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后,他才抖擞了一下精神,开心的进了门。
自得了那一百两银子后,五房的日子可比之前过得舒坦多了。
倒是从前嚣张跋扈的五老太爷自守陵归来后,瞧着比从前要规矩两分了。
大约是在守陵时候太过清苦,所以刚一回到随安城的时候,就一猛子扎进了烟馆里头。
好一阵的吞云吐雾。
在外头如此,在家里头亦如此。
那不费吹灰之力的一百两银子,原本五老夫人是想要匀在三玢,她们和两房儿子拿些的。閿
奈何五老太爷知道这消息后,硬生生的霸占了一半,剩下的才拿去给儿孙们分了。
五十两银子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的。
可银子来的实在是容易,他想着等银子花完了,再寻了借口继续去找杜景宜要便是。
反正也是个好拿捏的!
如此想着,手下更是挥霍的厉害。
商五郎进门就看到了五老太爷在吞云吐雾,这东西可是舶来品,贵价着呢。
从前五老太爷只在外头见人用过,自己并没有多余的钱财买来享用。閿
可现在,便是三十两一盒的芙蓉膏也舍得买来,当真是不把钱做钱看。
商五郎不知芙蓉膏为何物,只瞧见了自家祖父一脸的享受,于是抱拳就喊了一声。
“祖父,孙儿回来了。”
还在享受着芙蓉膏带来的快乐之时,就听到了动静,五老太爷睁眼就瞧见了商五郎。
那笑得叫一个开心。
“哟,五郎回来了,快来快来,祖父给你看个好宝贝!”
商五郎不疑有他,上前就凑了过去。閿
只见五老太爷伸手就把那烟杆子递了过去,眼中透着满足的说道。
“尝尝看,好东西!”
商五郎将信将疑的跟着吸了一口,味道有些呛鼻,与平日里父亲会用的旱烟似乎没什么区别。
跟着咳咳两声,就把烟杆子还给了五老太爷。
“祖父自个用吧,孙儿不喜这味道。”
五老太爷一副不识货的样子,于是接了过去就自己又抽了起来。
每一口都好似入魂般的极致快乐,让他短暂的忘却掉许多烦恼和忧愁。閿
看他这样子,商五郎觉得未免夸张了些,于是多嘴劝了一句。
“祖父,这东西还是少抽吧,到底对身体不好的。”
“行,行,五郎说什么就是什么。”
在商五郎面前,五老太爷这个做人祖父的还是格外娇宠些的。
见他放下了烟杆子,商五郎就凑了过来,神秘兮兮的说道。
“孙儿今日在外头可是听见个大好消息了,说来也真是咱们五房要时来运转了,否则怎么会接二连三的赶着送银子来!”
听到银子二字的时候,别说商五郎了,就是五老太爷都噌的一下,眼睛亮堂了不少。閿
“怎么说?你找到什么发财的机会了?”
“不是孙儿,是七妹妹的福报来了。”
“她?”
五老太爷和五老夫人生了二子二女,撇开已经出嫁的女儿不说,两房儿子一直是与他们住在国公府的。
大儿子商玉定,在外头人唤商二爷,与夫人郭氏生有三女,分别是二娘,三娘和七娘。
小儿子商玉安,在外头人唤商四爷,与夫人倪氏生有一子一女,正是商五郎和商五娘。
撇开小儿子一房不说,这大儿子一房的三个闺女中,前头两个都已经出嫁,唯独商七娘还待字闺中。閿
按着她的年纪,其实早就该嫁人了。
只是来说亲的门户五老太爷瞧不上,他瞧得上的门户人家又不愿许诺正妻之位,只肯用个妾室身份来打发。
自然一来二去的就耽搁到了现在。
十八岁,论起来也算是老姑娘了。
再拖下去,只怕是更没有合适的人家要,所以这七娘的婚事一直都是五房的一个心病。
奈何做爹娘的却不操心。
父亲商玉定整日醉生梦死的,巴不得不回来。閿
而母亲郭氏在后宅是说不上话,又随时被夫君打,因此更是没底气没能力给女儿寻个好婆家。
所以,如今商五郎听得的这个消息,可以说是要救五房于水火之中了。
于是笑着就说道。
“祖父且等等,等大家都来齐全了,孙儿再说。”
五老太爷见他这一脸保密的样子,不由挑了挑眉。
找婆家
没过多会儿,五房的人倒是齐聚正屋了。荎
五老太爷和五老夫人居正中坐着,只不过五老夫人的手臂上还包着草药。
此番能得这一百两,她也是大功臣之一。
因此,比起往日吆五喝六,五老太爷倒是多给了她好脸色瞧。
而右侧坐的是一脸不耐烦的商玉定和唯唯诺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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