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王陵,我自有大将乐乘应对,且有猛虎营从旁襄助,王陵又能占得什么便宜。我军之粮道无忧,秦军之粮道大危”
听着上将军赵括侃侃而谈,那大将申阳目光凝视着军情地图,不时地点着头。听上将军赵括提及秦军之粮道,那申阳竟然脑海中灵光一闪,便开言问道:“上将军,这秦将王龁乃秦军之副帅,按说不应在此高平关驻扎;再说这高平关之守军,居然有七万之多,莫非”
“嗯申阳莫急。秦国大军前线粮草危急,于是乎,那白起必然选将,命其率领精兵以重新打通粮道。试问秦将之中何人堪当此任,本将以为这老将王龁便是了另有那被屠易诛杀之骑兵主将车云在,本将以为乃白起另一路奇兵,想来那白起老匹夫是想用轻骑死士,给我大军制造些麻烦”上将军赵括在嘚嘚的叩击声中,缓缓地道出了自己的推论,一语既出,便解了大将申阳心头之疑惑。
“正所谓人算不如天算。那白起妄图在这高平关打开缺口,然则,白起老匹夫千算万算,其纵有通天彻地之能,也算不到我赵军竟然猛攻高平关,更算不到我大军一战全歼高平关之守军,更让他的两路奇兵也跟着陪葬,彩白起老匹夫想打通粮道不成,竟然一头撞在我大军之枪尖上”
“嗯”那大将申阳重重地点了点头,心头已是同意上将军赵括如上之分析,紧接着申阳便指着地图上那狼山之方位,沉声道:“上将军,申阳料定那白起得知高平关陷落之消息后,定然会再次派出精兵突围,若是不突围,秦军粮草一断,那便是死路一条哉”
“大是”上将军赵括眼含笑意地望着大将申阳,微微点了点头,接着便言道“非但派兵突围,且那老匹夫将会派出数路大军突围,不过只一路为实,其余各路乃虚应为其做掩护是也”
“秦军突围,我大军将何以应对?请上将军明示”那大将申阳看了看满脸自信的赵括,心下便明白赵括早已想好了对策,便是开门见山地朗声问道。
只见上将军赵括大手一挥,指点着那狼山之所在,接着沉声道:“申阳切记,要诀只有一个字,那就是快我军攻陷高平关,打的就是闪电战。本将料来那白起老匹夫得到确切之军情消息,最早当在今日傍晚。若是本将所料不差,明日秦军就要有所动作了。因了如此,本将才要以快而制之,才有今夜戌时大军便要出发之令”
上将军赵括手指滑动着,比划出赵军之进军路线,便昂声道:“快以快乱其谋,以快制其变。唯有快攻快打、时时抢占先机,我赵军才能赢得主动之权,抢在秦军前头,抢在那白起生出诡计之前头,为我大赵抢来此战之胜果”
寥寥数言,便道出赵括战术谋划之精要。待话音落定,只见上将军赵括握手成拳“啪”地一拳砸向案头,放出两道灼热的目光,直直地扫向那心底已是波涛汹涌的大将申阳。
“御林铁军,天下无敌以快求胜,屠灭秦军”那大将申阳“啪”地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便迎着赵括的目光,一字一顿地昂声应道。大喝之后,那种必胜之信念,那种藐视秦军之豪气,登时在申阳的心头徐徐升腾起来。
这些年来,跟随着上将军赵括连战连捷,大将申阳之心头早已是筑起了必胜之信念,这种信念已根植于他的脑海之中,正所谓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之凛凛军魂是也
“呵呵——大将申阳,彩”上将军赵括展颜一笑,稍后便招呼着大将申阳至一旁的长案后落座。
既然战术谋划之大要已交代清楚,上将军赵括再未多言。便叫来侯在外面的军仆,令其准备饭食,并殷切地邀请着爱将申阳,两人一道吃了顿简便的晚饭。
送来的饭食很简单,依然是赵括钟爱的清炖羊肉加汤饼。早已是饥肠辘辘的两位将军,此刻吃得甚为香甜。不但那羊肉和面饼被吃得干干净净,就连那汤水都喝得一点不剩。末了,两位将军翻着空空如也之陶碗,对视一眼后,便是畅快地哈哈大笑。
这共进晚饭表面看来并没什么,但却是上将军赵括和爱将们交流感情的难得之时机。越是大战艰险,越是要把得力之干将紧密地团结在自己周围,这其中的道理,上将军赵括很是明白。
虽然只是这短短的一会儿功夫,虽然只是一起吃了顿简便的饭食,然则那大将申阳便觉得和上将军赵括又是亲近了不少。一时间,申阳那种以必胜报效上将军赵括信赖之决心,愈发地强烈起来。
上将军赵括依然是那副随性洒脱的模样,在申阳这位心腹爱将面前,他毫未摆任何的架子。只见他抹了抹那嘴角的油花,便打着饱嗝对申阳言道:“申阳,先回去好生休息,养足体力,待戌时一到,大军即刻进发”
待申阳起身告退后,上将军赵括便站起身来,缓缓地踱了一会儿步。人说: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此说浅显而形象,能不能活到九十九倒要另说,单说这刚吃饱饭就窝着,赵括觉得那胃中积食,确实不舒坦。
夜色下,高平关内凉风习习,感觉走了已过百步的上将军赵括,便草草地梳洗了一番,洗净了满身的汗渍之后,忙抓紧时间爬上小榻和衣而卧。
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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