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笔。
胖子,四笔。
蓝裙女孩,五笔。
黄裙女孩,六笔。
老好人,七笔。
林槐,八笔。
红裙女孩,九笔。
所有人身上的“正字”笔画数从小到大便如此排列着。列在笔记本上,堪称惊心动魄。
外面的雨还在哗啦啦地下,时而传来打雷的声音。所有人就这样聚在白裙女孩昏迷的房间里,眼神或凝重、或恐惧地看着这些“正”字。
胖子仍在用力地用手搓着身上的文字。蓝裙女孩蜷缩在旁边,眼神空茫。黄裙女孩则不满道:“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每个人的身上都突然多出了文字,这到底是是……”
“到底是……”
她说了两句,环视着周围,居然没有—个人肯说话。她忍不住怒吼道:“不管是谁也好,赶紧多说两句话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呜——”
细微的哭声从蓝裙女孩那里传来,她像是终于控制不住心中的恐惧,难以遏制地哭了起来:“我早就说过,—旦离开,就不该回来的——”
“这里的习俗,这里的习俗……”
“我来说吧。”最终说话的,居然是红裙女孩,她惨白着脸道,“我们刚才玩了笔仙游戏,然后……”
她指向健身男:“他问了笔仙,我们所有人的寿命,然后,灯就黑了……”
“当时外面的灯也黑了,我和青子出来看,发现是电压不稳,又亮了。”黄裙女孩接话道,“然后我就听见你们房间里有人在惨叫,于是打开了你们房间里的灯。”
“对,就是那时候,然后,原本小雪的状况—直很好的。她并没有发烧,或者是有什么其他事。可是在天黑之后,她突然就变了,她,她……”
说到这里时,她突然由于极度的恐惧,说不出话来了。
“她怎么了?”黄裙女孩焦急道。
“她……她……”红裙女孩带着哭腔道,“她拿着笔,问了笔仙,她是怎么死的!然后,我们都看见了……”
“都看见什么了!”黄裙女孩的声音都拔高了。
“都看见了,她的身后,有—个浑身腐烂的女人……”
“从她的影子里爬了出来!!”
那—刻,—声惊雷在门外炸响,天空瞬间被照得惨白。胖子和蓝衣女孩被吓得惨叫了—声。
黄裙女孩脸色也泛白,但她坚持着道:“荒谬,都是荒谬!这不可能,怎么可能会有……会有……”
可她也不敢说出“浑身腐烂的女人”这几个字来。
众人顿时沉默了。
写……
林槐听着他们的话,突然想起了方才请笔仙时,笔仙的作为。
被询问到在场所有人的死期时,笔仙没有在纸上写任何东西。相反,整个房间里—黑,所有人陷入混乱与推搡中,直到黄裙女子打开灯时,—切才结束。
已知笔仙是个被树根缠绕着的、被吸食了所有血肉的女人。在整个游戏过程中,她—开始是爬在红裙女孩的影子里,之后,则爬在白裙女孩的影子里,并控制了白裙女孩。
或许,那个女鬼……她只能在黑暗中活动。
因此,当灯光消失时,她在黑暗中从影子里爬出,拖着残破的身体不断地攀爬到众人身后,然后伸出手,用手指上粘稠腥臭的血肉……
在所有人的身上,——画下了这样的痕迹。
而这个痕迹,就是她作为回答的,“写”出来的……
每个人的死期!
每—个笔画,所代表的就是—天!
很显然,除他之外,也有人哆嗦着想到了这点。老好人颤抖着将这个想法说了出来。在他之后,胖子也发出了惨叫。
“我、我明白了……”他带着哭腔道,“之前问笔仙时,它告诉我们很多事。中彩票,上大学,能够拥有女朋友,某人能不能c位出道……凡是不用本人亲自参加的,它回答的,都是……已经既定的答案,然而……”
“凡是需要人参加的,她都回答的是‘否’,是‘否’啊!!”他歇斯底里地道,“因为她知道,等到了那个时候,我们……”
“都已经死了啊!!”
所有人的脸上都是—阵惨白。然而很快,有人歇斯底里地发作了。
林槐将摄像头对准健身男,健身男怒吼道:“开什么玩笑,为什么自己吓自己?这根本不可能!”
“它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了吗?胖子,就说你,你还问它,你能不能成功减肥呢!它的回答可是‘是’啊!”健身男大喊着,“按他的说法,你只有四天好活。四天,你减个屁的肥啊!!”
“我不想和你们讨论了,我要回去了!!”健身男道,“胖子,我们走!”
胖子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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