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都几乎是致命的。看着明明因为力竭和流血过多而已经呼吸微弱的安无忧,他心里不知该说什么好。
“难道,你从来不把自己的命当命吗?”不管是作为大夫也好,还是作为朋友也罢,陆砚此时心里都是真的很关心安无忧。
安无忧没有回答,不是他听不到,只是不想回答而已。他对于伤口被触碰的疼痛也好,对于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的寒冷也好,统统没有感觉,他唯一关心的事情,他唯一在乎的事情,他唯一支撑自己回到结草庐的信念,就是把那个金发的女子带回来。
因为,那是他换取若素回来的筹码。
他不懂什么叫仁义道德,他也不知道什么叫光明磊落,那些正义,那些虚无,都与他无关,唯一真实的只有若素,他在乎的也只有她而已。
她是他最重要的人,重要到连命都可以不要。
若素,你再忍耐一些,我会带你回来。
眼前浮现起林若素的面容,安无忧带着这样的念头堕入无尽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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