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意更加委屈,“臣妾和凤阳公主无冤无仇,为何要陷害凤阳公主?”
“臣妾又哪里来的胆子胆敢陷害凤阳公主?”
太后道:“谁说你和凤阳无冤无仇了,你幼时曾在驸马家中做工,对驸马情根深种,为着驸马从段县远赴千里来到京城,奈何驸马只将你当作一个仆人,你自然是恨驸马舍你而娶凤阳。”
“此事驸马也是可以出来作证的。”
徐佑齐顺势站了出来,“宸妃娘娘确实曾对微臣有意,即便是在做了皇上的妃嫔后,也依旧不改心思,奈何微臣对公主一心一意,宸妃恼羞成怒,就陷害微臣。”
他一双深邃的狐狸眼满是复杂的看向姜意。
他曾在这个女人身上感受到的温暖有多深,在她身上跌的跟头就有多重。
被曾经深爱的女人毫不犹豫的陷害讥嘲,他活成了一个笑话。
他自然是要找回自己的尊严的。
轻贱姜意,就是轻贱皇帝。
皇帝赢了吗,不过是要了他不要的女人。
他垂下眼帘,不再言语。
此话一出,大众哗然。
姜意心中并没有多少波澜,哀莫大于心死,她对徐佑齐死心了,自然无所谓他说什么,做什么。
她只是佯装怔然道:“太后您知道”
太后道:“哀家自然知道。”
“您竟然明明知道臣妾曾经乃是驸马的原配妻子,竟还能容忍公主抢他人夫婿,容忍驸马做出此等抛妻弃子的事情。”
“从前臣妾以为太后不知,原来您竟是知道的。”
“堂堂公主,竟是缺男人缺到了此等地步。”
她又微勾唇角,“自然,这天底下男人多的是,臣妾得知驸马抛弃了臣妾之后,便也舍弃了驸马。”
“一个抛弃结发妻子也要攀附权贵的男人,臣妾不稀罕,所以臣妾遇到了皇上。”
“皇上是这天底下最好的男人,臣妾心中甚是感激,因为有公主之前看上了驸马,才有驸马抛弃臣妾,让臣妾遇到了真爱。”
“臣妾感激凤阳公主,感激驸马,凤阳公主和驸马是臣妾的恩人,臣妾怎么会恨凤阳公主呢?”
她一番话说得极是平和,唯独在说起皇帝的时候才会眉眼弯弯,盈满笑意。
她说是感激,但听在太后和徐佑齐的耳中,却更是讽刺。
太后被她看不上的乡野村姑如此讽刺,心中的恼怒如潮水一般涌来,再加上凤阳公主被辱在前,被污名声在后,她气急之下便生出了与姜意辩解的心思。
太后口不择言道:“你说你是驸马的原配妻子,可有证据?”
徐佑齐之前说过,姜意与他的婚书早在他来京城的时候,就被他带在身边,与年前姜意刚刚抵达京城的时候损毁。
所以太后肯定姜意没有证据。
她轻蔑的笑了笑。
皇帝正要说话,姜意却朝他摇摇头。
姜意道:“事到如今,要证据还有用吗?驸马很满足现在的生活,臣妾也很满足现在的生活,太后为何非要找臣妾的不痛快?”
太后都要被气死了,她万万没有想到姜意竟会是这样的伶牙俐齿。
就好像是她在单纯的无理取闹一般。
尤还想再说什么,不想皇帝忽然叫上了两个老农。
这两个老农上前与太后、皇帝请安,并道:“草民乃是段县凹里村徐家的族长。”
另外一个人说:“草民是徐佑齐的亲叔叔。”
皇帝问徐佑齐:“不知驸马可认否?”
徐佑齐一言不发。
皇帝示意他们继续说话,于是那个自称是徐佑齐亲叔叔的人便道:“昔日里正是草民替驸马去说的媒。”
那位徐家族长道:“是草民给驸马证的婚。”
皇帝好脾气的问太后说:“不知母后可还有疑虑?朕可以让他们给母后一一解惑。”
太后狠狠瞪向徐佑齐。
“今日之事是个误会,散了吧。”太后满脸疲倦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已经完全没有过寿的心思了。
最近她想做的事总是不成,想来该去拜拜佛。
皇帝正欲开口,不想凤阳公主悠悠醒来。
凤阳公主有一瞬间的茫然,然而诸多不好的回忆涌上心头,凤阳公主面上有一抹痛色一闪而过,她最后是生生疼晕过去的。
她对着身旁的两个醉得跟死猪一样的男人,左右两巴掌就甩了过去。
一个男人依旧睡得跟死猪一样,另一个男人却醒了过来。
那个男人是兵部侍郎家的公子,是出了名的二世祖,突然被打了一巴掌,整个人也跳了起来,看到人是凤阳公主,突然便是一个激灵。
他更加茫然,身上还带着些微熏的酒意道:“公主,你不是刚刚告诉微臣说要送给微臣个美人儿吗,难不成竟是将你自己送给微臣了,嘿嘿,你早说嘛。”
一众人惊讶的张
草小说