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遇到个小姑娘,她不是本地的,以后也要回去,我的理智告诉我,不要做多余的事,可是一边又觉得我对她的感情,似乎有点菀菀类卿的感觉。”
“那就别伤害人家了。”舒婵脸上的笑意更深,“女人最怕这个。”
邓其瀚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说什么,想了想才道:“舒老师,我就不耽误你了,但是我挺想和你做朋友的。”
闻言,舒婵忍不住笑了起来,“我不需要朋友。”
邓其瀚:“……”
“那就发展试试?”邓其瀚笑着问。
“我不喜欢有白月光的男人。”
邓其瀚再次:“……”
“那你回去别说我是有白月光的人哈,我怕以后传来传去的,影响不好。”
闻言,舒婵忍不住笑了起来,忙说不会不会,又忍不住八卦的心,“冒昧问一下,你的白月光结婚了吗?”
“没有。”
“那努力一下。”
“不想努力。”
舒婵想了想,“那你继续相亲吧。”
“舒老师,谢谢你。”邓其瀚笑道,“我好像想通了。”
岑淼淼是不是他的白月光呢?重逢之前他觉得不是,再见之后,也不是。她从来都不是白月光,亦不是朱砂痣,是自残之后的一道疤,年岁久了之后,嘲笑自己过去的无情与狂妄。
所以,他对陈婉婉,哪里是什么菀菀类卿。
婉婉非卿。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