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物品方方正正,其中似有光华闪耀,露出真面目的那一刻,整个朝堂一片寂静。
倒吸凉气的声音此起彼伏,而伏完已然激动的两眼发红,颤声高呼:“玉玺?!”
随着这一声,曹营官员们齐刷刷跪在地上,高呼曹操,迎摄政魏王为丞相,主持大局!
朝中官员三中有二已经跪下,其余人被代跑不少,剩余的官员,也不得不为此妥协。
刘协震惊地站了起来,亲自走下台阶,从伏完手中的接过那玉玺,再三确认这是真货,竟一时无言。
末了,他深深看了一眼曹操道:“原来父亲早已安排好了一切,母后临死前令我前来寻曹操,言明天下除曹操者无人可救朕,竟是因为这个!”
朝堂之中寂静无声到几乎针落可闻的地步,距离最近站着的曹操耳朵敏锐,可以清晰听见刘协粗重了几分的呼吸声。
身后,是朝臣跪拜曹操的场景,曹营文武官员坚定不移地站在曹操身后,成为他的推力,将他一步一步推到刘协的对面。
曹操观察刘协,不得不承认,这少年人可一点都不像刘宏,反而与王美人更像一些。刘协若能得到好好教导,若是生于太平盛世,或许不失为一个好的继任者,现在走到这个地步,是形势使然,亦是他亲父的推波助澜。
到底是刘宏的儿子,曹操有几分将他当做后辈来看待、教育的心思。刘协不是他心目中的君,他心中的君唯有刘宏一人,虽然现在成了他儿子……
曹操想到现在这一团乱麻的关系,就一阵气息短促。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是不可能还政于刘协的。
曹操看着刘协,眼神一如既往地坚定、锐利,他沉声道:“先灵帝圣旨是真是假,相信陛下已经看到了。臣将是唯一,也是最后一位丞相,待臣死后,即废除丞相之职。”
刘协:“……”
少年天子眼中平静无波,握在身侧的拳头却越掐越紧,最终,在一片气氛凝固的寂静之中,响起了刘协清冷的嗓音:“父皇封您为魏王,做摄政大臣,圣旨为真,旨意有效。”
“朕将遵从父皇遗命,尊您为,皇叔。”
自此,属于曹操的掌权时代正式降临!
史书记载:建安六年初,操以灵帝圣旨,任丞相,封摄政王,封号——魏。
曹操办公的府邸由原先的司空府变为了魏王府,出入尊亲王仪仗,官袍也换上了属于魏王专属的黑色。
衣裳从金边绣龙,到金丝绣蟒,无一不显示着地位,冕九珠,出入宫廷马车亦尊亲王规格。
就连帝王都亲口叫了曹操为皇叔,承认曹操与先灵帝的关系,肯定了先灵帝圣旨真实性,还有谁敢跳出来反对?想要骂曹操,首先要有立足的理由,以汉室忠臣自居,以帝王刘协为由的那批人,现在全都成了哑巴。
汉室旧脉被打压地所剩无己,曹营众人逐步侵蚀着新的朝堂,各家氏族纷纷收敛了自身,避开曹操的锋芒,等待着下一次抱团来撼动这一尊看似难以扳倒的大山。
他们相信那一天不会遥远,没有谁的势力是一直都处于鼎盛的,盛极必衰的道理放到曹营也是存在的,他们只能等待这个机会,等待着曹操如同在他之前出现过的那些盛极一时的人,如同昙花绽放,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中。
这些人注定要失望了。
建安六年二月,新的选士制度诞生,由魏王下达《求贤令》,号召天下人前来做官,而做官的途径不再是通过察举、举荐,而是通过科举,用真材实料在各州郡脱颖而出,不必经营自己的名声,不必处处与人结交,不必攀比家室,不必四处求人。
只要是良民,都可前来报考,科目分科精细,考核章程成熟,就连管理秩序,捉拿舞弊的后手都准备了,说曹操此前毫无准备,恐怕也是无人相信的。
连朝堂格局都已经被改变了,三公九卿都被废除,再搞个科举举士好像也没什么。
曹操动作太多,操作之猛烈令人应接不暇,建安五年到建安六年是一个多事之秋,谁都没有想到,这人人都不看好的科举举士,大部分人都难以理解的三省六部之制,一实行,那是生根发芽,茁壮成长,在适宜的土壤之中不断改良,足足延续了千年之久!
另一边,司马朗以家主的权力将司马一族迁徙到了许昌,家中子弟多数都会更过来安置,为了让弟弟们能够接受到时下最好的教育,司马朗果断抓住主公给予的机遇,将弟弟们一一安排入太学。
若是进不去的,那也要去往附近最好的州学堂,等待着小学考、大学考的到来。
司马朗还给自己的二弟司马懿去了一封信,为了这位从小就聪慧的二弟,做大哥的司马朗可谓是操碎了心。
他特意向曹操提了一嘴自己二弟帮助自己整顿族内事物,帮助他安排同族,而司马懿帮他做事的那一年,年仅八岁!
曹操听罢,沉默片刻,对司马朗道:“截止至今为止,你是我最后一个‘征辟’来的人了,科举制是孤颁布的,孤将严格遵守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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