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他仅仅七岁,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他生物学上的父亲,自从生意失意后就沉溺在赌博的刺激和酒精的麻木里。
似乎不能接受自己的失败。
赌赢了就还好,能有钱买酒,而赌输了,就回家摊开手朝着他妈妈拿钱买酒,他妈妈不肯,就用偷用抢,家里的钱就是这样一点点被拿去买酒和赌博。
那天他爸爸又一次赌输了,朝着他妈妈拿钱,他妈妈当然不会同意,怒骂他父亲,说这是她留给他的学费钱。
而这次男人却动起了手,大拳地打在妈妈瘦弱的脊背上,他鼓起勇气冲了进去房间,抱着他爸爸的大腿,不断地哀求,“爸爸,别打了。”
而人生不得意的人,总喜欢在弱小的人面前展现自己的强大。
傅谨言的哀求没有让男人因此停下手反而像是受到了鼓舞一般打得更加兴起。
后来男人似乎打累了,也就停了下来,抢过妈妈手中的钱就大力地打开门离开了家。
后来男人喝醉酒在马路上被车撞死了,他们也因此得到了一笔抚恤金,他靠着那笔钱读完了小学初中。
也算是他尽了些做父亲的责任了。
而池晚凝是他求的第二个人。
也是他的求而不得,唯一让他生出贪念的人。
这辈子都不可能放你走
傅谨言攥着她手腕的力度蓦然加重,她的眉毛微微蹙起。
“傅谨言,松手,疼。”
傅谨言并没有以往一般对她的话言听计从,而仅仅是微微松了松手上的力度。
他的眼神有微微的失神,池晚凝心里有些疑惑,在他眼前用手摆了摆,“你干嘛。”
池晚凝蹙着眉望向他,“你怎么了吗?”
即使她穿着和他一样的便服,他还是从心底里觉得自己怕配不上她。
从小就处在云端中的人儿,从来都只是他的肖想。
以前他没有拥有时,就不断地告诫自己,要克制,因为对她会上瘾。
所以在一开始,他总是克制而拒绝。
却在后来一天天的相处中,彻底的沦陷。
傅谨言从来不否认,他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拥有她的第一天开始,他就没有想过要把她让给别人。
从开始的克制到后来强烈的占有欲,是他的得寸进尺了。
而她现在却又要抛弃他。
傅谨言半垂着眼,有种迷茫的感觉。
“脏了。”
池晚凝的视线朝着他看着的位置望去,白色的棉质睡裤上弹上了几滴粥水,在池晚凝看来其实没什么。
她抽了一张纸巾在手里,弯腰想要擦擦,傅谨言在她的手中拿过纸巾,一点一点耐心地擦拭。
池晚凝坏心思地上下摇摆着脚,嘴里嚷嚷着,“脏了就洗洗好了。”
傅谨言垂着眼,并没有因为她的使坏而丧失了耐心,只是被她的使坏没法下手后,手一下子攥着她纤细的脚踝放在他的腿上。
微凉的触感,让池晚凝打了一个颤,他的拇指和食指在脚踝处那凹陷的位置摩挲着,一股酥麻袭来,呼吸微微的加重。
“你,松手!”她企图拉回脚,却被他牢牢地禁锢在掌心。
她的漂亮是从头到脚的,小巧可爱的脚丫子,莹润的粉嫩的脚指头,脚踝白皙无瑕。
他的睫毛颤动,耐心地把她裤脚上的那点滴污迹擦干净。
不能让任何的污秽沾染上她的丝毫。
而他自己很清楚,他就是那个最肮脏的存在。
池晚凝望着他,裤脚上的污迹一点点消失,她用脚轻踹他。
阳光照进窗户,让整个房子变得亮堂,男人冷白的肤色在阳光的照耀下几乎要透明,乌黑的头发,气质清冷疏离,就像阳光一样干净纯粹。
池晚凝第一次见他时,从来没有想到过,在那样肮脏污秽的地方,能出现一个像傅谨言一般气质清冷干净的人。
他就像是在贫瘠肮脏的土地中好不容易生长出来的花朵,不染尘埃般干净。
傅谨言松开她的脚踝,缓缓站直身体,抬头露出他那清冷的眉眼。
他的指腹抬起她的下巴,俯身轻咬了她唇一口,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你不乖,该惩罚。”
似乎有些不满足,唇一点点地磨着她,不断地与她纠缠,企图获得她的回应。
傅谨言的气息笼罩着她,她似乎感觉到有一些透不过气。
池晚凝开始有些懵,几秒后反应过来就想要推开他,而此时已经失去了先机,只能被迫承受着他的欺负。
她嫩白的手攥着他胸前的衣服,一松一紧,呼吸的声音在客厅里蔓延,暧昧的气氛一发不可自拔。
“傅谨言!”
白皙莹润的肌肤上泛着粉色,煞是好看漂亮,像是刚刚熟透的桃子,勾人采摘。
“我饿了。”池晚凝好不容易能说话,连忙说。
她小心翼翼地望着他,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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