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擮
难不成是顾少虞发现了什么?
不应该啊,那药是自己亲手下的,茶也是自己亲手端给商玉宽的,还亲眼看着他有如今的结果,便是为了出除夕当日被他嘲讽不如顾氏夫人的那口气。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和离。
眼看着熬油似的到了今日,自己都快要做这国公府的太夫人了,他竟然想和离还把自己一脚踹出去,简直是白日做梦。
所以,韦夫人才会下这重药,让商玉宽从此口不能言,人不能行的,瘫在这t床上日日受着自己的折磨才好。
她自然也是想过七郎尚未娶亲,不好立刻就让他去死的,否则耽误了孩子的亲事,那可不行。
所以,这才让雪娘她们钻了这个空子顺利完婚。擮
否则,若是商七郎也已经成家立业,那她才不会只是下这让人偏瘫之药,而是要直接送他上西天了,也好叫那雪娘守上三年,最好是让郭家给她这准夫婿房里头多添两个通房伺候着才是!
想到这里,对于商玉宽的愤愤不满愈发明显,而这些情绪都落在了商七郎的眼里,他渐渐的竟生了个可怕的念头,虽然没有开口质问,但疑惑的种子已经在心里头种下。
看向自家母亲的背影之时,多了些复杂。
出了那国公府的门,众人一并上了车马驾,里头宽敞,坐下四人倒是不觉得挤。
雪娘早就憋着这一肚子的话了,如今出来了才开口问道。
“六哥,你刚刚那话什么意思?难不成父亲如今的情况是韦夫人下的手?”
“七八成是的,要知道我们离开随安城的时候,父亲的身体虽然算不上壮如牛,但好生保养着再活上个一二十年也是没什么大问题的,怎么正月一过就不行了?所以我叫人去打听了一下,除夕那一夜,国公府里头可是热闹的很呢。”擮
“怎么说?”
大嫂刘氏也好奇的问道。
“父亲与韦夫人撕破脸,闹着要和离。”
“和离?!”
这话一出的时候,叫在场几人都有些不可置信,难不成便是为着这么个不和离,所以韦夫人要下手?
思绪一旦往这头一发散,便停不下来了,二人串联了不少事情,最后都逐渐肯定的说道。
“一定是她!从前我见她还给大娘搭过脉呢,所以会不会她其实会些医道,只不过是没让我们发现罢了。”擮
医毒本就不分家,有时候同样的东西,落在好人手里便是药材,落在恶人手里便是毒药,所以大嫂的一句话,将此事愈发的板上钉钉!
“韦夫人会医术?从前怎么没听大嫂提起过。”
“哎,我那也是无意中看到的,听她说了几句平日里大夫会讲的话罢了,不甚确定的,若不是刚刚六弟分析的那一通,我甚至都忘记了。”
听到大嫂如是说以后,一个突然闪现的点就落在顾少虞的心里头,韦夫人会医术,却瞒得死死的,她想做什么?
想起大哥和母亲也都是病逝的,一下子顾少虞有些难以接受了。
这里头最好没有韦夫人的手笔,否则她要韦夫人,乃至是参与过这些事情的所有人统统都付出代价才是!
想到这里,眼神也跟着肃杀了不少。擮
“若真是韦夫人下的药,那公爹岂不是危险?要不……要不咱们还是把他接去将军府吧,多找几个人伺候着,起码也能让他没那么折磨些。”
大嫂刘氏虽然恨,恨公爹的偏心。
可大郎在世的时候,她也还是享受过这位国公爷公爹的重视的,包括平儿刚出生之时,他也是抱过哄过的。
为着这一点的亲情,大嫂刘氏终究还是没有韦氏那般狠心,只不过却被顾少虞给拒绝了。
“无妨,我最后那句话便是说给商七郎听的,他要真是个聪明的现在也该猜的差不多了,有他在,韦夫人也不敢再多乱动,而她怕我去细究背后之事,自然会想法子保住父亲的命的。”
“至少,在商七郎成亲之前,父亲便是行尸走肉,也会被她安排得好好活着就是!”
顾少虞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充满了笃定。擮
身浮肿
而听了他的话以后,三人也是不免点点头,颇为认可。沎
至将军府门口后,郭四郎和雪娘就换上了郭家的车马驾,大嫂刘氏和顾少虞看着他们离开后,二人才转身进了门。
路上,相顾无言。
等到快要分别的时候,那顾少虞才说道。
“大嫂莫要忧心国公府里头的事情了,该南下就南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你与平儿也有一年未见了,与其操心旁人,不如操心平儿的事情呢,我上次去的时候,瞧着他倒是比从前要舒展多了,若是愿意的话,大嫂此番南下,就给平儿也相看些人家吧,十五六岁的人了,也该是成家立业的时候了。”
他这个做人六叔的,倒是操心的很。
一番话,成功的将大嫂从刚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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