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有那心思是想要左右逢源,可自打赵家小姐和七皇子订亲之后,那赵大人就整一个都成为四皇子的党羽,所以没什么意外。
可现在,祖母一个从不关切七皇子的人突然开口应下了此事,还是让他心中更加疑窦,想来想去都觉得还是得再查才行。
只不过现在他自然不会胡乱开口,免得家里头的人担心。
或许是他的眼神太过炙烈,所以杜景宜也察觉到了。
彼此都是最熟悉之人,所以杜景宜觉得有必要与自家夫君好好说说此事了。
顾老夫人等人还沉浸在逗弄泰哥儿的高兴里头,所以并未有发现。
用了午膳后,泰哥儿又有些闹觉了。頉
呜呜哝哝的,就好似浑身不自在似的,付乳母见状便抱着他回了侧房,先是换了新的尿布,而后又给他喂奶。
起先还汩汩的用着,慢慢的速度也就缓和了下来,整个人又沉沉的睡去了。
见此,便将孩子放在檀木打造的摇床里头,给他盖了轻薄的软被,随后用蒲扇一点点的打着风,不叫他难受。
付乳母照顾泰哥儿十分仔细,自打出生以来,是屁股也没有红过,是身上也没有起过什么热疹,因此将军府上下对她也是极为信服。
杜景宜看了一下后,便低声说道。
“我与将军去说说话,等泰哥儿醒了,你抱过来便是。”
“好,少夫人。”頉
杜景宜转身就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屋子,随后回了熙棠院的正屋,而屋中众人也都已经散去t,唯有商霁换了身舒服的常服坐在明窗下看着手里的闲书。
这三个月,她们夫妇二人过得倒是真自在。
亲人皆在身边,家中一片和谐,就连最让人不省心的国公府都没有闹腾什么事情,所以日子说上一句赛神仙也不为过。
杜景宜进来的时候,商霁就放下了手中的书,拉了她到身边坐下,随后便问了一句。
“睡着了?”
“嗯。”
“这小子倒是能吃能睡。”頉
“这不是好事吗?”
闲谈了几句,杜景宜就跟想起什么似的,便回头眼露疑虑的问道。
“将军可是觉得祖母去参加这喜宴有所不妥?为何露出那样的神情来?”
商霁摸着她柔顺的发丝,听到这话的时候就顿了顿。
“也谈不上不妥,而是赵家太干净了些,我找人反复查了好几次也没查出什么问题来,所以才会如此。”
“水至清,人至明,可都不是什么好事。”
“我也是这个意思,一定是有我忽略了的地方。”頉
“将军能否将赵家的事与妾身说一说呢,我帮着想想,或许会有新发现。”
杜景宜的心思缜密,这是商霁也知道的事情,所以在听到这话以后他便将最近这些日子所搜集到的有关赵家之事都统统说了出来。
虽然不是什么过目不忘的好本事,但是多年的军队历练,让他对于消息格外敏感,因此能被他记住的既有大事件,也有小细节。
杜景宜一遍又一遍的听了,暂时也没发现什么不妥。
但她却提了一个其他的想法。
“将军既然觉得此事与姨母有关,不若将姨母的行程还有昭表弟的行程也查出来做一些对比,或许能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
听到这里,商霁眼前一亮。頉
“在随安城待的人也蠢笨了,我怎么没想到这里,夫人果然好本事,开口就能点到要害之处!”
得了杜景宜的这建议后,商霁便让手下再去探查。
而查姨母还有邢家的事情,可比查赵家难多了。
他那姨夫看着温温和和的不是什么有攻击力之人,奈何手段却不一般,做什么事情都好似水过无痕一般,很难查出来。
否则也不至于在河道运使的位子上坐稳那么多年,保住了自家的荣华富贵不说,还让皇家和其他眼红之人也无可挑剔。
所以,一时间此事上没了什么进展。
日子一天天的过,有了泰哥儿的存在,整个将军府里头都要格外的热闹些。頉
尤其是熙棠院,总是聚满了人。
而在这样的热闹之中长大,泰哥儿也比刚出生的时候又多了些硬朗结实的感觉。
手臂宛若莲藕一般一段段的鼓了起来,看上去虽然肉墩墩的,但十分铁。
得荣宠
每次四舅母都要念叨上几句,说这孩子是练武奇才。搝
搞得杜景宜一个头两个大,明明之前才说的他是要出口成章的天才灵童。
果然,这长辈夸奖小辈的话就是不能够尽信,因此里头掺杂了太多的宠爱,所以人心自然有所偏向。
将军府中的女眷个个宠爱,杜夫人也时常上门来一并夸奖,好在商霁和杜景宜夫妇在其中平衡着,所以泰哥儿这孩子也倒没有显现出什么得意忘形的样子来。
反而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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