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拉了拉她的衣袖,想让她放松些。
随后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道清丽的声音,和一些细碎的脚步声。
仔细听,来的人也不少。杌
果然,进门的是商四郎,四郎媳妇还有七郎。
他们可都是韦夫人的儿子,如今就居在西苑之中,与东苑并没有多少表面上的针锋相对。
可私底下,也没有使绊子。
“呀,茵儿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
她这一开口,让商霁的脸色更是不好看。
韦家倒是善出这倒打一耙的女子,韦夫人是一个,这四郎媳妇又是另一个。
听到自己的靠山来了,那商知茵一点没犹豫的就跑了过去,装作无辜的就指着商霁说道。杌
“母亲,我一来就被六叔训斥了,他说我和哥哥没规矩。”
这话一出口,雪娘都忍不了了。
看着这个只比自己小几岁的侄女儿也是一点好脾气都没有,开口就说道。
“你怎么还恶人先告状啊?一进门就撞开了平儿,也未见你道歉一声,六哥只不过问你哪儿学的规矩,怎么就成了训斥?”
她这一开口,商知茵故意的就哭了起来。
那模样,真是让人有理都说不清。
四郎媳妇蹲在地上就给她擦眼泪,一边擦还一边颇为抱怨的说道。杌
“八妹如今是仗势了,所以连自家侄女也要欺辱了吗?”
一句话,骂了两个人。
商霁负手而立,面色已经阴沉下来。
却不曾想,头一个开口的竟然是杜景宜,她笑着就说道。
“四嫂莫生气,八妹不过是一时嘴快,就跟茵儿一样,都是半大的孩子,咱们做大人的总不会为难孩子吧。”
首交锋
四郎媳妇抬头看了一眼杜景宜,她这话说的倒是好听。蛙
可实际上不就是拐着弯的说自己欺负雪娘这个半大孩子不是。
她在后院也是跟着婆母理家宅,管中馈的人,自然有几分上位者的不容置疑。
正打算开口说上几句呢,就见杜景宜将话给绕开了。
“今日是公爹的生辰宴,我瞧这时辰也差不多了,估摸着宾客要上门了,夫君与公爹还是先去前厅吧。”
听到她这话,商玉宽也是打哈哈的就说道。
“是是是,还是六郎媳妇懂事,四郎,七郎,平儿,和儿,走吧,咱们先过去。”
听到这里,其他众人也不好反驳。蛙
商霁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杜景宜,但见她十分镇定还带着些笑,心里头也就放心多了。
“走吧。”
他开口,其他几人才跟着去了。
商知和倒是大步迈前,走到了商玉宽的身旁。
今日的焦点可是祖父,他寸步不离的自然也能博得众人目光。
而商知平则有些犹豫不决,大嫂刘氏看了格外担心,心里头哀叹一声。
杜景宜上前两步,对着他就低声说道。蛙
“平儿且跟着你六叔,听说这回要来几个与你年纪相仿的世家哥儿,都是性子谦和之人,说不定你还能结识几个朋友。”
大约是她说话的声音很轻缓,也很平和。
既没有六叔的严肃,也没有母亲的唉声叹气。
所以商知平这才放松了些许,对着杜景宜腼腆一笑,就说道。
“谢谢六婶。”
随后才挪步到商霁身边。
商霁也知道平儿的性子不是一日就能改过来的,所以也轻缓了他说话的口吻,嘱咐了一句。蛙
“别怕,咱们一道走。”
“……好。”
商知和冷眼旁观的看着这位“嫡长孙”,眼中的轻蔑立显。
杜景宜可没错过他的表情,心里头有了些计较。
男人们去了前厅待客,留下的自然都是女眷。
有了刚刚的那点子“争吵”,此刻氛围也不大好。
韦夫人一边喝茶,一边就对着杜景宜问道。蛙
“前些日子你突然病倒了,我当你还要些时日才会好起来呢,没想到这么快,看样子府医的本事见长了。”
杜景宜如何不知这是在提点她,于是想了想,便笑着回了一句。
“多谢韦夫人关心,这府医确实不错。”
旁边的四郎媳妇听了忍不住就冷哼一声。
“大约东苑有福荫罩着,所以这么些年了,日日都听说这个病那个病的,但今日细细瞧来,倒是个个都好着呢。”
她出身自太尉府,祖父和父亲都是在朝中掌实权的人。
自然说话也不会很客气,但比起三房五房来说,不会那么直白。蛙
可阴阳怪气的腔调,还是让人很不适。
尤其是丈夫病逝的大嫂刘氏,听到这话的时候,仿佛被戳到了心,对着四郎媳妇就回怼了一句。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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