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是
要见到安无忧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强烈,而两人相处至这才发现安无忧对她的丝丝情愫,这多少让她有些懊恼。林若素,你个笨蛋现代人,人家对你那么好,你怎么什么也看不出来?
然而,现在她意识到了,却也出不去。腊月二十九到三十的这天晚上,她焦灼地在房间里面来回走着,对于离开这里毫无办法,倒是早上,光荣地病倒了。
大概她这几日在这房间里困着,心中郁郁,加之之前她为了麻雀屋过年期间的促销和酬宾活动耗费了大量的心力,本来身体就算是到了极限,这时一下子爆发了起来。
病来如山倒,安敏给林若素的这具身体本就是较弱还带着重伤的,此时,只是一个偶感风寒却也让她高烧不退。
不知道是生病了人就犯糊涂,还是林若素的犟脾气又上来了,一向乐观的她居然开始拒绝吃饭。
监视她的人发现她没吃饭,从外面朝里面望去,只见她满脸通红,嘴唇微白地蜷缩在床上,这才发现她的不对劲。但是他又怕是她要耍什么花招,这几天看守她的几个兄弟没少吃她的苦头,所以考虑再三才去通报姚策。姚策匆匆赶到,发现林若素果然不是装病,一边高烧,还一边说着些胡话,立刻果断地去回禀赤炎霜。
等赤炎霜来到时,林若素的情况又加重了些。武者多通医理,赤炎霜给林若素把完脉发现她脉象虚弱,内火却又极盛,不由有些皱眉。
“派人去抓些袪风寒的药回来。”赤炎霜放下林若素纤细的手腕。头也不抬地对姚策吩咐道。
姚策恭敬地回答:“是。”他走到房门前跟手下的一个人交待好,转身看见赤炎霜正双眉蹙起地看着躺在床上没有任何情醒迹象地林若素。想了想,他便也轻轻地出去带上了房门。
赤炎霜看着床上的林若素,唇线分明的嘴角抿成一条凛冽的弧线,显示着他此刻的不悦。
他早就知道,依着她现在的性子,她绝不会乖乖地给他呆在这里。她会闹,会逃跑,这些事情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只是,他还是失算了,没想到,她居然生病了。
林若素睡得不甚安稳,光洁的额头上有着细密的一层汗珠,身体偶尔还有些小小地颤抖,显然身体里是虚寒交替,冷热交加。她地手无意识地抓住被角,似乎即使是昏睡,她也能感觉到身体极度的不适。
赤炎霜看着此时很安静的林若素。不知怎么地,就想起他把她抓回来的那天晚上,她那一肚子几乎永远也说不完的话。
那时的她,聒噪是聒噪了些,却也好过此时的了无生气,不言不动,犹如没有生命的瓷娃娃。
赤炎霜和安无忧,和宋星楼,和陆砚,跟林若素的关系都不同。后三者都是原来的安敏所不认识地。是林若素的灵魂占据了安敏的身体后才认识的,所以不管林若素的行为是多么得稀奇古怪,他们都不会有对照参考的标准。而赤炎霜的情况却不同。
他曾经是安敏的丈夫。是她的枕边人,对原来的安敏是何性格很是了解,要不是他手里地每条线索都指向这个女子就是原来被他逐出山庄的安敏,以他本就不轻易相信别人的性格,他又怎么会这样笃定?
地确,这眉眼。这音容。都是安敏无疑。除了,性格不像。
赤炎霜冷冷地看了林若素一眼。她现在的性格和原来半点也不相似。原来的安敏比她简单得多,对财物,对生活,要求都不高,而现在的她,似乎满副心思都放在如何赚钱如何生活上面去了。
她的娴静仿佛消失得很彻底,除了此刻,她不说话,静静地躺着,还能有点过去的影子。
当初,他看见她地时候,多少是有些惊诧地,却也不觉得反感。
赤炎霜看着本事侧身弓着腰睡地林若素微微翻了翻身,因为她的动作而散乱地刘海鬓丝粘住她额头上和脸颊边的汗水,凌乱地附着在了她的脸上。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大概是身体不适加上翻身后的姿势不对,阻碍了呼吸的顺畅。赤炎霜没什么表情地伸出双手扶住她的肩膀,将她几乎是趴着的身体翻了个个儿。
他的动作很轻,因为不想弄醒她。
大概是因为他相对于此时林若素的体温而言要低得多,所以,没有自主意识的林若素立刻下意识地抱住了他的一只胳膊。
赤炎霜看了看还是昏睡不醒的林若素,试着不下重力地轻轻挣了两下,林若素抱得却很紧,他怎么也抽不出自己的手臂。
他本是站着弯下腰的,此时想了想,便在床边坐了下来。一只手臂任由林若素扯住。
“无忧”林若素口中无意识地喃喃,喊得却是无忧的名字。
她在喊那个年轻男子的名字?赤炎霜的目光微沉,看了一眼睡梦之中的林若素,却又将目光投向了别处。
林若素浑身犹如火烧了一般滚烫,胸口也闷得喘不上气来。她的意识之中,想的却还是安无忧。
无忧,你来带我回家好不好?我生病了,难受。
赤炎霜静静地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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