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理讲的差不多了,拔针的时间也倒了。
苏焰给张文茂拔了针,就让冬天出去喊张天夫妇进来。
“苏神医!我爸爸,怎么样了?”张天一进门就抓住了苏焰的手,不安的看着床上的张文茂。
苏焰淡定的笑了笑,说:“张先生,放心吧。你明天可以带你父亲去检查一下。已经痊愈了。”
看着苏焰自信的笑容,张天的眼睛里充满了不可思议,抓着苏焰的手连连问道:“真的吗?真的吗?!”
苏焰点了点头,笑的自信。
这时候,张文茂也醒了过来,咳嗽了一声说:“小天啊!快好好的谢谢苏神医!”说着,竟然自己坐了起来,好手好脚的下了床!
张天看到父亲这么快就恢复的和从前一样硬朗了,心里是十分的激动和不敢相信,赶紧过去扶住父亲,说:“爸!您好了?!您真的好了?!”
“好了!好了!”张文茂激动的老泪纵横,过去握住苏焰的手,颤抖着说,“苏神医!您简直是我的再生父母啊!这么严重的病,我是一只脚都踏进鬼门关里了,您给我拉回来了!这大恩大德,我永生难忘啊!”
张天看着父亲好了,也激动的哭了,跟着说:“苏神医!您是我们全家的恩人啊!”
“你们不用这么客气!”苏焰笑着说,“梁老爷子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都是应该的!”
张天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死活塞到苏焰手里,说:“苏神医,这点谢礼您就拿着吧!我们实在是不知道还能怎么感激您了!”
苏焰笑了笑,把银行卡收了起来,说:“那好吧,那就谢谢你们了!”
在张家吃了顿饭后,苏焰就带着高启和冬天开车回烈焰了。
“苏老大!你回来了!有人在楼上的包间等你呢!”刘江一看到苏焰回来了,急忙就迎了上来。
“什么人?”
刘江皱了眉,说:“是个挺奇怪的老头子!”
苏焰一听,心里就有了数,点了点头,又对高启和冬天说:“你们俩先上去吧,我去看看。”然后自己上了二楼,进了包间。
“林伯,好久不见了。”苏焰笑着看着正拿着一杯威士忌浅酌的林伯,挑了挑眉。
“呵呵,苏神医,过的还好吗?”林伯阴恻恻的笑声又熟悉的在苏焰耳边响起,苏焰打了个冷颤,啧啧,太长时间不听了,更渗人了!
苏焰一屁股坐在了林伯对面,笑着给自己倒了杯酒,说:“托您老的福,我过得挺好。您老呢?好吗?小怀怎么样了?”
“呵呵,我这一把老骨头还什么好不好的。”林伯笑了笑,又说,“小怀还是老样子,比你走的时候不好了一点。”
苏焰皱眉,猜测着林伯又对林怀做了什么。再想想楼上的高启,不禁对林伯多了几分厌恶。
苏焰喝光了杯里的酒,说:“林伯,这次回国是有什么事吗?”
“呵呵,有个朋友想找你看看病。”林伯也把杯里的酒喝完,说,“我就住在元都酒店,你明天来一趟吧。”
苏焰挑眉,这老头,又给他出什么幺蛾子?但还是笑着点了点头:“成啊!那您老早点回去休息吧,咱们明天见!”说完,站起来就准备走。
“呵呵,苏神医。我听说,你身边的女人死了,节哀吧。”
苏焰闻声,猛的回过头,林伯是阴恻恻的笑着的,浑浊的老眼里放着他看不懂的光。苏焰点了点头,走了。
林伯可能是知道自己知道了些什么,苏焰猜想。其实他现在就是在和林伯博弈,互相猜测着对方的用意和对方对自己的了解程度。就看谁能先落下那关键的一子!
嘿嘿,苏焰勾起嘴角笑了笑,老东西,打个赌吧,我赌最后赢的一定是我!
回了三楼,高启正红着眼睛坐在沙发上等着苏焰。一看苏焰进来,就握着拳头站了起来,问:“楼下的那个老头子,是不是抓了我哥哥的那个林伯?”
苏焰点了点头,说:“是,你真的挺聪明。”
确实聪明,一猜就中了。这聪明劲倒是挺随他师父的,苏焰心里想着高启是块料,以后可以重点培养一下。
“我能杀了他吗?”高启此刻眼睛里已经全都是杀气了,恨不得马上就把那个畜生给碎尸万段!他是真的根林伯,如果不是那个老不死的,他家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事?!
苏焰摇了摇头,苦笑了一声:“你现在杀了他,怎么找你哥?别冲动,一切都得从长计议。”嗯,聪明有余,城府不足,是得好好培养才行。
第二天,出发去元都之前,苏焰特意嘱咐了高启,留在家里好好的温习自己教给他的医理和针法。最近都不能带他出去了,让林伯看见,总是个麻烦事。
苏焰带着冬天开车到了元都,大门口就有人接他们。苏焰腹诽,果然是林伯的排场。
上了二十一楼,又有专门的人开了门。冬天很诧异,他好像只是在电视机见过这样的排场。忍不住赞叹了两句:“哇,师父,这个是很有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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