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池晚凝的房间,看着里面没有丝毫的改变,只是少了些许的生活用品。
自嘲的笑了笑,他昨晚还天真的以为,池晚凝的态度软和了一些,而其实,她只是害怕他发现了。
傅谨言躺上池晚凝的床上,感受着她身上的气息,眼神里迷离有眷恋。
他又冷哼了一声,掏出手机,“帮我查查,池晚凝去哪里,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
后来,江城被傅谨言找了一个遍,终于在机场的航班信息中找到了关于池晚凝的信息。
而就在此时。
广播响起了国际资讯,“今晨,b国xx地区再次发生65级的地震,涉事人员人数目前尚未查明”
傅谨言的身体摇晃了一下,眼前一黑。
晚晚在等我
江城的机场,人来人往,有人离开,有人好不容易回来,来来去去。
祁可从外地连夜赶回来,风尘仆仆,急急忙忙,带着黑色的鸭舌帽,身后跟着一个身材姣好的女人紧紧跟着。
“晚晚是出什么事情了?”女人忍不住追着他问,祁可并没有理会,快步地走着,女人连忙跑上去,猛地撞到人,整个人摔在地上。
脸上的墨镜甩掉在地上。
露出那张甜美漂亮的脸蛋。
傅谨言的眼神扫了一点,视线紧紧地落在眼前的人面前。
“时笙?”
他缓缓是侧目望向前面停住脚步的男人,“祁可。”
“晚晚让你们做什么了?”
祁可轻蔑的朝着傅谨言笑了一下,“这是我和阿凝的秘密。”
傅谨言攥住祁可的衣领,眼神森冷阴沉,眼底里的着急恐慌却暴露了。
“说!”
祁可嗤笑了一声,“想打我?”
说完祁可一拳落下在傅谨言的脸上,眼神狠厉,“我还想打你呢!”
傅谨言被他措手不及地打了一拳,跌落在地上。
祁可蹲下,攥起傅谨言的衣领,“你现在还有脸来提她?”
“三年前你如何伤了她?你忘了吗?”
三年前,祁可还在外地拍戏,忽然得知川池晚凝入院,她脆弱得像是风一吹就倒,脸色苍白得可怕,躺在床上睡着时的样子,呼吸都浅浅,吓得他摇醒了她。
祁可松开他,缓缓站起身,“你当然不知道。”
“你只是想要报复她,哪里会管她死活。”
“也对,她本来也快死了,半年和两个月又有什么区别?”
撂下这些话,祁可拉起时笙就要离开。
时笙望着躺在地上像是失了魂一样的人,咬了咬唇,“晚晚当年回国时,本来就是无药可治,只有一年的寿命而已。”
“而你,差点让她真的死去。”
“所以你凭什么让她接受你,找她干嘛呢?”
傅谨言红了眼圈,喃喃自语,“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她是爱我的,曾经说过,她只会爱我。”
时笙望着他恍惚的样子,她曾经见到过傅谨言和池晚凝两人有多要好,傅谨言有多宠池晚凝,学校的所有人都知道。
就是池晚凝想要天上的星星,傅谨言也会想办法。
虽然时笙知道池晚凝最开始是看不得傅谨言那高傲不可一世的态度。
但后来的事情,谁又说得清谁对谁错,爱情这道题,唯有做的人才懂得,谁又知道,原本演戏的人,会入戏呢?
李子舟匆匆赶来时,见到傅谨言的样子时也是心惊,连忙扶起他。
“傅总,池小姐去了b国,您也要去吗?”
傅谨言的脸色苍白,强撑着站起身,“你去安排。”
李子舟有些担心的望着他,“是。”
天光破晓,清晨的阳光照射大地,b国的大雪终于停歇了。
雪山上救援的人也越发地多了起来。
在天空下了一场畅快的大雪后,像是被洗涤干净,蓝得纯粹无暇,忽然出现一架直升飞机,卷起呼呼的大风,逆风而来,缓缓停靠在空地上。
庞然大物引得所有人的关注,纷纷驻足凝视,甚至有几个像是b国人员安静地等待着。
直升飞机的门缓缓地打开了,男人从飞机里踏出,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在众人的衬托下变得尤其的突出。
披着灰黑色的大衣,仪容似乎有些凌乱,英俊的面孔冷凝,眉眼间闪过几分匆忙让他变得更加让人难以接近。
身上清冷到寡淡的神情,上位者不可一世的气势让人不可忽视。
b国的接待人员全部走上前,给他讲了最新的消息。
只见他的眉眼倏忽蹙起,让所有人的心猛地一紧,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眼前的人突然联系他们政府,说要帮他们,给他们提供物资,还派了人手来疏通道路和恢复通讯。
没有人知道他是想干嘛。
傅谨言的视线落在眼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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