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烨堂捏了捏眉心:“辞退。”
刘灿顿了顿,“你俩这是咋了,阮竹怎么沦落到去发传单和跳舞了,虽然说她上学那会总是缺勤和挂科,但也是正儿八经的研究生毕业的,这弄的什么事啊。”
刑烨堂从齿缝中挤出字:“让她滚!”
刑烨堂吼:“让她从我的世界里滚出去!”
刘灿和刑烨堂认识很多年了。
刑烨堂长相和气质都冷冰冰的不假。
但脾气其实是顶好的,开得起玩笑,逗得起乐子。
他想多问几句。
听见刑烨堂说:“立马让她滚蛋,有多远滚多远。”
电话挂断了。
刘灿思量一瞬,感觉这样做有点难看,像是刑烨堂和阮竹过不去,阮竹到底也算是他的同学。
可……同学分远近。
阮竹上学那会孤僻不合群,除了刑烨堂,和谁都没亲近过。
可刑烨堂不一样。
刑烨堂以前帮他洗过臭袜子,帮他改过论文。
还在他结婚的时候随了个大礼,让他直接付了房子的首富。
他选择帮刑烨堂。
下车去找这地的老板。
恰好第一场结束了。
舞蹈演员下场。
老板直接把阮竹叫过来。
俩人对视,刘灿尴尬了一瞬。
老板没觉出来,从钱包里抽钱,让阮竹下午别来了,明后两天的传单也不用过来了。
阮竹侧目看向面前许久没见的老同学,再看向老板,“为什么?”
老板忙着呢,没搭理她,客气的让刘灿有时间来吃饭,转身走了。
刘灿也想走。
阮竹挡住了他的路。
抬手把因为跳舞而漫出的满头细汗抹去,问他:“是你吗?”
话没说破,但也像是说破了。
阮竹在问——是你吗?砸了我的饭碗。
阮竹眼底的愤怒一层层的蕴了上来,因为一句话,全部卡住。
刘灿到底是不明白,“你和刑烨堂怎么会闹成这样啊。”
和刑烨堂深交的人都知道他脾气和冷冰冰的长相不一样。
是顶顶好的。
就算是和阮竹离婚了。
看在结婚两年多的时间,俩人也不该闹成这样。
刘灿问:“你不会是当初给刑烨堂戴绿帽子了吧。”
他越想越可能,尤其是阮竹这两年多一次没和刑烨堂来过他们的同学聚会。
更没和刑烨堂一起来参加过他们的婚礼。
刑烨堂结婚算是早的。
可这几年他们陆陆续续结婚的也不少。
刑烨堂从来都是形单影只的一个人来。
也是形单影只的一个人走。
你欠我的
刘灿想不出除了阮竹给刑烨堂戴绿帽子外,还有什么会让刑烨堂这么生气。
生气的说话做事和从前判若两人。
笃定后,不等阮竹说话,鄙夷道:“什么玩意啊,活该刑烨堂让老子砸了你饭碗。”
刘灿抬脚走了,徒留阮竹怔愣在原地。
蓦地砰的一声巨响。
阮竹缓慢回头,看向礼炮响起的不远处的珠宝店。
一眼看到息壤的人群中。
刑烨堂抱着一个女孩,单手捂着她的耳朵朝胸口压,像是怕吓到她。
他身边打扮精致、漂亮又贵气,和从前截然不同的梅兰德,从阮竹的视角看,几乎要挤到了刑烨堂怀里。
恩爱的和阮竹这一月有意或者无意看到的一模一样。
也和今早看到的一模一样。
阮竹想,他们同居了,这么恩爱是应该的。
阮竹转身走了。
刑烨堂在半小时后也走了。
回到家坐在沙发上开电视,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
半响后找出手机打电话,“你研究所里有空缺吗?”
对面怔了下,“你要来啊。”
“阮竹。”刑烨堂咬薯片,“待会把她电话给你,你找人事给她打电话,让她去你那上班。”
刑烨堂顿了几秒,“她在之前的研究所,主持项目二十一个,两年半给研究所创收两亿,这些资历足够做组长。”
刑烨堂抿唇,“主任应该也够得上。”
这人还是刑烨堂的同学,问他:“你和阮竹要复婚了?”
刑烨堂睫毛轻颤了一瞬,蓦地坐直破口大骂,“你他妈恶心谁呢!不会说话就把你的狗嘴给我闭上!”
对面无语:“你有病吧。”
刑烨堂重新靠回沙发,硬邦邦的说:“让人事给她打电话,明就让她滚去上班。”
对面应下要挂电话。
刑烨堂补充:“不要提我的名字,就说是无意间听人提起她之前在研究所的功绩,还有,年薪给高点,单人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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