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咬着她的耳垂,眼尾微勾,望着她的眸色很深。
池晚凝咬住唇,手掌抵住他的胸膛,“傅谨言,你不能出尔反尔,半年”之后,就不再纠缠彼此。
未尽的话语被吞咽,傅谨言的唇再次重重地压着她的唇,一点一点碾过,凶狠地掠夺着,似乎在发泄着心中的肆虐。
攥住她腰上的手十分用力,似乎有些生疼。
傅谨言的情绪很少外露,而此时他的占有欲与情欲纠缠在一起,显露无疑,还夹杂着几分愤懑。
池晚凝被人抵在沙发上,被迫承受着他的怒气,她闭了闭眼,任由他发泄。
她越这样越让傅谨言的心冷,他看着她脸上的热情一点点的褪去,眼眸深处是晦涩不明的情绪,紧紧地盯着她。
在她冷淡的情绪下败下了阵。
他蓦然松开了攥着她的手,像是泄了气一般,失望透顶。
池晚凝捏着他衣服是手松开,指尖在止不住的颤抖,她扭开了头,盯着车外不断变换的景色。
眼眶里的水雾让她的视线变得模糊,眨了眨眼,强迫自己把即将滑落的眼泪憋回去。
车子在酒店门前停下,“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些事情处理。”
池晚凝的眼睫轻颤,张了张唇,轻声道,“好。”
指尖握紧把手,推开车门,身后的傅谨言似乎真的失望透顶,没有再挽留。
随着车子引擎的声音消失,车子消失在车水马龙间。
池晚凝强忍着的泪水终于滑落,她强迫自己笑,这是她所希望的事情,哭什么呢。
路边的人看着她又哭又笑,最后她忍不住整个人蹲下来,把手放在膝盖上,脸在埋在里面,眼泪止不住的流下。
酒店门口的人忍不住上前,撑着伞给她遮挡飘落的雪花。
“小姐,您没事吧?”
池晚凝抬起头,眼眶里含着泪珠,头顶挂着雪花,肌肤瓷白如雪。
来人缓了缓神,被她那张艳丽的眼晃住了神。
池晚凝的眼前一黑,整个人往后倒。
来人正想继续说些什么时,眼前艳丽的女人整个人晕倒在地上,吓得那人连忙扶住她,“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较劲
等她醒来时,鼻息间是医院熟悉的消毒水的味道。
“晚晚,你醒了?”
池晚凝转眼望向坐在一旁眼眶泛红的时笙,她弱弱地笑了笑,“你哭什么,晦气。”
时笙心里气急了却也心疼她,
“走,带你转院,这里的医生都是庸医,他们他们居然说你”
要不是酒店的人知道当时是她帮池晚凝定的房间,这才来联系她,她还不知道池晚凝现在的病情。
说到这里她忍不住的抽噎,池晚凝拉住她的手,“时笙,别告诉别人。”
池晚凝望着医院的天花板,淡淡地说道,“我不想让人知道。”
时笙怔怔地看着她,“是什么病?”
池晚凝拍了拍她的手,朝着她淡淡地笑道,“和我爸爸一样,这玩意遗传。”
“这几年我也在找能够匹配的骨髓。”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池晚凝眼神恍惚了一下,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呢?
大概是从她莫名奇妙的头晕开始吧。
当时她心底忍不住的害怕,她瞒着所有人去医院做的检测。
当医院给她打电话让她必须到医院一趟时,也已经大概猜到了。
那时她爸爸和傅谨言骨髓移植手术已经提上日程了,她又怎么敢在这个节骨点里告诉他们呢?
况且当时傅谨言正参加物理竞赛,有机会保送重点大学,前途无量。
告诉他也是徒增烦恼,何必呢。
后来发生了周闻的事情,她也就把这件事瞒了下来。
池晚凝朝着时笙莞尔一笑,“出国前三周。”
时笙看着池晚凝似乎已经看淡的表情,忍不住蹙眉。
“一定还能找到的,你看伯父不也没事。”
池晚凝很清楚要是能找到,找到了,她垂下眼眸,“嗯。”
她再次抬头,“好啦,你去帮我办出院的手续,我不想呆在这里。”
“不行,你都晕倒了,就应该在医院。”
池晚凝抬眼盯着她,淡淡地说,“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
她轻拍时笙的手,示意她,“去吧。”
时笙看了她几秒,叹了一口气,“行,我现在就去。”
病房里变得有些安静,池晚凝盯着自己修剪圆润的指甲,凝了凝神。
当年她是想过告诉傅谨言的,就在她准备告诉他时,她在拐角里听到他们年级的老师在讨论他。
“傅谨言这孩子终于是苦尽甘来了,这次保送的名额基本就是他了。”
另外一个老师是傅谨言当时的班主任。
她哀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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