她,别明目张胆的护着司意涵。
忍耐一下,再忍耐一下。
短暂的和司意涵分开一段时间。
梅拉那个霸道不可一世又自私的性子,就不会紧盯着司意涵不放。
就算盯着,有他守着,她也没时间更没机会欺负她。
是他太自私了。
不想和司意涵分开,不想和她分床,自信他能掌控得了一切。
让司意涵这个笨蛋,因为心疼他会恶心,因为心疼他会累,被活生生的欺负成这样。
刑南艺喃喃:“对不起。”
刑南艺很轻很温柔的吻了吻司意涵的脚趾,哑声反复重复,“对不起啊,小不点。”
……
因为梅拉不在,吃的好睡得好也不害怕,刑南艺还经常在。
司意涵的精神高度集中。
之前梅拉在勉勉强强赶上的进度。
在这十五天里,直接翻了二分之一。
司意涵快乐的要命。
每天早早的回家,和从前一样跟在刑南艺屁股后面转。
可快乐的日子好像都是短暂的。
梅拉临回来的前一天晚上,司意涵失眠了。
侧身看着刑南艺:“刑哥。”
刑南艺丢下手里的书看过来:“怎么了?”
“宝宝最近好像总想坐起来。”
“正常。”
司意涵好奇:“正常吗?”
“不止想坐,还想爬。”
司意涵好奇了,“六个多月就会爬会坐了?”
“正常是八个月。”刑南艺看向在热热的壁炉房里穿着秋衣秋裤的司烨霖。
发现这孩子的基因真的很好。
虽然早产,却身强体壮,无病无灾,身体机能都比寻常的孩子要强。
刑南艺嘱咐:“你往后睡觉的时候,把他放在里面,给他留大点位置,这样他晚上不会翻身掉床。”
“还有,夜里给他喂完奶粉后,抱起来拍一拍再睡,你睡觉沉,不拍出嗝,他有可能会溢奶到鼻腔。”
司意涵茫然了几秒:“您是要去哪吗?”
刑南艺沉默了会,“司意涵,我们要分床了。”
鸠占鹊巢
司意涵懵了,茫然道:“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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