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先王妃嫔,曾侍过先王!”
“先王已经不在,古来你也不是第一个。”
“陛下,冷宫十年,苦病缠身,奴婢秽弊之体,安能再侍君王?恐污了圣体。”
“朕不觉得,朕觉得夫人此时色变声颤,钗垂髻乱0,却愈是姿色撩人;汗渍漫面,不施脂粉,却尤其芬芳。”
我目瞪口呆地盯着眼前的人,全然不知该如何行事,我不明白这一切从何而来。我进宫那年他一张孩子的脸忽然重昱在了眼前,是啊?那时他还是个孩子呢?怎么能,怎么能……
他手上加了力气,我惊恐地叫道:“陛下,若皇后知晓此事,吾命休矣!”
“朕以为这普天之下的每一条命都是握在朕的手里的,夫人以为不然吗?小王愿闻高见。”
不,我在心里喊道,我不知道我要捍卫的是什么,是贞操吗?宫里的女人对着皇帝还有什么贞操;意志吗?九年的囚禁还
不足以碾碎我所有的意志?
我想不分明,只是一时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撞开他,撞向了眼前的桌角。
帝王篇
三
当我问她可还曾记得是如何置子高将军于死地,她竟然全无反应时,我才发现这个女人居然根本不在听我说话。我忽然觉得她是真的大胆,以如今的情势,纵使再多的花招,她的命在我也是草芥,她难道不懂吗?却仍旧肆无忌俾地触怒我,对我的条条质问,她似乎是无动于衷。
当我站到她的面前时,才看到她的额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眼里不断地有泪水滚下,一滴滴打在玉石板上。是在害怕吗?为我要和她清算过往的一切?我宣她起来,她却瘫软于地。我失去耐性地把她从地上拖了起来,两臂间,她绵软的身体簌簌抖动,这轻颤忽然无可抑制地震动了我。手里捏着她的两只手腕,她的手腕怎能如此之细呢?似乎略施力气,就会轻易折断。
我憎恶女人的眼泪和她们遮掩自己的柔弱外表,然而内心暗涌着的欲望让我对自己生起气来,我松开了手,出乎意料地看见她像块僵硬的木头般摔在了地上。显然摔得颇重,可是没听到一声呻吟从她嘴里传出。看见她委屈地伸手揉捏绸缎下蜷曲起来的双腿,想强忍泪水而紧抿起的双唇,我的下腹狠狠地抽紧了起来。
此时我无法思考,只想把她吞入腹中的感觉也许正是所有被她诱惑过的男人,包括我的父亲曾有过的感觉。这个女人是个妖媚,但我要她。在我成为男人的最初,就有无数的女人甚至美丽的男人带着阿谀的笑环绕在我的四周,于是美丽的人儿原该有的诱惑不复存在,倒是遥远的帝位被迷雾所遮断,却吸引了我所有的欲念。眼前这个女人似乎是个例外,不知从哪天起,她开始以一种奇异的方式让我不可理喻地冲动着。
俯下身,我无可抑制地托起她的面孔,那细小的下颌像玲球的瓷杯,让人欲紧紧握住以免失手打碎,又怕力道太重而裂于手中。我大声命她回话,却看着一滴泪蜿蜒而下,经过她的脸颊,嘴侧,下颏,然后颤动着滑落至我的手心。
温热的泪水忽然让我意识到她的肌肤冷得似乎没有温度,她的下颂在我手心里不住战栗着。我突然明白她在这冷冰冰的石头上已跪了太长时间。一把抱起她,将她轻放到铺了软垫的座椅上,想查看她的腿究竟怎么了,让她如此痛苦。看着她不住喘息,我伸手替她拂去额上的汗珠,她挣扎着要脱离我的控制,我只能在心里耻笑自己枉对这个女人用了善心。
她不住扭动的肢体让我已经胀痛的iati更加脱离了我的意志。撕裂的轻纱下,她的肌肤映着烛光。我想我不会停止,又为什么要呢?我好像一直想要这具身体伏倒在我的身下,我是帝王和一切的主宰,占有一切正是我的权利,而她正代表着我曾无法占有的一切。
可笑的女人,她不是毫无顾忌地委身于子高将军还有八王,如果需要,也许可以是更多的男人,这是一句句地又推倭些什么,难道对于她,我不正是可以满足一切愿望的通途吗?
紧绷的欲望让我对这个女人失去了耐烦,我只想让隔开我和她的这一片绿色丝锦立即消失。我的手指触到她隆起的胸脯,那触觉竟让人如此愉悦。
全无预料地,她的身体冲了出去,撞向案几,我冷笑着扬手打翻了御案,把滚倒在地上的她提了起来。再不给她机会与我周旋,撕去了所有的纱,所有的绸,扑在了她的身上。
就是身下这具身体,就是这具身体曾经在宫廷里急旋慢转,如回风荡漾之落花;就是这具身体,曾经在父皇怀里瑰丽绮艳,如狂澜摇曳之弱柳。
她的双目紧闭,却越来越多的泪水不停流下。她的双乳紧
绷,却出乎意料地丰满和坚挺。她的双腿被我狠狠分开,臀部因
着紧张而挛缩。这些都让我的心和iati一起胀痛,我的双手急促地游走逡巡,想要占有这已向我敞开的领地。
我要她,只有如此来平息一切,让过往成为过往,让这个女人从我的愤怒中消失。她强压着,却突然蹿出的一声哽咽点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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