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脑袋,心里虚虚的为自己捏一把汗,他以为自己足够聪明伶俐了,谁知道这些哥哥个个都是精明的主,哪一个也不好糊弄啊。
苏小小跟钱易阳进了屋子之后,推着轮椅的手一松,走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起来。
“怎么了?生气了?”钱易阳见苏小小这幅模样,就知道这小妮子刚刚只不过是在钱易桐跟钱易枫面前留了面子,心里还有火气呢。
苏小小斜了钱易阳一眼,你说呢?
“真生气了?”钱易阳被这副不理不睬的模样给逗乐了,转着轮椅到了苏小小的面前,说道:“别气了!”
“钱易阳,你太过分了!为什么那天是——也不告诉我?你当我是那么不明事理的人吗?你要是早点跟我说明原因,我也不会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人,差点惹恼了老爷子!”虽然钱老爷子没有训斥苏小小,但是她一想起钱老爷子对大房跟二房的人大动肝火的模样就觉得钱易阳太特么的不地道了。
“其实那天不仅仅是那个女人的忌日,还是我父亲的生日,不过我想,这个恐怕已经没有人会记得了。”钱易阳的眼神突然暗淡了下来,当初那个女人是怎么死的他不知道,但是却是死在了他父亲的生日宴上,惹得老爷子对父亲发了好大的火,也是因为这件事,激化了钱家内部的矛盾,以至于后来,他的父亲死于车祸。
当年的事情已经没有头绪可查,钱易阳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父亲不是死于意外,虽然时间隔得久远,但是钱易阳总是觉得这两件事之间有些联系。
“原来是这样!”苏小小没想到事情远远不及她想的那么简单,看着钱易阳眼中深埋的伤痛,心里对钱易阳一点也怪不起来了,握着钱易阳的手说:“那我们那天去给爸爸扫墓,也带着小谦去。”
“嗯。”钱易阳想了一下,点点头“不生我的气了?”
“谁说我不生了?我现在火气可大得很!你这个家伙竟然有这么多事瞒着我,太可恶了!”苏小小说着,泄愤般的在钱易阳的手上用力咬了一下,直到钱易阳受伤的肌肉紧绷,她从松了口,愤愤的说:“硬的像块石头,咯坏我的牙!”
钱易阳看着自己受伤的两排牙印,无奈的叹息一声:“你呀!”
苏小小傲娇的别开脑袋,心里却是好多了。
钱子谦的满月宴不办的消息很快的传到了苏家,正赶上黄明在苏家吃饭,苏羽乔听了胡景兰的话,不满的说:“怎么回事?你之前不是说钱家最重视满月宴会大办的吗?还让我跟黄明早早就将礼物准备好,这下可好,人家根本就不给我们送礼的机会!”
因为黄明一直想要结识钱易阳,所以苏羽乔对这次钱子谦满月宴的事情也格外的重视,这次给钱子谦选礼物,可是花费了她很多的时间跟金钱。
“礼物是个心意,不一定要在满月宴上送,难道钱家不办满月宴,你就不给小宝宝买礼物了?”胡景兰不满的看着苏羽乔,然后又瞥了一眼坐在沙发上脸色不霁的苏庆华,心里叹气,这父女两个的脾性还真是像,都怪她之前太宠着这个女儿了,如今才发现她的性子竟然是这么的自私,跟苏家人一样上不了台面。
“阿姨说得对,羽乔,你太心急了。”黄明看胡景兰脸色有些难看,立刻拉着苏羽乔的胳膊说。
“什么嘛!本来就是这样!连满月宴都不办,也不知道这苏小小是怎么得罪了钱家的人了,孩子一出生就这么的不受重视!”苏羽乔不满的撇着嘴嘟囔。
礼物是不需要满月宴才给,但是她不是像借着满月宴的时候给黄明牵线搭桥嘛!平时的时候,她哪里能有机会带着黄明去钱家。
其实,唉!怎么说呢,苏羽乔真的是太过看的起自己了。
“你胡说什么!”胡景兰听了苏羽乔的话直接动怒,生气的呵斥道:“多大个人了,连句话也不会说,满月宴不办是因为那天是钱老爷子前妻的忌日,你不懂就不要乱说。”
“那这孩子也生的太不是时候了,怎么赶上这么个”苏羽乔听了胡景兰的解释不但不反省,反而更加的口无遮拦。
“羽乔!”黄明在胡景兰动怒前先打断了苏羽乔的话,然后又柔情款款的对着苏羽乔说:“每个孩子对父母来说都是天赐的宝贝,你不能这么说一个无辜的小生命。”
“好嘛好嘛,我说错话了还不成!”苏羽乔根本毫无抵抗力的就败在了黄明的柔情攻势之下,身子软软的靠在黄明的肩膀上。
黄明抬手揉揉苏羽乔的发心,眼帘低垂,很快的掩下里面的厌恶。
“明天跟我去看看你姐姐,顺便将准备的礼物都带上,钱家不办满月宴,我们却不能失了礼数,既然知道了这件事,这礼物要提前送出去才有诚心。”胡景兰吩咐着。
“不行,我明天要跟黄明去海上玩,一个星期之前就说好了的。”苏羽乔想也没想的就拒绝道。
“羽乔,我们下次再去,听阿姨的话。”黄明拉着苏羽乔的手说。
“可是,人家对明天的约会盼了好久。”苏羽乔撒娇不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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