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眸里汹涌着深沉如海的情绪,以及试图掩饰的痴念。
池晚凝扭开头,远离他的手。
“你怎么可以轻易地放弃呢。”他慢条斯理地收回手,指尖轻轻地摩挲着佛珠,“原来这些东西对你来说也只是无足轻重?”
池晚凝的心一紧,脑海里的天平上下摇摆,声音颤抖,脆弱不堪,“除了这样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傅谨言蓦然用力掐住她的下巴,轻嗤,“是。”
抓痕
酒店的顶层,还是如上次那般豪华奢侈,上次来时池晚凝还有心情去看走廊两旁的画,此时却毫无心情。
周围的大楼都不及这楼层高耸,超大的落地玻璃,一眼就能看到这江城的美好风光。
外面的细雨打落在玻璃上,让景色变得模糊。
他温柔地抱住她的腰肢,微微弯腰把头耷拉在她的肩膀上,“喜欢吗?”
轻咬她的耳垂,“想什么?”
耳垂微微一疼,她有些茫然地望向他,如鸦羽般的睫毛轻颤,“我在想,你已经站在金字塔尖了,为什么就一定要执着我呢?”
“因为想报复我吗?”
眼眶里微微溢出了几分湿润,微红像被碾碎的玫瑰花瓣,艳丽的红色汁水揩上去,晶莹闪亮的桃花眼里映照出他的模样。
她失神的望着他,不断呓语着,“明明已经是江城无人敢惹的存在了。”
他低垂着头,抵住她的额头,声音似乎变得很轻,“因为你是特别的存在。”
“我爱你,也恨你。”
他的身体里似乎蕴含着一对小人,一边诉说着爱她,另一边却在不断诉说她的恶劣,矛盾的情绪不断在他的脑海里搅合在一起。
她潋滟含泪的眼眸变得茫然迷离。
傅谨言的吻一遍遍亲吻她的眼角,将泪珠一一吻入。
他的唇一路蔓延,落在她的耳侧,轻柔嘶哑,蛊惑着她,“晚晚,帮我。”
她的视线落在下面,脑海轰的一声,脸色涨红。
那双清冷如玉的手,在此时似乎也沾染上几分急切,探到了她胸前的针织纽扣上,隔着轻薄的布料,她似乎感受到他指尖的炽热。
她慌张地抓住男人的手,“你是不是真的会告诉我爸爸在哪里?”
池晚凝倏忽发出了嘤咛,男人宽阔滚烫的手掐住纤细的腰肢,把她抵在超大的落地玻璃上,冰冷的玻璃让她打了一个寒蝉。
身上的旗袍似乎受不了这样的对待,珍珠纽扣崩裂,顺着身体的弧度滑落在柔软的地毯上。
窗外的细雨有愈演愈烈的趋势,雨水打落在花瓣上,散落一地。
“取悦我。”呼吸的热气吞吐,散落在肌肤上,泛起酥麻,直抵心底。
她无力的扶着落地玻璃,原本颤颤巍巍的纽扣全部崩盘。
他唇角微微翘起,微凉的指尖一点点触碰她的私人领域,她在他的手掌下融化。
她眼眸迷离氤氲着水雾,话语破碎而艰难的发出,“你说话算话”
傅谨言轻叹一声,笑起来多了几分邪气,冶丽邪魅,黑眸里的情绪滔天,“求我。”
她的眼眸里有几分迷茫,不知道他这话是要她求什么,是求他告诉爸爸的行踪,还是其他
但总归是求他的。
她缓缓挺直身体,娇嫩玉臂勾住他的脖颈,眼泪顺着眼眶落下,可怜地让人心软,“我求你,告诉我爸爸他们在哪。”
他的眼神一暗。
池晚凝倏忽咽呜一声,承受着傅谨言骤然的发疯。
手臂用力,安静得只剩下两人呼吸声的房间里,蓦然响起布料撕裂的声音。
布料裁剪上乘的旗袍被人无情的撕裂,包裹着的瓷白终于暴露在空气中,巨大的羞耻心让她忍不住后退,却退无可退。
他霸道强势,根本就不跟她任何逃跑的机会。
修长纤细的脖颈微微扬起,像白天鹅一样修长优雅,在空气中划过一道优雅的弧度。
属于独裁者的盛宴也仅仅是刚刚开始。
不时传出的嘤咛,啜泣在大雨中吞噬。
一夜的暴雨后,空气变得格外的干净爽朗,透过玻璃能窥见江城欣欣向荣的一幕,车水马龙。
床上的人儿眉毛微蹙,睫毛不安地颤抖着,望着天花板上那华丽闪亮的水晶吊灯。
一夜春宵后,思绪回笼,轻掐着太阳穴,电光火石间,她像是想到什么。
慌张地爬起床,身体的酸痛让她微微一颤,身上被人帮着穿上了丝滑的睡袍,宽阔的衣领,一下子就能窥见身上那红印。
靡丽暧昧,香艳夺目。
她的脸上飘起了红晕。
赤脚下地,拿起扫过全屋,空气中属于傅谨言的气息淡薄了几分。
他似乎并不在房间。
她的视线落在桌面上摆放着的包包,快步走过去,拿起手机。
看到没有来自家里打来的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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