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狐狸乌冬面么?听起来不错呢。”
“我说!我说!”左右为男的狐之助尖叫道:“她,她其实也是被掳走的审神者之一!”
果然。
大家在心里如是想道。
“被掳走……?”音叶恍如隔世的发出疑问:“为什么说,我是被掳走的审神者?”
“给小姐的解说可以麻烦这只肥仔狐狸,不过在此之前——”
鹤丸的笑容头一次让狐之助体会到了威胁:“告诉我们,你们那边的时之政府,会怎样去救助她呢?”
“当!当然会得到一定的补助!”狐之助点头如捣蒜。
“我的意思是,她本丸的刀剑呢?你们就此选择放弃他们了?”
狐之助的声音渐渐变的没有底气:“……理论上而言,是,是这样的,毕竟,无论如何也找不到敌人的据点。”
“是吗?”空助打了个哈欠,显得有些倦怠:“狐狸仔,你就让你的那个政府看好了吧——你们所谓的千百年都无可奈何的黑暗时政,究竟是怎样被我们一手摧毁的。”
狐之助觉得自己的耳朵怕是被油豆腐堵住了。
他说什么?靠着他们一手捣毁黑暗时政?
不不不,即使他会开高达,也打不过那些灵力超强心灵扭曲的审神者……吧?
“你在想什么呢?”空助回望着齐木的眼神里满是自豪:“毕竟,我引以为傲的弟弟,可是一位全能的超能力者啊。”空助顿了顿:“就连将自己完全变成女孩子这种事情,也可以毫不费力的做到。”
齐木:“……?”
安安(突然兴奋):“……!”
【后面那句话完全可以省略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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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月殿!我从源氏家族将兄长带回来了!”
膝丸拉着髭切匆匆的跑进了阴阳寮,却看到看见这振老刃仍旧在不慌不忙的和阴阳师谈笑风生。
……好像丝毫没有紧张的意识欸。
“辛苦了,源氏家主应该不太好对付吧?”
反倒是晴明抬眼和他打了个招呼。
“哦,这……多亏了阴阳师大人给我们的符咒。”膝丸礼貌的鞠躬:“在那位家主不在的时候,我才能将他的那位付丧神定住。”
髭切补了一句:“然后绑起来。”
晴明的笑容微微一僵。
绑,绑起来?
他们应该没有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吧……不然源赖光肯定要顺着他的符咒找上门要损失费。
“三日月殿,你怎么还这么悠闲……”膝丸环顾四周:“小乌丸殿下呢?”
“自然是去接山姥切了。”三日月端起茶杯啜饮一口,笑眯眯的回复道。
“山姥切是在……”
“大江山。”安倍晴明微微一笑,为他科普道:“就是某个鬼族群聚,鬼王鬼将所在的地方。”
膝丸吓的现场崩成了名画呐喊:“……山姥切他,他现在居然在那么危险的地方吗?!”
“哈哈哈,年轻人不要这样急躁,山姥切并不像看起来那般没有自保能力。”
(的确,敢说被被是伪物仿品的家伙,坟头草全都三米高了)
“辛苦你带回髭切了,来,坐下来一起喝杯茶吧。”
“就算您这么说也……”
“好啊。”髭切从善如流的在三日月身边坐下,端起早就准备好的茶杯,陶醉的嗅了嗅:“唔姆,是上好的茶叶呢。”
“阿尼甲!”
你们今天怎么回事?统统莺丸附体了吗?
看着一堆人不慌不忙的样子,膝丸委屈焦急到跳脚。
“膝丸,其实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三日月见这孩子的样子,摇了摇头,决定不继续逗他了。
“其实,我这次突然而然的带你们来到这里,不单单是为了寻找同伴呢。”
“欸……?”
“你可曾想过,为何一直以来,被那个时之政府所制造的我们都无法反抗?”
“因为一旦试图伤害那些审神者,就会受到比碎刀更可怕的惩戒……”膝丸仿佛想到了某些不敢回首的往事,陷入回忆后蓦的抬首:“您的意思是……”
“倘若,有方法让我们全部摆脱这种束缚呢?”
三日月缓缓弯起眉眼,温润的眸子像极了春天初融的湖面,金色的眸光在其中流转不定。
“是时候要让他们明白渎神的惩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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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姥切觉得,他来到了一个相当奇怪的地方。
放眼望去没有半个人类……反倒全都是鬼族和妖怪。
“新来的,听说你是付丧神啊?”
“哎呦,付丧神怎么了?之前酒吞童子大人和茨木童子大人在蜃气楼打牌时认识的那位花鸟卷小姐姐不也是付丧神吗?她长的那么好看。”星熊童子相当护短,替山姥切解释道。
“那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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