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鹏:“……”
不,他并不是担心这个。
他只是很羡慕,很想也能拥有肖士长那样的治疗效果。
宁栀觉得这个难度有点大,对他解释说:“每个人的情况都不太一样,附加的治疗效果我也不能保证。再说这也有可能是肖士长本身五感敏锐,并不一定就真是治疗后造成的效果。”
孙鹏一想觉得也对。
肖士长身为他们营区唯一的兵王,本身的作战素质非常过硬,五感比常人敏锐一点也情有可原。
孙鹏这样想着,不再坚持,激动的心情慢慢平复下来,然后困意袭来,很快就睡了过去。
宁栀给他扎完针,收拾了一下,和胡军医退了出去。
胡军医顺手就把他刚才用的几根针洗了放进高压灭菌锅里。
下午还有人过来扎针呢!
他也不觉得自己一个有执业证书的老医生给一个见习生做这些杂活有什么不对,反正他也挺闲的。
下午的时候,宁栀又扎了个人。
等到夜幕降临,炊事班和其他“大厨”们忙活了一整天的年夜饭已经出锅。
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食物香味。
官兵们和家属们坐在一起,共同庆祝新的一年到来。
胡军医很照顾他,带着他跟其他的文职人员凑了一桌。
大家一边欣赏营地官兵们的演出,一边吃团年饭。
这对宁栀而言可不是什么美妙的事,尤其电流麦一响,宁栀真恨不得直接变身聋哑人。
胡军医一脸同情地看着他,指点他:“要是嫌太吵,吃了饭就回宿舍。”
今天这么多人在场。
官兵家属都在场,少个人没人会注意到。
宁栀飞快地吃完了团年饭,趁着别人不注意,在胡军医的掩护下直接开溜。
一个勤务兵过来,问:“宁栀同学?”
宁栀点头:“是。”
勤务兵说:“杨上校让我带你去给家里打电话。”
宁栀:“……”
他进营地的时候手机被收走了的,只有上次外出买药材的时候还给了他,买完药材回营地又被收走了。
所以一直没跟外面联系。
勤务兵先带他去了杨峥的办公室,用钥匙打开办公桌的一个抽屉,问:“哪个是你手机?”
抽屉里放了两台手机,宁栀拿出其中的一台,说:“这个我的。”
另一台手机是杨峥的。
勤务兵锁上抽屉,带着宁栀去了文娱大楼,登记后,上二楼推开其中一间会客室的门,说:“可以打电话和家人视频,视频的时候不能出这间会客室,不能使用定位,不能拍摄营地照片,更不能将照片发出去。”
宁栀:“……”
“打完电话之后,手机要上交。”勤务兵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你有半个小时的时间。”
部队里现在对智能手机的使用比较宽松,很多兄弟单位除了操练和出任务的时候不能带手机之外,其他的时候是可以用的。
不过他们单位有点特别,所以比较封闭管理严格。
宁栀进门后,站在窗边给宁成周打电话。
宁家人因为一直联系不上他正着急呢,看到他打电话过来,宁成周简直就是秒接。
“栀栀,你电话怎么和杨峥一样,一直打不通啊!”宁成周抱怨。
宁栀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温声道:“营地手机要上交。”
虽然看样子他的手机一直被杨峥保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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