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闻听雪早早地打电话来，“昨天你交给我的演出服设计稿，被对方批得一无是处。”
“怎么会？”霍青栀眉头微拢，“初稿他们不是很满意？细节也是按照他们要求改动的。”
闻听雪小声解释，“听说，是北意那边给客户送礼了。”
北意是霍青栀的死对头，提起她，霍青栀就不由自主地想到霍家没破产之前的种种。
“帮我约一下客户吃饭。”不单是为了跟北意抗争，也是想留这个客户。
商演一年好多次，带来的利润不可估量。
闻听雪劝她，“听说这客户名声不怎么好，要不就算了吧！你那张如花似玉的脸出去谈生意，一谈一个‘黄’。”
“不用。”霍青栀又不是没谈过生意，也见过不少色狼，会小心应对。
若实在谈不来，再放弃。
当天中午，就约上了，闻听雪把地址给霍青栀发过来。
霍青栀穿着简单的牛仔裤和t恤，外面搭了件羊毛大衣，就去赴约了。
可到了地方，她才发现这儿是舒执聿的地方。
怎么到处蹭饭
舒家产业不少，餐饮和酒店行业都有涉猎。
每个产业下都会给舒执聿留出来专门的车位。
她下意识的扫了眼停车场，没看到舒执聿的车，这才将包揽在肩上，匆匆往走。
包厢内，约好的合作商已经到了，约莫四十来岁的男人，姓蔡。
“蔡经理。”霍青栀站在包厢门口没进去，因为除了蔡经理还有北意的负责人，孙娆娆。
蔡经理不以为意地指了指旁边的位置，“苏少夫人别愣着，过来坐啊。”
孙娆娆烫着大波浪，前凸后翘的身材饱满得快溢出来，穿得又少，特别吸睛。
霍青栀一个女人看了都眼花缭乱，她犹豫一二走进去，拉开椅子在两人对面坐下。
“北意快倒了吗？孙小姐怎么到处蹭饭。”
她只邀请了蔡经理一个人，身为主家对不请自来的人，有下逐客令的权利。
尤其对方还是她死对头，她就更不客气了。
孙娆娆粲然一笑，当着霍青栀的面就靠在了蔡经理肩上，“我现在就是蔡经理的人啊，别把我当成北意负责人，也别把我当老同学。”
老同学，三个字让霍青栀心头一紧，但她面不改色，打量着蔡经理。
蔡经理眼珠子快掉孙娆娆的领口里去了，那双手在桌下，不安分地浮动着。
看来她今天没希望谈成这桩合作，蔡经理之所以答应来吃饭，也是孙娆娆想当面踩在她头上。
“蔡哥哥，要不……我们请客吧。”孙娆娆挽着蔡经理的胳膊，声音软绵，“霍青栀一个人带着孩子赚点儿钱不容易的。”
蔡经理被她迷得三魂六道，别说一顿饭钱，心掏出来都愿意，“好好好！”
孙娆娆挑眉，轻笑看向霍青栀，不屑又狂妄的眼神几乎能淹死人。
换了以前的霍青栀，撂挑子就走了。
但今天，她偏不，招手喊来服务员，点餐。
“既然蔡经理这么照顾我，我就不客气了，合作不成人情在，下次有机会再合作。”
她专门捡着贵的点，点的蔡经理脸色渐渐变得不好，快要压不住时才停了手。
“孙娆娆不是蓼城人，我点的都是她家乡口味的饭菜，一不小心就点多了。”
霍青栀轻飘飘地解释了句。
一听说是孙娆娆的家乡菜，蔡经理立刻又笑了，“娆娆喜欢吃啊？那多点一些没事。”
孙娆娆没说什么，当着霍青栀的面就聊起商演的演出服的事儿，还拿出了几版初稿。
在霍青栀看来，那稿子一无是处，但蔡经理夸得天花乱坠。
堵着一口气留下，后果就是更生气了，不得不说就算做好了不要这单生意的准备，眼前的一幕让也霍青栀心里郁的慌。
但菜都上了，她骑虎难下，只能佯装没事，吃东西。
“我去一下洗手间。”孙娆娆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起身往外走。
包厢外，服务员见她出来立刻迎上来，“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
孙娆娆在包里拿了一沓钱，直接塞入了服务员口袋，“来点儿果汁。”
服务员身体一僵，忙应声，“是。”
目送孙娆娆去了洗手间，服务员转身进了对面的包厢，将兜里的钱拿出来放在桌上。
“舒总。”
舒执聿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窗上打进来的阳光笼罩着他上半身。
他闭目养神，像是睡着了一样，纹丝不动。
你反抗什么？
一旁的助理肖烨冷声吩咐，“按照她说的办。”
服务员惊讶地看了肖烨几秒，又看向舒执聿。
见他仍旧保持着那个姿势，这才转身离开。
对面包厢门开的时候，霍青栀往外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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