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念扯了扯唇角,并没有想多说话的意思。
她也不知道,原来昨天一片慌乱中的时候,去警局处理事情的人是盛聿。
怪不得后来盛聿去医院的时候,一副什么都很清楚的样子。
不过对于盛聿为什么会知道商厌和祝荷之间的事,秦初念就完全没有多想了。
她猜测,估计之前商渺处理祝荷的事情时,应该也有盛聿的插手。
而祝荷那样见不得商厌好的人,自然恨不得把商厌小时候过的有多惨,都四处宣扬了。
显然,她并没有想过,商厌的凄惨和她自己也脱不开关系。
她只是单纯的想要将商厌给踩在脚底而已。
花店的小姑娘见秦初念心不在焉的模样。也知道以现在的状况,她大概没心情多闲聊。
于是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
而秦初念一直有些走神,都等到人走了好一会,她才回过神来。
商渺过来的时候,秦初念正在喂笑笑。
他们昨天一切都很匆忙,压根没人顾得上笑笑。
小家伙被拴在墙角,可怜巴巴的望着她。
商渺进门,状不经意的问了句:“你把它拴上的吗?”
秦初念说,“回来的时候就拴上的,应该是昨天阿厌栓的,笑笑太黏人了,很喜欢跟着他玩。”
商渺:“是吗,我之前来的时候它都是放开的,不过被放养惯了,突然栓起来是不是会不习惯?”
“嗯,应该会。”秦初念将狗粮都弄好,才站起身,她说道:“不过也没办法,这几天家里没人,只能这样了。”
商渺见她疲惫,也不再多说。
她将自己手里的袋子递给她:“你应该还没吃饭,将就吃点。”
只看袋子,也知道这是商渺特意在门口的一家饭店打包过来的。
秦初念心里说不感动是假的,她低声道:“谢谢商渺姐,商渺姐怎么过来了。”
“我去医院,商厌说你回来了,我就过来了。”
秦初念垂下眼睑,“阿厌在医院,比我更需要照顾。”
商渺面色不动:“他在医院,有医生护士看着,但是只有你自己在家,比起他,我更不放心你。”
商渺给秦初念打包了一些清淡小菜,但秦初念却并没有多少胃口。
她用勺子挖着碗里的汤,问商渺:“处理这件事,又麻烦你和盛总了。”
商渺嗓音淡淡:“还好。”
“商渺姐,等阿厌的伤好了,我还是打算和他一起回沪市。”
秦初念说完这话,商渺就皱起眉心:“他说的吗?”
“我说的。”秦初念抬起眼睫。
她的眼神一直以来都是温和又干净,但这次却染上了一层明显的悲伤和茫然。
她和商渺说:“商渺姐,你也知道,我和阿厌的婚姻是被他威胁的吗?”
商渺的脸色瞬间变了,她瞳孔微睁,抿着唇角没回答秦初念。
秦初念看着她的反应,就已经猜到。
她自言自语道:“看来所有人都知道,也就只有我被蒙在鼓里。”
商渺还是没说话,她不知道秦初念是什么意思。
秦初念笑了笑,只是眼里却没有多少高兴,而是说不出的空洞和茫然:“商渺姐,他什么都和我说了。”
“我知道他威胁了我父母,知道他对公司做了手脚。”
把这些告诉商渺,对于秦初念而言,其实有些艰难。
这就像她在告诉商渺,她就是一个傻子。
商渺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秦初念,实际上她看着秦初念的状态,也觉得大概她并不需要安慰。
毕竟现在安慰的话最无力。
而且秦初念心里大概也想明白了。
她只是需要一个可以倾泻的对象而已。
秦初念又盛了一勺子的汤,她喝了一口,勉强笑了笑,小声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在津南的时候受了很多商渺姐和盛总的照顾,就算要回去,也肯定要先和你们说一声,然后请你们吃个饭的。”
商渺说:“不急,不是还要等商厌恢复吗?”
“嗯,还早。”
商渺过来,也帮着秦初念一起收拾了家里。
等到都收拾好以后,她们才又去医院。
商渺只是把秦初念送到医院,自己并没有上去。
秦初念给商厌带了自己熬的汤,她出电梯的时候,却不小心和一个人撞上。
男人穿着黑色卫衣,头上戴着黑色鸭舌帽,撞到秦初念后一顿。
然后在抬眼看见秦初念的长相以后,就立马低下脸,似乎有点紧张。
话
男人沙哑的声音传出来:“抱歉。”
紧接着就错开秦初念,匆匆离开。
秦初念有点莫名其妙,但是男人的声音让她有种难受的感觉。
沙哑,粗糙,像是那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