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逃一个是一个,而他夫人自然也是要照顾儿媳妇的,因此他们一家倒是七七八八的能脱离险境了。
韦夫人冷眼看着商玉安,他倒是会退而求其次。愛
“行行行,我这就让管家吩咐下去,让五郎和五郎媳妇先搬过去,至于叔父的后事,待会儿你去账房那里支一千两,风风光光的办一场吧。”
听到这话,众人也都没什么好反驳的。
韦夫人虽然心中不乐意,但这点死人钱也还是不出不行。
商玉安这段日子都被关在庄子上,因此对外头的事情是一点儿都不知情,还以为国公府里头只是没了他们五房呢。
只不过心中疑惑不止,三房竟然肯搬出去?
于是看着韦夫人的表情中,多了几分笃定,想也知道,定是她又使了什么恶毒法子。
正如杜景宜所想,几桩事情办下来后,东苑被摘得干干净净。愛
便是商玉安回来奔丧这一趟,也没注意到她们的存在。
而是满心满眼的都将祸端怪罪在韦夫人身上。
见此,杜景宜倒是生了些心思,想要给韦夫人寻些不痛快,否则她日子过舒坦了,岂不是对不起外祖母“病”这一回?
于是心中起了计较,便看了自家夫君一眼。
商霁也不蠢,沉默了大半天此刻倒是开了口。
“五叔祖父去世,我这做侄孙的也不好不管不顾,要不这样,四哥与我各出五百两,七弟还没成家,便出上三百两吧,也算是为五叔祖父全个体面。”
五百两,对于商霁来说,就跟毛毛雨似的。愛
但对于商四郎来说,却是一口恶气。
明明国公府的中馈都出了一千两,为何他们还要出钱?
他倒是会盘算,里外里的这么一合计。
办后事(月票加更)
五房死了个老太爷,他们西苑要出一千八百两去办后事,怎么不去抢呢?輌
于是商四郎气急败坏的就说道。
“六弟自己愿意出就出,何必拉我们兄弟二人做挡箭牌?”
商霁不怒反讽的说道。
“四哥这话t真是好笑,我打小是在顾家长大的,与五叔祖父见面说话的日子少之又少,我都肯出五百两尽尽心意,怎么你们这些日日受他老人家庇佑的侄孙儿却在这里计较来计较去的?这是哪儿学来的规矩?”
眼神一扫就看向了韦夫人,那话就差没明面上的指摘韦夫人不会教子了。
眼见又能多多进账,这商玉安也是多有激动,从前看商霁就没那么顺眼过,连忙附和的就说道。
“六郎说的是,四郎和七郎本也是侄孙,自当尽一份心意的。”輌
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商四郎也只能忍下这口气。
好在是五百两,也不是五千五万两,商四郎也拿得出来。
只不过是同样的都是出钱,但好名声却被商霁给挣走了,这一点让四郎和四郎媳妇都不高兴。
商七郎于此事上没有吭声,父母兄弟怎么做,他便跟着做就是。
好好的一顿团圆饭,也没来得及吃,就被五老太爷去世的事情给打乱了。
商玉宽此人从来都是个心软的,送走了商玉安后就伤怀的说道。
“是我对不住五叔父,让他老人家这样走了,虽说隔了亲,但该守的孝日你们兄弟几人这些日子也多注意吧。”輌
他们不是一房的人,所以守孝一月足矣。
只是这正月里头本就是来往频繁的日子,又有韦家莲的及笄礼和东宫年宴,他们这孝日还真不一定能守住。
但眼下,众人也没反驳国公爷商玉宽的话,算是给了他一些安慰。
出了这档子事,他们也没心思吃饭,于是略坐了坐,商霁等人就启程回将军府了。
来的时候冷冷清清,走的时候也寂静无声的。
知道的是说国公府和将军府乃是血亲,不知道的还以为就是官员之间的来往走访罢了。
一点都瞧不出热闹和喜悦的气氛来。輌
车马驾中,商霁和杜景宜都有些沉默,显然对于这个消息还在消化中。
“五叔祖父的伤,其实最难熬的应该是刚倒下的那一个月,那时候还吊着口气呢,怎么如此凑巧今日就没了,妾身觉得这里头怕是还有别的事。”
杜景宜刚刚仔细的看了那四叔父商玉安好几回,他眼中自然是有伤感和难过的,但却少了父亲骤然离世的震惊和讶然。
仿佛他早就知道五老太爷会死在今日一样,亦或者是别的什么。
杜景宜的直觉一向很准,所以商霁听后,便低声说道。
“此事我让刘询去查吧,倒是桂花巷这回又要热闹了。”
原本安插在五房和三房的探子商霁早就撤了,两颗废棋而已,用不了这般重视和对付。輌
但如今五郎和五郎媳妇又要折返桂花巷,三房和五房又凑到一块儿去了,想想也知道,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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