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
真实的文秀活动乱跳,很娇气,也很难养活,算是个事精。
二万盯着她:“人不可能伪装一辈子,等陈远看清你到底是什么样后,你们现在这种恩爱的假象,会全部化为泡影。”
“而且,他绝对不会娶你,文秀,你动脑子想想,你的存在对陈远来说就是定时炸弹,而且是随时会让他一无所有的炸弹,虽然不至于进监狱,但是对陈远那种人来说,一无所有,只会让他更难以忍受,文秀,陈远不会娶你,相反,他随时都可能为了权势和地位杀了你!”
“你可以再大声点。”
二万的大嗓门乍然而止。
文秀仰头看他:“你走不走。”
二万手掌重重的握成拳,蓦地,低头扒了扒发:“我……”
二万嗓音发哑:“我可以保下陈远的命。”
二万朝前一步,手握住文秀的肩膀:“我可以保下陈远的命,可以让陈远继续坐在现在的位子上,把他送上云端。让他成为这世上最尊贵的男人,甚至……我可以让他真的娶你。”
二万低声说话,但更像是请求,是种把自己自尊掰开揉碎砸在地面,碎成一地渣滓的,低廉到了极点的请求:“让我留在你身边好不好?”
二万低低的求:“就让我留在你身边,给你做饭,给你洗衣服,让我看着你就好,好不好?”
“你所谓的保下陈远的命也好,让他继续尊荣也罢,是去求……刑南艺吗?”
泪流满面
二万开口想说话。
文秀打断:“你当年对我爸下手,也是求的刑南艺吧。”
二万抿唇,“是,刑哥他……”
文秀点点头:“果然。”
“文秀,你听我说……”
文秀再次打断:“刑二万,你抱抱我吧。”
俩人这一个半月,很少很少说话。
更从没亲密的举动。
文秀睡在卧室。
二万睡在外面的沙发。
四十五天,夜夜如此。
文秀未曾主动,二万更是。
俩人看着是生活在一个屋檐下,距离却远到了极点,像是陌生人。
而且像是从没同过房,更从没接过吻,也没有过一个孩子的陌生人。
现下文秀不等二万开口,朝前一步,脸埋进了二万的胸口,手环住他的腰,低低的说:“和我做爱好吗?”
二万愣住。
文秀说:“只要你今晚能满足我,我就答应,许你留在我身边。”
陈远就在隔壁,而且是一墙一门之隔。
文秀却像是百无禁忌。
因为她知道,二万会禁忌。
而且……
二万不会在外面。
文秀被二万抱去了次卧。
放在床上。
睡衣被一寸寸的褪去后。
二万开始讨好文秀。
他脸色在昏暗中依旧可以看出潮红。
却就是不动弹,使出浑身解数,沉默的讨好文秀。
也是在求文秀。
让我待在你身边吧。
文秀敛眉看着他。
半响后坐起身,跪坐在床边,勾起他的下巴,吻了过去。
二万拼命克制,想讨好她一点,再讨好她一点。
那点忍住的克制在文秀的主动下化为灰烬。
隔天早上。
文秀送陈远出门。
陈远抬手摸上她的额头:“是不舒服吗?”
文秀的脸很红,而且眼帘下有重重的淤青,但是又没发烧。
文秀摇摇头,“注意安全。”
陈远心里一暖,摸了摸文秀像是水做的脸,情动下,探身轻吻了一瞬,“回去吧,外面冷。”
陈远走了。
文秀关门看向杂物间出来的二万。
俩人做到了天亮。
本来该睡一会,却没睡。
因为二万一直在说。
他说他会谨记自己的身份,绝不会越雷池半步。
不会让陈远发现,只会在文秀身边陪着她,安安静静的,恪守本分,对她好,拼命的对她好。
但文秀到最后也没说话,没说到底满没满足,也没说会不会留下他。
二万看着文秀,手不自觉的紧了紧,“我……”
二万想再说一遍昨晚的话。
听见文秀说:“我想吃草莓。”
二万微怔。
文秀背手走近,仰头看他:“你去给我买好不好?”
施恩要挟不好,但二万还是开口了,“我去买,你能答应我吗?”
文秀嘴巴蠕动半响,“你亲亲我。”
二万微怔。
文秀垫脚,手抓住他的手臂,吻住他。
这个吻温柔极了,不包含任何的情欲。
文秀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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