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烨堂有点抱歉,抱着她在浴室蹲着,用花洒给阮竹冲洗。
看着她嫣红的唇瓣,落下一个吻。
一路往下,像是占有欲发作了。
在穿衣服都遮挡不住的地界落下一枚枚痕迹。
独属于刑烨堂的痕迹。
自成一个世界
刑烨堂上班不积极,下班却积极的厉害。
积极到雅米都觉察出来了,“叔叔是赶着去见什么人吗?”
刑烨堂长相和气质冷的厉害,甚至可以说是孤傲。
但本质其实个话多的。
和阮竹的事,却无法对任何人宣之于口。尤其是他最想分享的家人。
雅米不是刑烨堂该分享的对象。
但没忍住,眉眼微微上扬,恩了一声。
他还想说很多,说阮竹现在对他特别好。
会在他上班的时候送他到门口,下班的时候在门口等他。
洗澡的时候一喊就来。
晚上乖乖的在他怀里窝着,香的要命,还变着花样的给他做饭。
说以前经常自己做饭,却不好吃,是因为没用心,感觉在吃饭这件事上浪费时间没有意义,可现在却不一样了。
这话没说明白,但意思却在了。
阮竹在说现在给刑烨堂做饭很有意义。
平时刑烨堂没课的时候,会在沙发上和他坐在一起看电影,听他小声嘟囔着电影,然后朝他嘴里塞她切好的水果。
出去一起买菜的时候,会主动牵着他的手,和他十指紧扣。
这些只是很小很小的事。
不管是放在男女朋友关系上来说。
还是夫妻关系里来说,都寻常的不得了。
但刑烨堂就是感觉不一样。
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这种心里满足到像是要溢出来的甜蜜,再次恩了一声。
说着催促她:“快点。”
雅米是周三里,刑烨堂最后一个学生。
刑烨堂从前无所谓,现在想让她麻溜的收拾东西,好各回各的家。
话音落地。
雅米绽开笑,视线越过刑烨堂的肩膀朝后,“妈妈。”
刑烨堂回头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梅兰德,唇角张扬又有点得意的笑消失了。
拎起包转身要走。
到和梅兰德齐平的时候,手腕被握住,梅兰德侧目看他:“她就这么好吗?”
自上次后,梅兰德没再出现在刑烨堂面前。
就连孩子,都是在车外按喇叭,让她自己上去。
刑烨堂感觉这是好现象,他把手抽走,点头,“是。”
刑烨堂说:“很好。”
不是好或者不好的问题。
刑烨堂也说不明白。
但不管说不说得明白。
他和梅兰德都没可能。
如果早知道梅兰德会这么难以放下。
刑烨堂在最开始就不会动恻隐之心,帮忙照顾雅米,更不会去参加她珠宝店的开业仪式,让她胡思乱想。
他没再多说,回家的路上却还是戒备的左右张望。
确定没人跟着,回家了。
推开门的时候,刑烨堂把包递给阮竹换鞋,“你是怎么知道我什么时候回来的?”
阮竹是靠听的。
她换了一句,“因为我一直在等你。”
阮竹其实不会说甜言蜜语。
甚至于她其实是个很孤僻很不喜欢说话的人。
简称是内向。
但是刑烨堂喜欢听。
阮竹上次就发现了。
刑烨堂如果知道她稍微对他好一点,就会变的很傲娇。
嘴里说着她有毛病,却会亲她一口,再亲一口。
有种奇奇怪怪的可爱。
阮竹长长了点的刘海偏到了脸侧,漏出饱满的额头,和晶闪的眼睛,很温柔又很认真,一看就像是在说实话一般说:“我从天黑了就在门口等你,想第一时间看到你。”
刑烨堂想克制来着,但却克制不住。
耳尖悄无声息的窜上了红,喉咙滚动半响,吐槽:“什么乱七八糟的。”
说完唇角的笑越咧越大,突兀的弯腰,对着阮竹亲了几口。
在阮竹浅浅的,很傻乎乎的笑了之后。
心软的要命,再亲她几口。
一路亲到床上。
亲的彼此呼吸急促到极点。
理所当然的胡闹。
刑烨堂晚上搂着阮竹,定定的看了她许久。
还是克制不住心里的满足,亲了一口,再亲了一口。
半响后,脸挨着她的脸,闭眼睡了。
黑夜中,阮竹睫毛轻颤睁开眼。
定定的看了许久刑烨堂,轻声说:“所以,结束了吧。”
移情速度快到超乎了我想像的你和梅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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