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中带着温暖的意味。
赵括转向苗邦,接着昂声令道:“千夫长苗邦,飞骑营出动三百骑,紧随猛虎营,扫除一切的援兵,待猛虎卓大胜回程时,妥善接应!”
“诺!苗邦,定不负大将军重托!”苗邦激动地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神色惊喜地接令。虽然只是扫除外围的援兵,但是这已经数月未经战时的飞骑营千夫长,总算是逮到了一个机会,试一试这飞骑营的战力。
接着,赵括又耐心地将粮草、情报等关键的军务一一交代,听得陈不群、苗邦连连点头,这两位千夫长兴奋得面泛红光,心想“这一仗定要打好,赚来一份漂亮的军功!”
等了半天,未闻赵括安排劲步营军务,这可急坏了一旁的申阳,申阳的目光中满含期待,望着赵括请示道“大将军,我劲步营将士枕戈待旦,只等大将军一声令下!”
赵括淡淡地笑了笑,他很理解申阳求战心切的急迫,很满意御林军将士们的激昂的战心,他欣慰地想着“来之能战,战之能胜,不管大战小战,都要嗷嗷的!这不正是本将军心目中理想的备战状态么。”
有竞争才有进步,看来御林军的几位千夫长,已渐渐步入了良性竞争的轨道,赵括心下想着,略略点点头,稍后,他气定神闲地说道:“注人,乃韩国幕尔小城,不必兴师动众。千夫长申阳,本将命你驻守大营,操练军器坊最新打造的攻城器械!莫急,日后的大仗、恶仗,还等着你们劲步营呢!”
“大将军”申阳嗫嚅着,还想争取一战的机会,看着赵括那坚毅的面容,他心底虽有一百个不乐意,但却深知大将军赵括向来令出如山;再说,既然大将军命劲步营抓紧操练攻城器械,想来我劲步营一展身手的时机已是不远,想通了前后的环节,他身子一挺,昂声应道“诺!申阳,谨遵大将军号令!”
“猛虎营、铁鹰营,尽整备,今晚三更出!”赵括大手一挥,袭取注人的军令,正式出。
“渴,快渴死我了!”陈不群舔了舔年裂的嘴唇,抱起水囊咕咕咚咚地猛灌了一气。
“啊”享受着清水滋润后,陈不群舒坦地呻吟了一声,接着他抬起头来,望着前方朦胧的注人城,心头的杀意徐徐升起“注人的韩军,我陈不群来了!”
渡过大河后,连续一日一夜的急行军。在苗邦飞骑营的掩护下,一路疾行的猛虎营两百将士,已顺利抵达注人城下。猛虎营的将士们,早已累得疲惫不堪。
此时,将士们一个个喘着粗气,稍事休整,抓紧时间,补充着水分和食物,一点一滴地攒着体能,静静地等待着千夫长陈不群一声令下。
陈不群抹了一把嘴角冰冷的水溃,抬头望向注人城,只见城头黑漆漆一片,心想,看来这注人的韩军太平日子过久了,竟然连岗哨都开了小差。
他心底估摸着城墙的高度,稍后,举起右掌沉声喝道:“架云梯,杀向城头!”
猛虎营精锐之士,昔日艰苦卓绝的练,此时终于见到了成效,虽然历经一日一夜的艰苦跋涉,但陈不群话音未落,将士们仍然如同猛虎下山一般,扛起云梯,飞快地直往注人城池冲去。
注人城的护城河,多年未曾疏淡,河道早已变得狭窄无比,将士们将云梯一横,当作临时的木桥,踩着云梯,如履平地一般越河而过,转眼间,陈不群亲自率领的猛虎营三百精锐之士已经靠近城墙跟下,高高的云梯,沿着城墙,竖立起来。
夜色中,陈不群轻轻一声嗯哨,抓住云梯,嗖嗖嗖地往城头窜去,自从习练了墨子剑法后,陈不群的武功大进,这攀爬云梯,实在是小小菜一碟,毫不费力气。
眼见千夫长陈不群如此勇武,将士们的斗志被彻底激了出来,一个个攀着云梯,身形如同猿猴一般轻灵,跟在陈不群身后,静悄悄地往注人城头杀去。”先清冷,洒落在邯郸城郊外的御林军大“汇
正是秋夜渐寒的时节,深秋的夜,一阵阵寒潮,被呼啸的西北风席卷而来,如清辉般的月色下,处处透着迫人的寒意。此时,御林军中军大帐,却是一派灯火通明,激动的人群中热浪滚滚,众将士的情绪逐步升温,渐渐变得如同煮沸的开水,将阵阵深秋的寒潮,阻挡在中军帐外。
大将军赵括长身而立,声音洪亮、慷慨激昂的铿锵演说,将一班御林军骨干将士,直听得热血沸腾。演讲是门艺术,赵括的演讲水平在逐步提高,更关键的是他那鼓动人心的话语,实实在在地讲到了将士们的心窝里。
“乖乖军功、爵位、官职,好!”一向精明的千夫长陈不群,也受不住大将军赵括的鼓动,望向赵括的双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陈不群的呼吸声,不由自主地粗重起来。
赵括顿了一下,看了看帐中群情激昂的将士们,心下甚为满意,微微颌,嘴角扯动时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赵括拢了拢披肩的长,随即面色一凛,继续朗声道:“将士们,此番,本将军奉我王之命,征伐韩国。务必一战必胜,打出我御林军的威风来,要让那韩然老儿闻风丧胆!”
赵括双眼精光四射,在众人面前一一扫过,昂昂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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