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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首抑扬顿挫的销魂歌声想起,张天虽未真正销魂,但是也发泄了一把,不过当张天看着已经抬起头,正努力的吞咽着自己精华之物的意态慵懒,玉颊霞烧,秀发披肩的诱人模样,刚刚发泄过的身体几乎又有了反应。
这男人好色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无度那就不好了,酒色伤身无形,这种毒药最是难防。
张天强压下欲火,翻身下榻,转过身去,深深吸了口气,平荡了一下滂湃的心绪。
再也知道为什么这曹遇到邹玉娘后,就再也没有离开过府邸。
“让奴服侍公子。”邹玉娘刚喘过气来,风情万种地了横了张天一眼,挣扎着想要爬起身来。
张天见邹玉娘要起来,担心她身体有碍,于是急忙转身想要止住她动作。
爱怜的伸手摩挲着邹玉娘光子洁的脸颊,张天柔声道:“还是让我自己来好了,你好好休息。”
秀眉蹙起,邹玉娘纤手玉臂扶在张天腰身,借力撑着身体跪坐起来,接着咬牙一声轻吟,勉力直起身来。
邹玉娘美目中尽是迷醉神色,动作和风细雨,美人愿意伏侍自己,张天不忍拂了她的意,甘然受之。
心里美滋滋的邹玉娘为张天穿好衣服以后,发现对方一双色的眼睛一个劲的盯着自己的身体猛瞧。
“啊……”一声娇呼,邹玉娘俏脸绯红一片,佳人不敌张天裸的目光,急忙转身,手忙脚乱的想要穿衣着裤,但是她的衣裙都在地上,床上什么也没有。
张天眼疾手快,强行将她按回床榻,轻轻为她盖好被子,嘱她好好休息。
邹玉娘美目中异彩连连,声音温温柔柔道:“夫君以后有什么打算?”
张天略一寻思,眼中精茫爆闪,答道:“小玉儿你就看着吧,夫君就在这弘农城中等着那何进来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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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再次往前推,就在张天在房间中和邹玉娘颠鸾倒凤的时候,何苗仆的跪倒在地,泣道:“大哥,父亲危矣!”
何进经过最初的慌张后,厉声的道:“是生是死?”
何苗惶然道:“尚在人世。”
何进长舒一口气,神色缓和下来,上前扶起何苗道:“只要父亲尚在人世,便事有可为,二弟快快起来,慢慢说来。”
何苗爬起身来,跟着何进来到火盘边坐定,心有余悸道:“小弟也是刚接到弘农城派出的信使,才知道弘农失陷,父亲大人落于张天小儿之手。”
何进接过何苗递过来的书信,快速的浏览了一遍后,皱眉道:“这弘农城派出的信使,人安在?”
何苗黯然道:“信使身背三箭,具言弘农变故之后便气绝身亡了。”
“信使临终之前怎么说?”
“信使说,大哥派出的统军大将伍浮轻信河南尹陈懿和弘农城郡守邹靖之言,轻敌冒进,设计于驿馆拿下张天一行人,结果被识破,反中张天小儿奸计,两万越骑营全军覆没,接着鲍鸿率领的五万步兵前去接应也兵败跳虎涧,然后贪生怕死,投降于张天小儿,接着又助张天小儿赚开城门,趁虚夺了弘农城,长史满宠、父亲及一从大小官员躲避不及尽皆陷于贼手。”
何进勃然大怒,作色道:“可恨伍浮,可恨鲍鸿,匹夫,竟临阵叛敌,陷我父于险境,吾誓杀之,誓杀之。”
“大哥,我还有一事禀报……”何苗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大哥的脸色。
何进再次愕然,愣愣地望着何苗,不知道何苗还有多少让他感到震惊的消息没有说出来,当时就火道:“二弟,有什么话就快说出来,藏藏掖掖的想急死我不成?”
何苗当下转首向着门外,厉声道:“带上来!”
杂乱的脚步声响起,门帘掀处,两名雄壮的汉军已经押着一名更为雄壮的汉子昂然而入,那汉子五大三粗,眼神犀利,一看便知是来自三山五岳的草莽英豪,汉子身后还跟着几名汉军,手里捧着一只木匣子,里面却不知装的是什么?
何进凛然道:“二弟,此是何人?”
不等何苗说话,大汉早已森然答道:“某,老大麾下一无名小卒是也,今特奉咱老大的命令,向大将军你送上薄利一份。”
“老大?”何进的表情更加疑惑了。
“就是虎魔张天,这名小卒乃比弘农的信使迟了几个半柱香的时间,我在赶往大哥府上的时候接到下面的人德汇报的,还来不及询问,就一并带来了。”
何进猛然色变道:“原来竟是张天小儿麾下的人,如何不推出去砍了!”
何苗连忙劝道:“大哥杀不得呀,杀了他父亲就没命啦!且听他如何说道?”
大汉冷哼一声,接着说道:“某奉老大之命,前来洛阳向大将军进献河南尹陈懿首级一颗,弘农郡守首级一颗,西苑八校尉冯芳首级一颗、赵融首级一颗,弘农城郡守印绶一颗,令尊家书一封,并代为转告,若不能在旬日之内派人前往和我方谈判,那就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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