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凝忽然反应回来,自己的反应有些过了,她拉过行李箱,淡然地说道,“没有,只是有些惊讶傅总您亲自去帮我拿回来。”
傅谨言迈开腿,盯着池晚凝几秒,开口解释道,“我没有打开看过,你放心吧。”
说罢,就走到浴室,没一会就听到里面的水声。
池晚凝心底蓦然一松,打开了行李箱,里面的东西一样也没有少。
她的视线落在那一堆药上面,还是整齐地摆放着,确实如傅谨言所说,没有看过,不然傅谨言只需要一眼就会看到这一堆显眼的药物了。
池晚凝瞥了一眼浴室的门,还是紧闭,她迅速地把需要吃的药全部拿出来,用水灌了下去。
等到傅谨言从浴室里出来时,池晚凝也已经穿戴整齐了,燕麦色的针织打底衫,把脖子上的吻痕遮挡得一干二净。
“走吧。”
傅谨言点头动作熟稔地牵起池晚凝的手,她望着两人牵着的手失了神。
直到坐上了车子上,傅谨言也没有舍得松开牵着她的手,而池晚凝也懒得提醒他。
傅谨言余光看着池晚凝没有反应的脸,眼底闪过来几分笑意。
车子在一家粤菜馆停了下来,两人一起下车,傅谨言揽着她的细腰,两人相携着走进去,引得周围的人都看着他们。
一路来到包厢,包厢里的菜也已经准备好了。
池晚凝也只是挑了一些吃了点,就放下了筷子。
傅谨言扫了眼她,把碗里剥好的虾递给她,“你不是最喜欢吃海鲜吗?”
池晚凝看着他剥好的虾肉,她轻轻地摇头,再吃下去,估计她就要吐出来了。
“够了,吃不下了。”
她现在的胃口一直很小,在国外读大学的时候,因为没有胃口吃东西,在教室晕倒了,吓得她的导员天天提醒她吃饭。
后来她就是再勉强也会让自己吃些,只是真的就不多。
池晚凝在包包里掏出一根烟,发现没有了打火机,她抬眼望向傅谨言,“借个火?”
傅谨言垂眼看着她,“把东西吃完,我给你。”
池晚凝挑眉盯着他,她把手中的烟放回去,“拉倒。”
傅谨言有些担忧的望着她,“在国外也这样?”
池晚凝耸了耸肩膀,“差不多吧。”
她蓦然勾唇笑道,“死不了。”
傅谨言的舌尖顶了顶后牙槽,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递给了她,凑到她的唇边,给她点着。
池晚凝玩味地看着他,深吸一口,朝着他吐去,“傅谨言,你以前不是说,不喜欢别人吸烟吗?”
傅谨言垂下眼睑,盯着她,骤然扣着她的脖子,倾身吻上她的唇,带着他身上独特的松木香,夹杂着淡淡的烟味。
傅谨言似乎拿她没有办法,惩罚似的吻着她,啃咬着她,有轻微的疼痛,池晚凝蹙了蹙眉,眼眶里氤氲着生理性的泪珠。
这个吻毕,池晚凝弯腰咳嗽,大口地呼吸,她怒视着傅谨言,“傅谨言,你有病!”
她的五官冷艳,生气时带着几分冷意,却还是漂亮得让人挪不开眼。
傅谨言扯了扯唇,漆黑深邃的黑眸缠着几分阴暗的情绪一闪而过,“你不是问我喜不喜欢,吗?我也尝尝对吧?。”
他勾唇一笑,闲散地靠在椅背上,指尖轻轻揩去刚亲吻的唇,“确实别有一番滋味。”
她的眼神蓦然对上他的眼眸,只见傅谨言擒住她的下巴,端详着她这张唇形极好,绯红如樱桃色的唇瓣,“我甚是喜欢。”
“以后你吸一口,我就吻你一下。”
池晚凝抬眼盯着他,被他的无赖整得有些有些恼怒,一把甩开他,掐灭了指尖上夹着的香烟,星火明灭,一缕白烟后彻底熄灭。
“有病。”池晚凝甩下这句话,就起身离开。
你别走,我好想你
傅谨言闲散地跟在她身后,西郊比江城要冷上不少,池晚凝走出来后就有些后悔了,因为实在是有些冷,她倒回去走,转身就撞到了跟在身后的傅谨言身上。
傅谨言扶住她的腰,轻声叹道,“外面冷,走吧?”
说着他把身上的大衣披在她身上,大衣上带着余温,顿时暖和不少,池晚凝抬眼看向他,他身上穿着灰色的针织毛衣,根本抵挡不了寒冷的侵袭。
而他的脸上仍然还是平静无痕,眉眼上挂了零星的雪花,平淡地望着她,没有再提刚才的不愉快。
池晚凝顺从地跟着他,回到了车上,车内温暖如初,池晚凝衣服上的雪花融化,衣服上沾上了几分湿润。
傅谨言用手帕轻轻地给她擦去,池晚凝抬眼看着他这张认真凝视的模样,他的眉眼也挂着几滴水珠,而他仿佛好像不知道一般。
池晚凝的指尖轻轻抚摸着傅谨言的脸,一点点擦去他的水珠,她顺着他的手臂,从他手上抽过毛巾,给他擦干水。
她的心有些酸,对她,他还是一如既往地体贴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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